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开始,旅行的意义我是为了找寻自己,自己想要什么,能做什么。一路走来,却是没有在旅行中让我遇到更好的自己,且丝毫没有改变。
凌晨三点收拾好从青旅离开,六点的飞机,从我住的地方到机场差不多要四五十分钟的样子。一路畅通,扫码、托运、过检。除了取票的时候,有个阿姨和一对年轻男女遇到麻烦,我顺手帮了一下。一切准备就绪,发现时间还特充足,我住的地儿,已经停电两天,手机处于严重没电状态,于是找了个充电的位置,旁边有个大妈,一头卷发,穿得并不干净,她面前是打开的行李箱,我随意瞄了一下,里面好像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更加夸张的是,她手里端着个不锈钢的碗,碗里有大半碗粥,还冒着热气,她自顾自兴致盎然的喝粥,我当时脑子冒出来的想法就是,她是怎么过安检的???想归想,始终也不好意思问出口。我坐下去后,她好似很熟络的和我打了招呼,随便聊了起来,原来这位大妈是来自大连,她也是去LS旅行,是她一个人,没有报团,当她得知我也是一个人,就特兴奋的问我住哪里,说是要和我住一起,还要跟着我一起带她玩!!!啊,是我太久没和老年人打交道了吗?还是北方人都是这么直接豪爽的,反正当时我心里慌得一批,此行的目的,并没有包含了其他人在里面,只有我自己,否则,我可以等我其他朋友有时间和她们一起出来玩,也不会不听她们的劝告,自己跑出来。大妈和我津津乐道说着的时候,还把她的手机拿给我,让我帮她订住的地方,更更让我啼笑皆非的是,她要和我住一起!!我的个神呐,我内心肯定是一万个、一千万个不愿意,作为当代年轻有素质的90后,我也不会直接拒绝,顺其自然的把大妈的手机拿过来,慎重其事的帮她看,筛选。然后,特自然的告诉她,我那个酒店住满了,已经没房间。大妈的表情随即很失望,我连忙安慰她说,没关系啊,还有那么多住的地方,慢慢找咯。她还是说要跟着我,难道我长了一张很好说话又善良的脸吗?。我婉拒到:阿姨,您别逗我了,我自己都没摸熟,怎么带你。说完,我小心翼翼的和她保持了一个座位的距离,大妈大概感觉到了我的抗拒,她只好作罢。说句心里话,让我和大妈大爷们聊聊天还可以,真让我和她们同吃同住,我是真做不到,又不认识,原本就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出来散散心,要是变成同行,那我不得难受疯掉。时间说快也快,检票了。我麻利的收拾好东西,排队。虽然这样我也不知道是否不妥当,大妈是否会想很多,她会不会很失望难过。这种情况,我实在没法在顾虑到她的感受,因为我很不喜欢,很不适应。很多人也许在旅途中,或者旅途前,会结识到朋友,也就是驴友同行,可能双方觉得性格脾气相投,目的地相同,兴趣爱好也差不多。我不行,也不适应这样的方式,对我而言,再臭味相投,始终是一面之缘,人品秉性还是不了解,等于零,既然决定一个人出来,为什么还要和其他人同行,那还不如当初和自己的朋友出来。我也不喜欢在某个城市玩加他人的联系方式,大家是因为在一个城市,偶然遇到,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和工作,你在一个城市要么是为出差,要么是为玩,时间它总有限,几天,或者是十几天。那之后呢,能联系的话题在哪里,意义又在哪里,不在一个城市,不在一个圈,不在各自身边,朋友也好,男女关系也好,总会被时间流水冲得一干二净。与此同时,我也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去一个城市,另一个城市,不是为了交朋友,也不是为了她们口中所说的艳遇,我是想让自己心灵放松,有一片净土,更好的认识自己。说这些,只代表了我个人想法,一千个人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方向,我也不能以偏概全。
