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东说:“分的绝对要分,不能是三三四,而且分的钱不能直接给应德。”
王晓茹糊涂了,就问:“不三三四,怎么分,分的钱不给他给谁?”
“你看这样行吗?每次收入的一半公用,一半按四四二分。应德的二这样管理,一半先给他存起来,等达到十个过了看能不能办个托管账户给他托管起来养老,一半用作他的日常消费和为他改建房屋添置家具的费用,这样不会太明显,而且能看得见些,我村里人也不多说闲话。”
刘振东说完等着王晓茹的回答。王晓茹想了一会说:“这样显得我们俩有些自私,但从长远说应该是好的,对你我,对应德都好,我同意,就这么办。以后有什么问题再说呗。这件事给应德说不?”
刘振东说:“当然要说,话提前说比以后说要好,尤其是应德,万一别人听到风声,给教了什么,咱们再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而且应德自花的那一份钱你保管着,不能他要花多少就给多少,限制一下有好处。”
王晓茹心想多了一个事,但想到为了团队的长远,也只能这样。车开到刘振东小区,二人分开前决定中秋放假前到应德家。
新的一学期开学了,刘振东给儿子买了吃的,衣服,买的比以前高档了些,让儿子还鄙夷了一下,觉得没钱愣充成功人。
单位上晃达了几天,同事们依旧,只不过随口问问,以前认真上班,偶尔还替同事顶班的单身汉,是不是有了新情况。刘振东不想多说,只说家里老人年龄大了,小铺子照顾不过来,自己多帮帮忙。
王晓茹这段时间过的不开心。被她妈妈拉住看店,当免费店员。王晓茹为了能出去,跟她妈妈说中秋跟同事去外地玩。她妈妈倒也没说啥,只说有钱就去,家里不给钱。
王晓茹工资不高,唯一的钱是当初结婚时她爸爸,她姥爷给的嫁妆,离婚后让她妈妈收了起来,一般不给用。这笔钱在县城里不是小数目,不工作也足以过几十年。
应德照旧当他的五保户,吃着肉,抽着香烟,偶尔喝两口,村里人问哪的钱?应德也没傻透,说是振东收药材做生意赚的,给了他好几百。村里人一听,也不以为意,好几百对应德是大数目,对其他人就是一顿酒钱。
中秋放假前一天,王晓茹联系刘振东去应德家。二人在县城碰面,买了些三人的日常用品,在王晓茹家的五金店又补了些户外用品,尤其是冬天用的。
东西全部放到刘振东车上。王晓茹让刘振东先去,她随后就到。
刘振东不一会就到应德家。和应德把买的东西搬下车,收拾了一阵,王晓茹的车开进院里。王晓茹一下车就喊:”是男的就出来,卸东西。”
刘振东应德一听,还以为买了什么东西,跑到车跟前一看,车后备箱盖敲起着,后座放倒,上面放着一个手推车和两把铁锨。二人疑惑的把手推车和铁掀取下来放到院子里,王晓茹把车停在了房后。
三人又把各自的东西收拾了一会。看着环境大改变的王晓茹,猛夸应德,但又说院子里看上去还是不行。刘振东赶紧说为了隐藏,不让人注意,院子里千万不敢收拾,里面可以弄得舒适些。
王晓茹说:“噢,也对,把这茬给忘了。以后我常来,就说是你们的大老板,怎么样?”刘振东说:“挺好,王老板,那你拉一个推车是什么意思?”
王晓茹说:“先把吃的拿出来,边吃边说。”
说着三人把刘振东王晓茹买的熟食摆出来,准备中秋前的大餐。
吃了一会,王晓茹不吃了,说饱了,我说点事。刘振东应德继续啃着猪蹄,嘴里呜呜的说,你说吧。
王晓茹说:“刘哥,你看应德胖了。”
刘振东咽下一口肉,看了一眼应德,说:“胖怎么了?说明应德最近吃的好了,是不是,应德,最近天天吃肉吗?”
说完,刘振东也反应过来了,这自己做药材生意,挣再多钱,也不可能让应德天天吃肉,这不符合生意人的成本控制,再说找应德就是为了省钱,这样下去村里人缠着应德问,万一应德说漏嘴就麻烦了。
“应德,以后别天天吃肉,对身体不好。”刘振东以为王晓茹让他劝劝应德减减肥。
应德举着猪蹄说:“肉香,爱吃。”
王晓茹说:“应德,咱们下一步要干嘛,你也知道,一个是国庆的交易,很麻烦,还有就是交易后可能得带那些人去咱们上次去的地方,如果去了那儿不光是麻烦,可能会很危险。”
“我想让你先打打前站,给咱们做些准备工作,那个推车就是给你准备的。我们对外说是做药材生意,我对外是你们的老板,刘哥收药材给我,我还承包地种药材苗。”
应德说:“好的,我记住了,你说我干什么?”
王晓茹继续说道:“你至少每三天坐班车到罗川镇,就是咱们从地下城爬出来的那个镇,把咱们出来时的洞口附近挖开,找到进口,然后虚土盖好,记下位置,之后在附近找几个地方,挖几个洞,藏咱们的东西。”
“第一次去你得辛苦,把推车推着去,如果有人能用车带你,也行,反正你是给我承包地里整地块的,别人知道了只会说我把你应德用的很。”
“到那儿最重要的是别让人发现,每天去了把吃的喝的带上些,尽量别让人看见。这些你记住了吗?”
应德点头说:“放心吧,记住了,不怕苦。”
王晓茹又说:“把那儿弄好,你去杨爷墓那里也是这样做,一个是看看杨爷墓的情况,一个是找一找那儿咱们当初是怎么进去的,找不到就算了。那儿主要是在阴兵战场附近的山上挖洞,洞既能藏人,也要放东西,还要隐藏好。罗川那儿的洞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