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茹啐道:“我又不是你的人,你有啥损失啊。再说谁丢人了。”
说着两人又斗起嘴来。
刘振东觉得跟上这年轻的小美女,自己心态好像也变得年轻了,怎么这么爱和她这抬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唉,还是省省吧!马王说了三个被弃之人都是孤独之人,就是人家王晓茹愿意,最后走到一起,那就破了三九之数,说不定以后的有什么报应呢?
不能冒这个险,也不敢冒这个险不能害了自己,又害了别人。刘振东心里在这样胡想着,完全把这种臆想建立在王晓茹愿意上。
这时天已经黑了。王晓茹问刘振东今晚回还是住?
刘振东问:“回怎么了,住又怎么?”
“回的话,省一晚上住宿钱,控制点成本。住的话,明天再把整个路线看一遍,再把细节推一下,尽量考虑周到”王晓茹回答道。
刘振东心里说,住也是一人一个房间,还费钱。
“还是回吧,也没什么再看的了,想的再全面,到时候变化跟不上计划,咱们见招拆招吧。”刘振东自己心里恶吐槽完说。
王晓茹说:“那好吧,回去还是你开车,我走累了。”
刘振东白了一眼说:“谁让你穿高跟鞋出来的?”
王晓茹生气的说:“我穿的这身总不是穿布鞋吧?”
刘振东说:“布鞋穿着舒服。”说完抬抬自己脚上的远动款布鞋。
两人吵吵闹闹,坐地铁到商厦停车场取车返回。
上了高速,王晓茹说:“等会下高速,走国道,再把国道的路况熟悉一下。而且国道容易发现是否被跟踪。”
刘振东说:“还是你的脑袋聪明。要没你这个诸葛亮,我和应德两个臭皮匠没法应对长安那老头,那些人太厉害了。”
王晓茹没理刘振东的反夸,说道:“这一关过去了,那他们让领路的这一关怎么过?那可是在咱们自己的家乡,真把他们领去,等于把狼引了进来。”
刘振东说:“那也没办法,咱们逃避不了在家乡找的古墓这个问题。一是咱们的车牌问题,还有就是口音问题,那老头会轻易发现咱们是在自己家乡搞的。不管了,等交易完成顺利,咱们就给他说,让他定时间,或者咱们定时间,到时候准备的也差不多了,尽人事听天命安排吧。”
两人一路开着车,在第一个出口下了高速,在国道上行驶。
一路上,二人对以后的事有些忧心忡忡。
刘振东说:“反正我也是看清了,进了这一行,有这事没那事不得消停,机遇与风险共存,如果说往好的方面想,长安老头以后可能成为合作伙伴,但这些人咱们不知根知底,合作风险很高。”
“咱们得尽快建立自己的通道,建立自己的人脉,这个就靠你了,我是不行的。”刘振东从王晓茹漏出的口风觉得可能有这方面的关系或人脉。
王晓茹点头说我会尽快想办法的。
一路路过看到几个地名牌,刘振东若有所思的说:“你看这些地名,夏官,定远,我听说还有内官,还有什么牛营羊营马营这些地方。”
“根据地名,这些地方应该在古时候设置过管理地方的衙门,驻扎的是军队,可能见到的记载很少很少,能印证文物咱们几乎没听过,好多都在乡野间的传说和口头流传中,随着时代的发展,传说越来越被人遗忘,很多已经没人知道了。”
王晓茹说:“你说到这儿我想到了个问题,就是这些官与官,营与营这些地名之间应该都有联系,这种联系靠的是人力,而古代的人力在报送信息时通过驿站相互传递,而驿站之间的通道就是我们电视上老听到的官道。”
“下一个项目,咱们要找这些官道,还有驿站的遗迹,怎么样?”
刘振东说貌似可以。
王晓茹又说:“到时咱们把整个这个地区古时候朝廷管理运行的模式就搞清楚了,那是多么大的成就啊!”
刘振东给王晓茹的感叹拨冷水说:“你这工程量太大了吧,那是咱们能搞得了的,咱们是小白里面的小白,相关历史知识几乎为零,没法看到档次高的资料文献,再说了,咱们把这些活干了,让历史学家文物学家干嘛去?还不如自己慢慢找的自由舒服。”
王晓茹说:“这些先不用操心,等咱们有了资本,有了名气,他们会联系咱们,你担心的问题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刘振东转头看了一下王晓茹,疑惑的问:“你是不是公家派来的暗探,利用我和应德找遗迹还是盯上哪个团伙,想让我们当炮灰?”
“我没有骗过你们什么,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过最后跟你说一次,我不是。”王晓茹气呼呼的说完就不理刘振东了。
二人一度陷入尴尬,车上谁都没说话,气氛沉闷,刘振东感到很不舒服,主动给王晓茹道歉说:“我没那个意思,主要是你老有意无意的说这些正规单位应该做的事,我老感觉李逵被宋江忽悠着要招安。”
王晓茹听到刘振东把自己比做李逵,噗嗤一下笑了。说:“我们需要招安吗,我们白天是官,晚上是那个那个。”
刘振东听王晓茹的话也笑了,就说自己的态度:“我觉得不好,我弄这个就是想自由自在的玩一点自己的爱好,咱们主要兼职盗墓,这样沾上公家的风险会很大。如果别人把咱们利用完,卸磨杀驴,那咱们哭都找不到地,所以你这个想法行不通。”
王晓茹说:“我当然知道咱们干的事,,到时候咱们找一个恰当的机会或者第三方和公家联系,不用咱们直接出面。”
刘振东拒绝的说:“好了。这个暂时不说了。咱们连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没办法谈下一步,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