上午快九点时,平安到地到LS的贡嘎机场,机场有点超出我的想象,不是好,是太小了,托运行李总共就两条托运带,厕所也小,排队都排了十几二十分钟,找个人最简单了,一眼就看到了头,从机场到我住的地方还要做大巴,大巴还要转出租。一路折腾下来,中午十二点才到住的地方,来到LS,它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神圣且神奇。天空蓝的不像话,大朵大朵的白云把这片蓝点缀的恰到好处,你一伸手就好像可以触到这片天,街上好多脚蹬三轮拉客的中年男子,更多的是虔诚的朝圣者。他们或她们穿着自己民族的服装,女人大都上身里面是一条长裙,外面套个短装,下半身用一块布围了起来,热得时候她们便把上衣褪在腰间绑起来,面色红润且黝黑,一只手里拿着一串佛珠,一只手里拿着转经筒,嘴里念念有词。男人的衣着则是上衣裤子,上衣裤子也是他们藏族自己的服装,有的也是用一块布围了起来,恰似围裙一样。初到心里一直渴望的地方,我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在房间里没呆一会,就迫不及待想去探寻这座神奇的圣地。本来想徒步走走,可我低估了LS的太阳和紫外线,没走一会,就有些受不了。想去扫共享,结果这边都是电动车,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只会踩单车。没办法,只好转道去等公交,上车后,发现公交没有乘车码,微信支付宝都不支持,要现金,要么下个云支付才行,还要绑定银行卡,我就无语了,卡号又记不住,银行卡现在还有几个人带身上咯,万般无奈之下,我看到身边有个藏族大哥,开口道:大哥,有没有一块钱,我跟你换下,微信扫给你,我身上没现金,坐公交投不了钱。大哥一听,看了我一眼,毫不犹豫的掏出一块钱给我,我连忙道谢,说微信扫给他,他一直说不用,不用地再三推辞。在说下去,就显得我有些矫情,我便连连道谢。那瞬间,发现自己运气还是好的,至少遇见了热心肠的人。刚来的第一天我便去了布达拉宫门口看了一圈,要提前预约,我就没进去,在布达拉宫马路上可以看到很多朝拜的佛教信徒,在藏族当地称为:“磕长头”,这是一种朝拜的仪式,庄重,无限的虔诚。那一刻,忽然觉得又信仰真好,至少他们知道为什么而活着,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他们有至高无上,不容他人侵犯的信仰。我出神了好一会就往八廓街走去,八廓街为什么叫八廓街,不得而知,也不知道具体是个怎么走法,来之前做攻略有看过一点,但实质性却是一点都没有用,我看到人流都是往一个方向去的,我也随着大流走。在八廓街,有好多喇嘛,他们穿着红色的僧服,围着一圈一圈,把一只胳膊露在外面,他们是热还是因为风俗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八廓街大都都是卖当地一些的特色,披巾、帽子、藏装、还有很多佛教的东西,琳琅满目,看得人眼睛应接不暇,当然还有很多摄影为他人拍藏装,写真。来到XZ不体验一下藏装,是不是会心存遗憾,我也不清楚。大昭寺就在八廓街里面,第一天我也没打算去看,想多走走,多了解点这座城市。我对自己到底还是自信了些,从西安坐飞机过来,到了后没有好好调整自己,反而出来大肆的走,结果可想而知,我高反了。是在我吃了一碗特色凉皮,买了点水果,上天桥时。整个人都不好,头痛、头晕,呼吸不过来、喘得厉害、身体没有一点力气,胸闷得紧,这一系列反应,爬几步台阶,像耗尽了所有力气,太难受。我想打个车,却发现打车不易,想拦个蹬三轮的,却发现此时也没有看到他们的影子,坐公交又没现金,我也不想去换零钱,眼下就是一步都不想动,休息了一会,还是硬着头皮找了个路口蹲着,等了一下,看到有出租车经过,赶忙拦了下来,坐上去才感觉人舒服多了,到了住的地方,去前台拿了两包头痛粉,吃了以后,什么都不干,好好躺了一下午,晚上才稍微好点,一看时间,快晚上九点,外面竟亮得出奇,和白天有什么区别,应该说,九点对于LS来说,就是白天,时差有将近两个小时吧。