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和在凌振家里见到的一模一样,立即禀告给给滕府尹。
滕府尹对此案极为重视,立刻派出精干人员去凌振家里查访,并派人去新军营递交拿人文书。
这位明州商人的运来的货除了自售,大部分都是供给火药局,其上面关系自不必说。
被抢之后,别说自售,就连供给火药局的量都不够。
这么一大批危险品流入民间,也是极大隐患。
不多时,数十名开封府差役便出现在凌振家门口。
凌振如何应付不在话下。
且说童贯最好舞刀弄枪,今日正好无事,让林冲陪他练刀对打。
在童贯看来,林冲实力深不可测。
他完全可以放开了进攻林冲,毫无顾忌,完全把林冲当做了会动的人形木桩。
酣畅淋漓打斗一场,童贯只觉尽兴。
下人端上热水毛巾伺候他擦洗。
林冲帮他收了刀,放回刀架一言不发。
他本就不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之人,心态全写在脸上。
童贯识人何等精明,自那日带他赴宴回来,就见他开始闷闷不乐。
不知是何缘故。
童贯擦了手脸,将毛巾递给下人,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灌了一口茶道:
“奉先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林冲道:“劳烦大人记挂,自受到大人抬举以来寸功未立,总觉对不起大人抬爱,心中惭愧。”
枢密院吏房做一副承旨,能有什么立功机会。
况且林冲只是挂个职,每日就是点个卯便走,也不负责具体事务。
再者来说,副承旨只是个没有品级的吏员。
不像科举出身的官员,熬几年资历便能上个台阶。
这些时日,林冲一直充当童贯随行护卫的角色。
这么看来,就算明年随童贯去西北打仗,可能还是和现在一样,在他身边做护卫。
虽然这已经是普通人可望不可及的好差事,但他林冲岂是蓬蒿人。
当侍卫哪有冲锋陷阵、斩将杀敌来的痛快。
以他的才能,不出几年便能独领一军,威震四夷。
童贯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出于林冲能力光环的影响,他心下对林冲直爽的性子也是喜欢。
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你这是嫌在老夫身边没有用武之地?”
林冲直爽,不喜欢藏着掖着,但不代表他不会说话。
“大人这是哪里话,能常伴大人左右,是小人荣幸,多少人求之不得。”林冲顿了顿道:“只是大人对我如此厚待,若身无寸功,怕别人误会大人错爱。”
童贯闻言笑道:“你小子专会说好听的,不就是想讨个能立功的差事吗,最近地方上倒是有些空缺。”
正说着,有下人来报,将开封府要捉拿弓箭营部将凌振之事俱说给童贯。
并将开封府衙开具的文书呈上。
童贯扫了一眼文书,一拍桌子道:“凌振前几日一直在营中操练,怎么可能参与劫案。”
说罢,便让林冲代他去看看情况。
林冲领命而去。
想到昨日见凌振行为异常,想来此事应该与他推的一小车货物有关。
他快马赶至凌振家,见前房被火烧塌。
门口已经站了十几个差役,将凌振家围住。
专等上级沟通文书下来,立刻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