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南稳稳落地后,目光冷峻地盯着刚被自己踢翻在地的飞机。
飞机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他迅速从地上爬起,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双手重新握紧了砍刀,那眼神犹如饿狼一般凶狠。
两人对视了一瞬,几乎同时发动了攻击。司徒浩南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身形一闪便贴近了飞机。
他手中的短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芒,直刺飞机的面门。飞机却不躲不闪,猛地将头一侧,司徒浩南的短刀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带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飞机趁势挥动砍刀,横着朝司徒浩南的腰部扫去,这一刀又狠又快。司徒浩南反应极快,他双脚猛地蹬地,身体向后一跃,避开了飞机这凌厉的一击。
落地后的司徒浩南没有丝毫停顿,再次发动攻势。他借助后跃的冲力,一个箭步向前冲去,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飞机。
这次他改变了战术,短刀由刺变为砍,朝着飞机的肩膀狠狠劈下。飞机见状,也不畏惧,竟然迎着司徒浩南的短刀而上,同时将砍刀举过头顶,准备硬接这一击,然后趁势反击。
“当!”的一声巨响,短刀与砍刀狠狠地撞击在一起,溅起一片火星。
司徒浩南只感觉手臂一阵发麻,但他咬咬牙,迅速调整状态。而飞机也同样不好受,双手被震得虎口开裂,鲜血顺着刀柄流淌下来,但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神色,仿佛对这伤痛完全免疫。
紧接着,飞机猛地抬起膝盖,朝着司徒浩南的腹部狠狠顶去。司徒浩南来不及抽回短刀,便用另一只手去抵挡飞机的膝盖。
又是一声闷响,司徒浩南虽然挡住了这一击,但也被顶得向后倒退了几步。
飞机趁此机会,再次挥舞砍刀,如狂风暴雨般朝着司徒浩南连续砍杀过来。
司徒浩南在后退中不断躲避,他的身体如灵活的泥鳅一般,在飞机的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
每一次飞机的砍刀快要砍到他时,他总能以极小的幅度侧身、弯腰或者后跃避开,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就在飞机的一轮猛攻稍稍放缓之际,司徒浩南看准时机,突然停下了后退的脚步。
他双脚牢牢地钉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然之色。当飞机再次举刀砍来之时,司徒浩南猛地向前冲去,这次他没有用短刀去抵挡,而是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侧身避开了飞机的砍刀,同时伸出左手,精准地抓住了飞机持刀的手腕。
在抓住飞机手腕的瞬间,司徒浩南右手的短刀毫不犹豫地刺向飞机的咽喉。飞机瞪大了眼睛,想要挣脱司徒浩南的束缚,但司徒浩南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不放。
就在短刀快要刺中飞机咽喉之时,飞机突然用力一扭身体,硬是将自己的咽喉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刀。
但司徒浩南的短刀还是刺进了他的肩膀,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飞机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怒吼一声,另一只手猛地一拳朝着司徒浩南的面门砸去。司徒浩南松开了抓住飞机手腕的手,迅速向后仰头,避开了这一拳。
此时的两人都已略显疲态,但眼中的凶狠与斗志却丝毫不减。他们再次对峙起来,准备迎接下一轮更为激烈的生死搏斗。
而大B这边,东莞仔双手紧握着那把还滴着鲜血的砍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不甘,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大B。
大B同样毫不示弱,手中的棒球棍斜靠在肩膀上,上面沾染的血迹已然干涸,在他的黑衣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他面色冷峻,目光如炬,与东莞仔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仿佛能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大B,今天这场仗就是你挑起来的,你还敢在这儿跟我装蒜?”东莞仔率先开口,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他向前跨出一步,手中的砍刀微微扬起,做出一副随时要劈砍下去的架势。
大B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回应道:“东莞仔,你可别血口喷人啊!这事儿能怪我?明明是你自己心里有鬼,觉得我威胁到你争夺话事人的位置,就想找借口先动手,哼!”
“威胁?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凭你也配跟我争话事人?”东莞仔怒吼着,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起来。
“我在社团里这么多年,哪次不是冲锋在前,为社团立下汗马功劳?你大B不过是个逃去凹门的胆小鬼,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坐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