我还是有点不适应,出去是不想再出去,来之前打算的是,找人一起拼车,去那些景点,一路走走停停,好不惬意,事不遂人愿,拼车的消息发出去一整天,泡都没人冒,这样等,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索性我就在网上找了旅行社,变成了散客拼团,三天林芝,一天纳木措,要是想继续玩,就在看情况报,我其实没想要去林芝,比较想去羊湖,但中途听人说,林芝也值得去,且那边海拔低,先去林芝再去纳木措。我想想,这样好像是还不错,就成了现在的行程。19号开始出发林芝,18号我还有整整一天的时间,那天,我去了大昭寺,里面的信徒更是数不胜数,无数的佛像摆在橱窗里,亦或是立在大厅,我没有邀请讲解,骨子里还是没有被我妈潜移默化,我爸妈是虔诚的佛教信徒,我却什么都不相信,没有信仰。无数人都在对佛像虔诚的敬拜,我看到那些有缝隙的柱子里,门缝里,橱窗缝里,都塞满了硬币,功德箱就更加不用说了,凡是能放的地儿,都放满了一张张的人民币,一块的、五块的、十块的、二十块的、五十块的、一百块的。。。。放得数不胜数,我摸了摸每个佛像立着的橱窗,一尘不染,看来每天都有打扫,只是我不知道,也想象不出来,他们打扫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打扫,是否怀有无上的敬重之情,虔诚之心。我看着一座座佛像,他们或悲悯的看着世人,或满脸笑意的看着,或冷漠,或端庄,或凶煞,或不屑,人生百态,都一一在他们脸上全都体现出来。我不禁出声问到:都说世人皆苦,可佛真能普度众生吗?他们在成佛之前,是经历了怎样的人生,不看破红尘,不大彻大悟,不经历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人生的八苦,七情六欲,怎么成佛,连自己都渡不了,又怎么渡他人。若真的能普度众生,那这人世间,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受苦受难的人,甚至到死都还在受折磨,其中还包括了对你有着无比虔诚的信徒,到死的那刻还在信仰你,丝毫不敢对你有亵渎侵犯之心。我没有抱怨你的不公平,也不是觉得你不好,更加不是对那些信仰你的人有任何不满。我只是觉得好悲哀,人的一生那么短暂,一生中遇到那么多曲曲折折,在他们孤独无助的时候,你们是在冷眼看着还是真的对他们伸出了援手,对你们虔诚的信徒,可又有一丝丝怜悯,这些统统都不得而知。在大昭寺晃晃悠悠将近一个小时我才出来,真正可看的地方就只有一楼,二楼大多都是商业性卖东西,更多的地方是写着游客止步,不知道是维修还是怎样。
离开大昭寺才不到六点,时间大把,太阳照样乐不此彼的散发它的威力,直让人昏昏欲睡,没有一点想逛街的欲望,当下,我就决定,找个奶茶店,安安静静,消散下太阳的热气,顺便看会电视。LS这边的消费确实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看着城市不大,交通也不是很方便,建筑业也没那么繁华,随便一杯珍珠奶茶,嗯,还加了些芋圆,就去了我18块大洋,还是中杯,一小碗凉粉,十块钱,味道还不好,是买自摆摊的小贩那里。之所以买那碗凉粉,是出自我的好奇心,我头一次见绿色的凉粉,看着新奇,味道也不知道怎么样,蠢蠢欲动的心就想试试,结果就是:我失望了,没吃到两口,第三口的勇气就随之消失,再也张不了那个口,一坐就到了快八点,天空还是亮堂堂,我看着太阳稍微收敛下了它的威力,就扫了一辆电瓶车慢慢朝布达拉宫广场骑去,电瓶车是被逼的学会的,前后大概就用了二十分钟半个小时的样子吧,没办法,交通不允许我不会骑电瓶车,虽说我骑得比自行车还慢,但好歹也算是骑上了,慢慢来总会好的。