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闻言,下意识地看向福安郡主,随即恭敬地低头:“是。”
福安郡主怒道:“萧清河,你敢?”
萧清河没理会她,目光看向晏九黎:“***殿下请。”
晏九黎嗯了一声,转身往前厅方向走去。
福安郡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几乎气得七窍生烟:“该死的萧清河,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我的脸……”晏永康捂着脸。
福安郡主转头,看着晏永康脸颊上肿高充血的血痕,转头怒骂:“你们都是废物吗?这么多人保护世子,居然还能让人把世子打成这样!荣王府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
护卫们跪了一地,低着头不敢吭声,心里却忍不住腹诽。
***是什么人?
她就是个煞神,他们敢惹吗?
而且那个叫靳蓝衣的少年出手太快,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何况……何况世子辱骂***在先,本就是以下犯上,人家替***出手教训怎么了?
福安郡主并不知道护卫心里的想法。
她面色阴冷,杀气腾腾地命令:“把世子送回王府,告诉父王,就说***府男宠打伤世子,以下犯上,恃武行凶,请父王进宫面禀皇上,请求皇上下旨,把这个男宠杖杀。”
荣王府暂时对付不了晏九黎,难道连一个小小的男宠也对付不了?
她倒要看看,晏九黎会不会为了一个卑贱的男宠,再次公然抗旨。
“是。”
护卫们很快扶着晏永康离去,并紧急命人进宫请太医。
福安郡主独自站了许久,想到徐氏此时在前厅的风光,恨得咬牙切齿。
萧清河,你今日如此羞辱于我,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你给我等着!
虽福安郡主口口声声说大肆操办,但今日来的宾客其实并不多。
萧清河发出去的请帖不到十份,其中最重要的客人就是晏九黎和三对亲王夫妇。
当萧清河和徐氏跟在晏九黎身后,一起抵达前厅时,贤王、武王和凌王看着这位年轻的侍郎大人,眼底同时浮现了然之色。
“我说萧大人怎么有底气给一个妾室操办生辰宴呢,原来是投靠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嘲讽和敌意,“大姐这个郡主在萧家就是个摆设吗?萧侍郎如此宠妾灭妻,就不担心被人参上一本,就此断送自己的仕途?”
萧清河斯文而有礼地朝在座的王爷王妃行礼,姿态恭敬:“多谢三位王爷、王妃来参加内子的生辰宴,臣今日借着这个生辰宴的机会,想就此纠正一件事。”
他握着徐氏的手,郑重开口:“内子徐芷一直是臣的正妻,这两年多来从未变过,即便福安郡主逼迫臣娶了她,这些日子以来,臣也从未把他当成自己的妻子看待。”
“萧清河,你说什么?”晏子娴站起身,愤怒地看着他,“你把我大姐放在何处?把荣王府又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