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和平常一样啊?你■■在你们学校里也飙车抢劫打家劫舍是吗?”
“怎么可能……我要那么做会被开除的。”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是咋表现的啊老兄!?”
“你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是你要配合那个叫娄鸣的家伙来执行什么任务吗?是潜入敌方的间谍任务还是……”
这家伙又开始瞎想了,听到娄鸣就来气的我趁他话还没说完就插嘴道。
“■■的扯■呢?!我怎么可能听那个水桶腰的臭肥猫的话,本大爷才没那么窝囊呢,哼!”
“那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非要问我真的奇怪的问题?”
“唉,没啥,就是要……要见瓦尔瓦拉他外公,这小泼妇非要我表现得文质彬彬的……这■■不是难为我嘛,哎呀,弗拉基米尔,你可是我的好哥们儿诶,所以你就帮哥们儿我这个忙吧,告诉我到底怎么才能装出那个样子吧,拜托拜托了!事后我会请你喝酒的!”
我如实回答道,并恳求他帮我,他听完,忍不住大笑起来。
“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乐个p啊!■!快帮我想想办法吧,哥们儿我现在可是要大难临头啊!”
“哎呦……瓦尔瓦拉……瓦尔瓦拉她到底想什么呢……哈哈哈哈哈,居然……居然让你去演那种文质彬彬的兽,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实在,实在……哈哈哈哈哈想不出你装成文化兽的样子……可能,可能跟,呃……那,那个默剧叫啥来着……哦,对,《煤炭时代》,对,就跟这部默剧的那个不懂装懂的苏罗斯基老板一模一样哈哈哈哈哈哈——”
《煤炭时代》,这是一部一百多年前,在我们艾赛克莱特非常有名的讽刺默剧,是来影射当时兴建的工厂所导致的一系列社会问题的,我以前也看过,但不觉得这部剧有啥好看的地方,而弗拉基米尔说的苏罗斯基老板,则是这部默剧之中主角的上司,是个总是不懂装懂,又总是认为是个见多识广的绅士君子,非常扭捏作态,非常装的一个丑角。
这小子居然拿这种丑角来跟我作比较,我看他是■■的有点欠扁了。
“行——啦——别乐了,快给我出点主意想点办法吧,我可不想搁瓦尔瓦拉她外公面前丢脸!”
我咬牙切齿道,弗拉基米尔这个时候也暂时止住了大笑,呼哧带喘地说道。
“呼……呼……其实……呃,其实我……我觉得吧,哎呦……你,你没必要……那么听瓦尔瓦拉的话……他外公你也知道,不是个特别看中自家后代交往对象的学识的兽,而是看品性……要,要不然……怎么瓦尔瓦拉她父亲,就那么个好吃懒做的懒汉闲熊,还能娶到瓦尔瓦拉的母亲呢?究其根本不还是因为瓦尔瓦拉她父亲游手好闲归游手好闲,但也是个知道疼爱妻子,有那么一点担当,心又特别善的兽嘛!这事儿啊,虽然你们可能看不出来,我可是门儿清。”
“可■■的问题是,我脑子不灵光也就算了,这脾气秉性也不好啊……你看看,咱俩都当过帮派分子,我还飙车抢劫,打家劫舍,抽烟喝酒,张口■■■闭口■■■,这,这……”
“不是,你要这么说我可就要拍你那大■■啦!汉克诺夫,你就看不出来你身上有什么优点吗?”
然而,在我罗列我的问题的时候,弗拉基米尔却悄悄严肃地说道。
“优点?”
他这个问题完全问住了我。
优点?像我这样的兽还真的有什么优点吗?
不可能的吧,我咋会有什么优点……
“汉克诺夫,你真的不觉得吗?有时候,你虽然表面上挺浑的,但内心特别的纯洁,而且爱憎分明,待任何兽都特别率直真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尤其是在经历了‘黑太阳帮’这档子事之后,你这性格上的几个小优点就显得特别突出。”
“啊?是吗?”
“当然啦,而且吧,除此之外,你也不是那么傻,不然的话,一来你也不会那么着急忙慌地来问我啦,因为真正的傻子,这个时候应该原地踏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二来,你有时候说话做事也其实特别喜欢思考,长于认真对待,喜欢刨根问题抓主要矛盾,只是,你自己总是找自己脑子不灵光的借口来骗自己,所以就完全意识不到这一点。”
“哎呦我■,你说的这真是我吗?”
听到他的话,我■■的简直是难以置信!
这■■的怎么可能是我啊!
我要是真的意识到我的脑袋其实并不是不灵光,我■■早就乐开花了,而且这种事我也能想出用来应对的策略,而不是让弗拉基米尔当我的智囊和顾问。
“当然啦!还是那句话,你老是拿自己脑子不灵光,自己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借口来自己骗自己,所以,你自己身上的闪光点,自己是根本就看不到的,反而是我们这些外兽,看得一清二楚……好啦,汉克诺夫,我的好哥们儿,我这边还有事,先不聊啦,等下你见到瓦尔瓦拉的外公,替我道声好,而且你只要记住,你没必要去装成一个文质彬彬的兽,做你自己,就完事啦!”
“啊?”
我本想接着问,可他却下线了。
唉……
做我自己,就完事了?
这真的,可能吗?
我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然后,怀着忐忑的心思,逐步来到了瓦尔瓦拉的外公家门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