之前说到,LS天黑的时间,差不多在晚上九点多的样子,广场上,人还是蛮多的,有五颜六色的喷泉,有标志性的建筑,还有升国旗的地方,在升旗旁,笔直的站着一位身穿军装军人,说不出来的飒爽和威严,对面就是布达拉宫。果然,还是夜景更好看,看得别有一番感觉,夜晚的布达拉宫在灯光的衬托下,显得那么洁白无瑕,就像一位少女,纯洁、神圣、不可侵犯。有人在广场上拍写真,拍婚纱照,拍景色,,就是没有跳广场舞的,说起来,这还是我看到第一个没有跳广场舞的广场,哈哈哈,是怕过度运动有高反,还是作为XZ的第一大象征,不容嘻乐,那也不得而知。
由于第二天一大早要出发去林芝,我回去的不算太晚,睡得也是迷迷糊糊,本来订的青旅是个四人间,到的时候老板免费帮我升级成了一个标间,就变成我和另一个人女孩住,那女孩不过二十来岁,和对象一起来的,性格很是豪爽,她就住了我当天来的那一晚,第二天她们就退房去了林芝,变成了我一个人的独间,好是好,至少进进出出,上厕所,吃东西,不用顾忌他人的感受,可我也真的怕,这种怕,我都不知道从何怕起,大概是一个人在如此遥远的他乡,又大概是住的人太多,完全陌生,大概又是设施没有酒店那么让我觉得稳妥,,,等等之类的原因,一晚上,灯没关,翻来覆去睡不着,打开手机一看,凌晨一点,赶紧闭眼,继续睡,恍惚中惊醒,一打开手机看时间,凌晨三点,灯也没关,我叹了口气,不关灯,今晚是别想睡了,走下床,关好灯,回来继续睡,这一觉睡到了五点半,六点半要出发,我看下时间,收拾下,估摸也就差不多,随即就起床,开始收拾自己。(话说到住宿,我突然想起来,真的是有毒,还是老天待我不薄,在西安住的时候,房间停电两天,在LS连换了两家,都是停电,是跟着我了吗?走哪哪停电,还是我属于绝缘体。)出门时,天还没大亮,朦朦胧胧,街上已有清洁工人在打扫卫生,我顺利的搭上了约好的车,为期三天的旅途正式拉开序幕。XZ这边的景点完全不集中,一个景点到另一个景点的距离相隔甚远,车子在高速公路奔跑,透过窗,我看到了一座座寸草不生的山脊,光秃秃,没有一丝丝生命的体征,看着又险峻不已,全都是由或大或小的石头和散碎的泥土组成,看着如此荒凉。车子开了约摸快一个多,两个小时,才慢慢看到山上又绿色的植被,但是,面积都不大,没有完完全全覆盖整座山脉,没有茂密的大树,没有绿油油的青草,海拔太高,氧气稀薄,植物也很难适应这样的气候,生存下来也是不易。我们一路往里走,沿途有很多零零散散的村庄房子,建的甚好,从外观看,都是四四方方的小两层,房子外面都是挂着藏族特有的布条和图案,放眼望去,甚是好看,每栋房子都是单独,用院子围了起来,院中间插了一面五星红旗,各家各户都是这样,开车带我们的司机师傅说,这是因为,房子是国家出钱帮他们建的,藏民只需要出很少一部分钱就可以了,且太阳能、洗衣机都是国家提供的,小孩子上学也不用花钱,还有按人口补贴,请了专人教他们种植大棚蔬菜,,,,,等等。这些都是国家的优待政策,听了的人都会觉得藏民真幸福啊,可试着想想,他们远在海拔那么高,土地那么贫瘠的地方生活,还是在边界旁,这些是国家对他们的优待,又何尝不是他们应得的,其他人我不知道,若是让我在那里生活一段时间,确实是难以适应,不管是方方面面。从村庄到LS差不多要四五个小时,坐旅游大巴。家家户户有车的,一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他们每个人家里,有的还是牦牛、马匹比较多。雪山在这边是随处可见,随手一拍调个色,加个滤镜,都感觉是大片,林芝三天真心累,一大半时间都是在车上度过,往往去一个景区需要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在一个景区待着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最长也就一个小时,因为要赶着吃饭,住宿,第二天还有新的行程,匆匆忙忙,时不待我。