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这么说,于是向头顶看去,但是头顶是一片蓝天,啥也没有。
“不是,啥也没有啊……你别■■的唬我行不?”
[啧……哥哥你太不开窍了,连『透射视觉』你都不用一下的吗?还是我帮你吧。]
斧子说罢,自己从我的背包里飞了出来,旋即一阵红光从中射出,并停留在了我的头顶。
紧接着,我就看到一个巨大的,钉子一样的东西从空中缓缓落下,并插在了我的脚边。
除我之外,众兽都被这短短几分钟内发生的一切惊到了,那个瘦得跟骨头架子一样的叫茜希菈的娘们儿突然大喊道:“怎么这里还有『拘影钉』(Suppress Shadow thorn)啊?!”
“『拘影钉』(Suppress Shadow thorn)?那是什么?”
就连一向见多识广的娄鸣也问了起来,看来他也不知道这是个啥,还得让那个娘们儿解释。
“是一种比较冷门的『炼金器』,可以和配套的『拘影锤』(Suppress Shadow hammer)一块使用,能够缓缓定住一个兽的影子,从而让他无法行动。”
“简而言之就是法器的一种吧?”
面对茜希菈的解释,娄鸣猜测道。
“是『炼金器』,不是法器!”
茜希菈反驳道,娄鸣撇撇嘴,或许是因为表情太过明显了,我都能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坚持的呢?不管『炼金器』也好,法器也好,不都一样嘛!
[不,哥哥……法器和『炼金器』确实是不一样的,因为法器属于一种施法的媒介,属于预先在普通的道具上进行魔法或者魔力的附加,增大它魔力的负荷量,以便使用更多或者指定的魔法,而『炼金器』不一样,本身就是以『炼金之术』复制其他魔法的产物,某种意义上算是魔法的本身,只不过是以道具的形态出现。]
还没等茜希菈说话,那把斧子就先给我解释了一通,他说的还算是能让我明白,我也大概理解了法器和『炼金器』之间的区别,但是想一想,从作用上来说不也是一样的嘛!
[是啊,虽然是不同的东西,但作用的确一样呢哥哥……]
“嘿嘿。”
那把斧子似乎是又一次知道了我的心中所想,我咧嘴一笑,这个时候居然又不犟嘴服软了起来。
“我说什么来着,不管是『炼金器』也好,还是法器也好,其实这俩都一样的吧?”
我继续用想法与斧子进行交流。
[嗯……]
他应声道,不过我却来了兴致,接着问他道。
“你既然这么清楚这两种东西的区别,那我可要问问你,你……属于法器还是『炼金器』啊?啊?”
[都不是。]
斧子给了我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虽然我看上去是斧子,但我本质上不是斧子。]
“啊?”
[我和哥哥一样哦,不过现在对哥哥你说那么多有些不太合适,哥哥你以后就能明白‘我们’到底是什么了,另外,小心身后。]
“身后?”
听斧子这么说,我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但是却听它说小心身后,那肯定是要坏事啊!
我没敢回头,而是把魔力传输到脚底板上,再传导至鞋底子上,最后猛地一跺脚,发动了『绝对制造』,把我脚下的泥土变作一堵墙。
旋即,铿锵的金属碰撞声从墙那里传来,而除此之外,还有谁的叫骂声。
一边在就『拘影钉』(Suppress Shadow thorn)讨论起来的众兽也被我这边的动静吸引,我也自然挪到一旁看看墙后面放暗箭的到底是哪个■■■■。
只见一个眯眯眼,身穿蓝色小褂和粗麻布长裤,其他啥也没穿的熊猫兽人正在使出吃奶的劲儿拔着一把嵌进墙里的刀,我看他这副样子着实可乐,于是玩心大起,悄悄摸摸地走到他身后,并示意其他兽暂时不要出声,以免惊扰了他。
“哥们儿,你搁这儿干啥呢?”
“干啥?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在……拔这把……刀啊,■■的,这臭小子还挺灵敏,居然在我靳克大人行动之前搞出了这堵该死的墙壁出来!■■的,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他!”
笑死了,我自己个儿平常都觉得自己个儿的脑子不灵光,这家伙的脑仁儿怕不是比我都要傻啊——他甚至都没有发现我绕到了他身后,还和他说了话,更搞笑的是他不仅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反而还跟我搭起话来,真是笑死个熊了。
“呦,这么费劲呢?”
“那……当然……了……”
他脸红脖子粗地拼命拔着那把刀,但无论怎么拔,那把嵌在墙里的刀就是拔不下来。
这可不是我动了什么手脚,而是因为他们熊猫兽人力气本就不如其他的熊兽人大,我们能干的动的一些重体力活,换了他们来,是说啥都干不动的。
“那你拔着这么费劲儿……吃饭了吗?”
“没呐!这和吃不吃饭没有关系!”
“哦,那吃我一拳好吗?”
我和他开起了一个金都国语的文字玩笑,他听不懂,转过头来问我。
“啊?你说啥呢?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呃呜呜呜呜呜——”
而我就在他转头的瞬间,一拳给他打飞,随后娄鸣接棒发动『雷王律令』给他电了个外焦里嫩,最后,路杰发动了『向荣术』,这才把他牢牢地控制了起来。
只是,奇怪的是,被路杰『向荣术』催生的植物,在和『雷王律令』残留的电火花碰上之后,居然发出了一声声不该有的响声,然后那植物也就便缺了一块——难不成是娄鸣没控制好魔法吗?
算了,不管这些事了,这个叫什么靳克的家伙敢偷袭我,那肯定就是不安好心,等下我可得好好拷打拷打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