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头听完,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说:“拿好信物,到时有人去找你们,拿着同样的东西,是一个整块,能合上缝。”
刘振东问:“你到时不来吗?”段老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希望我们合作顺利,你们回吧。”说完往出巷子的方向走了。
刘振东想跟上去看看,王晓茹说:“算了,估计跟不住,我们和他不是一个段位。走吧,已经答应了,就按他的来,我们回去了再商量。天黑了,我去取车,咱们回吧。”
折腾了一天,大家也累了。都想回去休息,不能说没有成果,起码十万又到手了。三人想到钱,心里还是很高兴。看来钱是兴奋剂,安慰剂,除烦剂………等等万能剂。
三人在取车开车途中,还是防段老头派人跟踪,弯弯绕绕的走了好多条路,开车又经过几个停车场停了一会。直到晚上10点才上到高速上。一路无话,在高速上还是由刘振东开车回去,一个多小时后,各自回家。
三人回去后休息了一天。10.5,三人相聚在应德家。
把应德家收拾了一下,天下着细雨,冷嗖嗖的。三人在屋内炉子上煮着火锅,吃的热气腾腾。
王晓茹主要吃的是青菜,刘振东各样都吃,应德还光吃肉。
王晓茹夹了一根青菜放在碗里晾着问刘振东:“咱们给那段老头说的领地方,刘哥,你是怎么打算的?”
“没打算,等天冻了,领他们去,冻死那帮坏怂。”刘振东无所谓的说道。
王晓茹不明白的看着刘振东问:“刘哥,怎么了,感觉你怎么有些消极怠工?”
刘振东放下碗筷叹了口气自嘲着说:“唉,我本是卧龙岗闲的蛋疼的人,想给无趣的人生找点无聊的乐趣,没想到与你们二人结缘,刚出道即巅峰,见识了常人无法见识的事物,顺带着挣了点小钱。
本想这样与三五友人喝着茶,吹着牛,有心情了再找一些地下的东西见识见识,懒了就这样待着。可没想到段老头这样一逼,我们成了打工人,每天想着怎么完成他交待的工作,怎么感觉都不得劲。”
王晓茹听了刘振东的话,知道刘振东心情有些低落,也不好劝什么,越劝越让刘振东心里觉得别扭,只好说:“要不咱们下午去杨爷墓看看?”
“晓茹,杨爷墓我不想让他们再碰了,找到杨爷墓是我当时的想法,后来找到了,知道历史上有这个人就行了,再领那些人去,别说马爷不放过,咱们心也难安。”刘振东心情沉重。
毕竟盗墓不是本意,那帮人去了,估计杨爷的墓连一块烂木板都剩不下,适当的时候还是要交给公家保护起来。刘振东现在有点想通王晓茹为什么非要依靠公家的力量了。
二人沉默了一会,应德这会看他俩不吃了,直接将锅里的汤呼噜呼噜解决完了。
“有没有那种探测金属的设备,就是探测地下的,和电视上扫雷的一样?”刘振东问王晓茹。
王晓茹说:“那叫金属探测仪吧。”
“对对对,就是那个东西,你家店里有没有,能不能弄两个?”刘振东问。
王晓茹直了直腰说:“那个东西普通的五金店里可没有,而且市面上或网上买的一般探测距离最多地下二三十厘米,这样的探测距离对于我们来说几乎没有用。你是要用这个探测古墓?”
刘振东说:“你想过没有,阴兵战场那儿如果真的发生过战争,那附近就是一片军营,军营和战场上都有可能遗留下刀剑等武器。”说到这儿,刘振东看着王晓茹是否明白他说的意思。
“噢,你是想用金属探测仪探测找古战场留下的兵器?”王晓茹问道。
“可是那儿的传说那么恐怖危险,我们要冒那个险吗?”王晓茹又问。
刘振东说:“危险与危机共存,如果那个传说是真的,这次我们要来狠的。”说着刘振东的眼神像要发狠似的,王晓茹从未见过刘振东这样。
应德看着刘振东,眼神突然亮起来。
“既然你有想法就实施,探测仪我早准备好了,那东西可不便宜,先给你们说一声,可别怪我把钱弄没了。”王晓茹说道。
刘振东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多少钱?”
王晓茹说:”长安回来,我就找朋友买了专业的用于探测金属矿的探测仪,可探测地下10米左右,一个两万,买了两个。”
“啊!”刘振东惊叫道:“两万,疯了吧,两个都快和我车一样贵了,你怎么不和我商量。”
王晓茹这时站起来说:“我是负责后勤,也包括准备,没有好的装备,总不能每天乱挖,别说找好东西了,都给人家翻成地了。要不以后这钱你管,保障你弄。”王晓茹明显生气了。
“我,我,我,就是感叹一下这东西的价格高,你怎么生气了。”刘振东也觉得有些失言,有点紧张的说着。
王晓茹质问:“光感叹价格了吗?不是还有一句怎么不和你商量吗,明显是没经你同意,我就不能买咱们用得到的东西。我明白了,这家应该你当,而不是我。”
刘振东感觉今天怎么都有点不对劲,除了应德。
可能与段老头把三个人的今后买定了有关。大家觉得为那些盗墓贼领路,卖给好东西,是对自己初衷和良心的侮辱。而这种侮辱目前只能受着,谁让已经踏入这一行,没法退出。
可是,心里总是憋着气,感觉这样下去,就像白色的东西慢慢掉进黑色的水里,最后全部融到黑色里面去了。
王晓茹说完,刘振东低着头不说话,自己也坐下。应德觉得有点压抑,掏出烟盒取出烟,给刘振东,刘振东没要。自己走到远处点了一根深吸了一口,缓解了一下两人压抑带来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