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东说:“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说吧,一次说完。”
王晓茹说:“刘哥,你想多了。我说的是经费的问题。咱们如果还要继续探秘,花费会很多,这还不包括像受伤住院。我还是在杨爷墓里说的一样,少拿点,一是看能不能变成经费,二是也是让它们见见天日,让更多的人知道,但又不被破坏。这和你当初想的是不是一样?”
刘振东点点头表示认可。
王晓茹继续说:“如果可以,经费有了后,剩余的三三四分,你我三,应德四。”王晓茹看着刘振东脸色变了变解释说:“难道你不想证明自己吗?难道证明自己的捷径不是钱吗?还有你不希望给应德有一些养老钱吗?人都有功利心,只不过表现不同,问问自己的心就知道了。不过咱们得互相监督,别因分钱失了底线和信任,这是最重要的。”
王晓茹一番理论让刘振东哑口无言,说没说中人性他不知道,反正说中了他的心。
“晓茹管钱,你管我,这样很好。”应德的话让三人都笑了。“”以后咱们就按你说的来,晓茹,不,我们是东德王。“刘振东笑着说。王晓茹下了病床,走到门口说:“我去交费了,这次是公伤,有钱了要给我报,东德王们!”
现代的医学发展的快又好。血清输上第二天,三人的肿胀明显小了,麻痒几乎感觉不到了。
一个周后,再次化验结果出来,三人的血液中没有病毒了,证明痊愈了。办理出院时,刘振东问主治大夫,他们感染的究竟是什么病毒?大夫的问答让他们有些不安。
大夫说:“你们到血液检测样本中出现了诺伊乔亚病毒,俗称僵尸病毒。还好这种病毒的血清早就研制出来了,不过没用过,你们三个应该是全省头三例。”
出了医院,王晓茹送刘振东去交通队取车。在交通队,又是一顿问,刘振东只能说朋友借车去玩,被蛇咬了,急救车拉的。自己在外地,刚来。问交通队车当时停哪儿?交通队说黑峰。
王晓茹见刘振东取上车就开自己车回去了。刘振东在交过一笔让他心痛的停车费后,先送应德回家,自己随后回了县城的家。看来王晓茹说的是对的。没有钱不行,既然三人有什么三九之数的运气,挣点钱挺好。不过王晓茹这女人究竟有什么心思,人家不说看不出来。
刘振东不想了,只能自言自语的傻笑:这娘们不像好人啊!
几天来,三人已回归各自的生活轨迹。刘振东每天上着班,补着前段时间欠的班。应德照样想睡就睡,想起就起,不过吃的做的干净了,房内卫生也每天在收拾。王晓茹除了上班就是帮母亲看看五金店。生活照旧,一切像未发生,又像三个人做了同样的梦。
西部的夏天还没来得及热两天,早晚就已经需要穿外套。连续上了半个月班的刘振东在单位也无聊,买了些日用品和吃的到应德家转转。
两人坐在房子里,生着炉火,煮着罐罐茶,一个主打说一个主打听。当初离开医院后,王晓茹问东西怎么办,刘振东想着自己没有任何渠道,便让王晓茹想办法,王晓茹倒也答应的干脆,像有什么门路似的。
刘振东正给应德念叨着,王晓茹电话打来,刘振东按了免提和应德一起听。
“刘哥,我猜你和应德在一起,应德,最近好着没?”王晓茹电话中说。
“好着。”刘振东未来得及说话,应德抢先高兴的说。
应德说完刘振东说:“你最近怎么样,没见你人,也没电话。”
王晓茹说:“上班,看铺子,打听咱们的东西是个什么,能卖多少钱。都在一个城里待,我不也没见你的人,你也没给我打电话着。”
刘振东没管王晓茹不满的话,问:“东西有没有人要,能卖多少钱?”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等会过来,正好看看应德,给咱们的大本营添置些东西。”王晓茹说完把电话挂了。
刘振东和应德继续喝着茶,等着王晓茹。不到半小时,王晓茹开车进到应德院子里,直接开到房后,和刘振东车放一起。
两人在王晓茹车上搬下了很多东西,折叠床,椅子,桌子,灶具,电暖气等,还有许多吃的,衣服,生活用品。
刘振东一看这是要鸠占鹊巢,把应德家当自己家拾掇。东西大部分放到西房,衣服吃的放应德房间。刘振东这时才明白,应德把西房的所有东西扔出来放到院子里,还打扫了一下,原来某人早已预订了。
刘振东不情不愿的帮着王晓茹收拾,感觉像是应该是自己的,被别人抢了。
收拾差不多后,三人坐一起继续喝茶。刘振东焦急的问:“说一下东西情况怎样?”
王晓茹慢慢的说:“我先到市里的文物市场转了转,拿着照片问了一些老板,都说是古东西,价值不好估,得见东西。后来我又去了省里的文物市场,说法基本一样。”
“那你让他们看东西了没有?”刘振东担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