“哈哈哈,竟然还有人没见过啤酒瓶堆成的圣诞树。”
“哈哈哈,他没有见过啤酒瓶堆成的圣诞树。”
“哈哈哈,怎么会有人没见过呢?”
……
妈的,这整个就是一愣兮兮的憨憨民族。
虽然从小生活在类似的环境当中,陆舒也理解这种无聊的笑点,但理解和喜欢真的是两码事。
其实有时候他还挺羡慕那些原装汉斯人的,如果一个人笑点太低的话,那么他的生活里便处处都是惊喜,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抛开那些杂念,陆舒仔细观察着左边那名军官的脸。
这名军官白肤蓝睛,细心梳理过的淡褐色长发随风飘荡,面颊瘦削,透过歪带帽子的缝隙隐约可以看见他那高到一塌糊涂的发际线。
这人的长相太汉斯了,看起来像是个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老汉斯。
而右侧的另一名军官。
“嘶。”陆舒看到那名军官以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东方面孔,矮小个头,黝黑肤色,浑身肌肉虬结,腰间还别着一把狗腿刀。
“我日他祖宗,是狗日的廓尔喀雇佣兵,那些屠杀平民的杂种!”陆舒咬牙切齿的喊道,同时将准心中央略略对准雇佣兵的脖颈处,想也不想的就扣下了扳机。
“冷静!”孟黎柯的话终究晚了一步,当他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远处那名廓尔喀雇佣兵的胸口已经爆出一团血雾,红黑色组织碎片从伤口喷薄而出,整个人被停止作用极强的220格令重型弹头打的翻倒在地,一只手臂被压在身下,弯曲出一个违反人体结构的弧度。
“阿拉都!啊嗷勒啦撒兰!”眼见一名军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不明方向射来的子弹击毙,远处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余下未被敲掉的那两个机枪哨位瞬息之间开始忙碌,道路两旁的大楼里开始跑出数十名之前一直在休息的士兵。
原本沉寂的边界哨站,如今就像是一个被熊孩子捅了的马蜂窝。
孟黎柯被陆舒突然怒火上头的举动给搞的措手不及,顿时双手不停的在键盘上开始敲打起来,鼠标不断标记着一个个等待击杀的目标。
陆舒击毙那名廓尔喀佣兵以后,整个人立刻陷入一种全神贯注的状态,开始搜索下一个目标。
“汉斯佬,死吧。”陆舒又将准心对准剩下那名正在扭头跑向掩体的汉斯裔雇佣兵军官。
这个汉斯佬跑的很快,比陆舒见过的那些追报道的西方记者还快。
眼见汉斯佬的速度实在太快,陆舒干脆直接放弃了保留余弹的想法,对准汉斯佬与掩体之间的那段空地,将弹匣里余下的子弹全部倾泻了出去。
可让陆舒眼珠子都能瞪出来的事发生了。
那名汉斯军官似乎是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竟然在高速移动之中给自己来了个急刹车,等待那些子弹全都打在背后的墙体上以后,才直接原地一个翻滚进入了掩体。
“ What the fxx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