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给阿果和萧文铎下了贴子,邀请他们去京城最好的酒楼仙人醉去吃饭。二人都痛快并且愉快的同意了。
仙人醉是个很大的酒楼,最大的特色就是贵。同样的菜,在别的酒楼卖一两银子,在这里就要十两,关键是你还觉得值!
三人带了随从到了仙人醉,二皇子已经预定了最好的包间:杜康居。进入杜康居,里边很宽厰,分成两边,里边是大圆桌,上面摆着杯盏等物,外面是一个小厅模样。有穿着统一浅绿衣服的面貌娇好的女仆服务。一看到客人来了,女仆们走过来行礼,为客人们挂好外套,引入小厅,侍候着净手,奉上热茶漱口,然后再敬上吃的茶。之后便远远的站在门口,等侯客人的招唤。整个过程态度谦恭,笑容甜美,动作标准流畅,眼神清正,不乱瞟乱看。
三人坐下喝茶闲聊。桌子上配好的瓜子,蜜饯等物。如果喜欢打牌,投壶只要吩咐一声,便有人来伺候。这时门外来了一个文士模样的人,恭敬的问,有现场题诗作画的要不要。二皇子看别阿果眼中闪过好奇,便说:要的,画的好自少不了你的赏,画的不好我可把人打出去,别辱没了画技!那人连连点头,说:“自然,自然。”又说:“这位爷既招了画儿,不如也招个曲儿,小店新来驻唱的一副架儿,琴是琴,曲儿是曲儿,唱得跟仙乐似的。”二皇子笑道:“世人都说这酒家贵,这贵的也是真有道理,就凭你这张嘴,就知道这里多挣钱!”萧文铎也打趣说:“他这形容也挺有趣的,什么叫琴是琴,曲儿是曲儿?”那人一团和气的笑着说:“几位贵客,听完表演您就知道了,到时候您觉得小人说的不对,你别说钱的事儿,您就拿您那茶,泼小人一脸!”
画画儿、唱曲儿的人很快到了。行礼之后唱曲儿的人自去调琴,献上歌单,等着点唱。画画的人问道:“不知贵客想画点什么?”二皇子说:“我们这位女客貌美如花,画师不如以此作画吧。”那画师行礼退下,到房间角落里的桌前坐下,调色作画。阿果很好奇的说:“他不用站在这里看画吗?”二皇子耐心的解释:“在这里卖画挣钱,如果要盯着顾客看才画得出来,那是要饿死的。”阿果一听,也抿嘴乐了。萧文铎已经看了半天歌单,点了一首《诗经·秦风·无衣》,这是一首战歌,萧文铎是知道的,他看到男乐师拿着三弦,女乐师抱着琵琶,这两样乐器都不太适合战歌,所以小小的捉弄一下。
那两位乐师听到点了这首,也微微诧异。阿果公主不知道怎么回事,问萧文铎:“萧公子,为什么要点一支这么贫穷的歌?”唱曲的女艺人说话了:“这位贵客,这支曲子是一首战歌,是赞扬我大夏英雄保家卫国的,无衣不是真没有衣服穿,是讲述战士们情同手足,互相帮助的!”这一解释,阿果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时,男艺人放下三弦,双手以桌为鼓,敲起了战鼓的鼓点,女艺人拍手跺脚为之应和,男艺唱男高音,女艺人和男低音,两个人如此合作,真听出一点儿点将出征的气势,两个人演的有如千军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