我没想到,纳木措比林芝更累、更远、更高,去之前,司机特意让我们一车人去听了讲解,那些讲解的说:纳木措海拔多高、多高,有多缺氧和危险,又有多冷,到时候出现特殊情况,有钱都帮不了你们,现在,你们有钱可以租氧气管、租大衣,钱都是身外之物,,,,,诸如此类的话,把众人唬得一愣愣,也是我当时囊中羞涩,不然,我都要慷慨解囊了,车上一大哥,惜命,花了六百大洋租了为期一天的氧气罐,那一罐,比灭火器还要大一倍,啧啧,我们都为之称奇。反正当时我内心是,爱咋就咋滴吧,就不信一车人,只有我不行,硬着头皮上,可还是犹豫了下,觉着有些冷,花了五十买了件披风。到了海拔5190的纳木措,是有一丢丢高反,还好,我能抗,使劲的调整呼吸,让自己的频率恢复正常,心跳不要那么快,慢慢地、慢慢地。真正到了纳木措湖,你就会发现,一点也不冷,一点也不缺氧,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鞋子踩在沙子上热腾腾,有种夏天的气息,唯一就是紫外线太强,晒得人眼睛睁不开。那些个劳什子说大话、唬人的本事真的是有一套,为了挣点钱,使出了十二分解数,看到人家这样,突然觉得自己好玩物丧志,你还有不努力的道理,你还好意思玩???去了纳木措回来,羊湖是真心不想去,也没力气去,太累了,这几天,一路奔波,我太想回家。想着就打算回家,本打算买机票回,奈何机票太贵,LS飞长沙的机票,经济舱2000多,疯了吧,头等舱或商务舱2000多我肯定能接受,经济舱两千多,我还不如再去玩玩,机票肯定是没戏,就想着退而其次就,买硬卧,可是抢了两天,不是上铺就是中铺,我是改了退,退了又改,就在我为难之际,客栈来了一小年轻,人徒步旅行,从云南昆明走路到LS来,走了70多天,这样一想,妈的,那我买个硬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四十多个小时而已。想到就去做,我真买了个硬座,两天两夜的车程,白天还好,晚上是真的熬不住,太难了,就补了个卧铺票。经过这次,我对自己说,以后再也不坐那么长时间的火车,哪怕机票再贵,都不坐火车,管他硬卧还是软卧,坐过长时间火车的人就知道,太不方便,尤其是上厕所,其次就是个人卫生,我是硬生生憋着,到了长沙才去的厕所,差点没中毒。
这次的旅行,算是马马虎虎的结束了吧,可能描述的景点景色不是那么详细,可能没有那么生动自然,毕竟我不是专业写风景的,大多数说的还是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我一个人没有踏上这段旅途之前,一直固执的认为,旅行可以帮助我很多,心灵、经历、想法,或许统统会有所改变,其实,当我真正一路追寻过去,却发现并不是这样。不单单在我生活的环境,只要是人存在的地方,每个人都在为了生活不厌其烦的在努力、在奋斗、在挣扎、在斗争,就像在纳木措景区,你会看到好几位妇女带着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男孩或者女孩,席地而坐,大人小孩都脏兮兮,小孩不过两三岁,也许四岁的样子,每从她们前面路过一个路人,她们就会伸手问别人要钱,也就是乞讨,这确实是有些超过了我的认知,有一对情侣,恰巧从那里经过,塞了点钱给她们,顺手把小孩抱了起来,让女孩帮他们拍了照片,纪念做好事吗?还是纪念小孩的特别和他们的捐赠。我不知道。在那么偏僻的地方,人都在努力好好生活,我有什么资格拒绝去生活,旅行回来,一切没变,我还是我,周遭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而我,还是要为了生活,去找工作,去生活,去经历,去尝试这人世间的疾苦,生老病死。明天面试,给我勇气,希望一切顺利,希望有个好的开始吧。
五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