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东也觉得再挖,自己和应德挖不动了,何况还要回填这么大的一个坑。这么多的兵器,如果是阴兵战场留下的,或者那个时代的,一把一万,这么多,也得几十万,很好了。
应德王晓茹把刘振东拉上来,应德回填坑,刘振东坐车上休息。
王晓茹抽出一把刀查看,刀把应该是木质的,几乎化没了,有几把是玉石把,保存还很好。但刀身锈迹都差不多,可能与当时的冶炼水平和没有在无氧下保存有关。
数了数,一共四十一把。这么多兵器藏埋,要么是军队藏的,要么是个人出于变卖或用于起事藏的。王晓茹估算了一下,刀把普通木质的,一万达不到,五六千总值吧。玉石把的四把每把至少十万,说不定五六十万。所以这些东西出去最少四十万。
应德填了一会,累了,刘振东继续填。挖了半天,填了也一个多小时,主要是三人累了,是又累又饿。
两袋兵器差点装不下了,刘振东说:“这些东西卖了,好歹换个大车,晚上住车里。要不换个房车吧?”
王晓茹嗤道:“你当是旅游呢?这些兵器不好出手,一个是量多,一个是不一定值钱,咱们对这些了解少,万一这类兵器存世多,可能还不如工艺品价格高。回去了先拾掇拾掇,查一下资料了再说吧。啊,累死了,别犯瞌睡,开慢点没关系。”
王晓茹叮嘱着刘振东开车,应德也早已累的蹲着睡着了,因为车上放的东西太多,留给应德只有一个屁股挨着座椅的狭小空间。
车开到县城是晚上十一点多,王晓茹直接回家洗漱去了。刘振东应德找了一个洗浴中心,二人泡了一会,要了些吃的,直接在洗浴中心过夜。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刘振东被电话吵醒,一看是王晓茹的电话,接起来听到:“还没睡醒?起吧,来接我,把东西收拾放应德家。”
刘振东嘴里嗯嗯的答应着,挂了电话继续睡了。应德也还在梦中。
王晓茹等了一个小时,不见刘振东,估计又睡过去了。自己睡了一晚,恢复的差不多了,加上得到日晷和古兵器的兴奋,早上起来的早。
快十二点时,刘振东打电话给王晓茹说:“不好意思,又睡着了,我在你家小区门口,你在吗?”
“不在。”王晓茹冷冰冰的回答。
刘振东听出来王晓茹口气不对,便说:“那你去不去营地,我和应德去了要把那些东西收拾出来,我还要找一把好剑放家里辟邪。”
“你敢,弄坏了我把你卖了。我在润发超市,过来接我。”王晓茹知道刘振东在激自己,也就就着台阶下了。
王晓茹又大包小包的东西,主要是给应德吃的东西多。接上王晓茹后,三人开车到应德家。一路上应德几乎是蹲着到家的,因为王晓茹买的东西又占去了不少空间。好在路程就十几分钟。
到家后,应德下车伸展了一下身体。王晓茹把吃的提进去后问刘振东:“东西放哪儿,这么多,随便放怕不保险。”
刘振东问:“以前的东西不都是你那儿吗?还放你那儿。”
王晓茹摇头说:“小东西能行,大东西没法放,我爸我妈有时去我那儿,看见就麻烦了。”
“那怎么办?我那儿也没地放,我爸妈有时过去。”刘振东发愁的说。
应德这时过来说:“我有地窖,放地窖,锁上,压上。”二人一听,问地窖在哪儿?
应德指着自己睡觉的房子说:“在里面,大柜子下面。”
刘振东呵呵了一下,自己考察了应德家,应德睡觉的房子也进去过,没发现啊,再说应德也没说。可能应德有自己的秘密。
三人进了应德的房子,应德指着一个老式木柜说:“来抬开,在下面。”刘振东和应德把柜子抬开,柜子很重。柜子下面一个木板,上面有活页开关,开关上锁着一把挂锁。
应德从炕上褥子下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锁,揭开盖子,下面是一个梯子。刘振东对王晓茹说:“我下去看看,能不能放。”
王晓茹点点头,应德给刘振东手电说:“没灯。”刘振东接过手电问:“应德,下面有没有你家的宝贝,不怕我看见吗?”
应德说:“里面是些烂家具,空的,没宝贝。”
刘振东顺着梯子下来快十个阶梯时到底了。打着手电看了这地窖,应该说是一个地下室,面积五六平米大,地面用砖铺平,地下室用砖箍起来的圆顶式,中间一个成人刚好站直。
角落放着一个老式木柜,木本色,看起来很笨重,由于是应德家的,刘振东没将木柜打开看,估计这是应德祖上建的避难洞,当土匪的。里面看上去几乎没进来过人。
刘振东从地下室钻出来给王晓茹说:“很好,很结实,而且很隐秘,里面也干燥,我觉得可以。”
王晓茹见刘振东如此说也没意见,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应德家看似破烂,谁都可以进来,谁也不会想到有个地下室,柜子一盖,根本看不出来。
“那今天我们将东西再收拾收拾,放地下室,以后我们得到的宝贝就放下面。应德要做好保密。”王晓茹不放心的给应德说。
应德说:“好,没人知道。”
三人把车上的东西搬到屋内。王晓茹擦拭日晷和刀剑,应德打扫地下室。刘振东去洗车,买电线和灯泡接地下室的。
一个多小时后,王晓茹把日晷擦出了三分一,剩下的不敢擦了。擦出的地方确认就是日晷,三人兴奋了好半天。刀剑也擦出了几把,一把有刀柄的,五把没刀柄的。地下室灯也接好了,卫生也打扫好了。
晚上,三人围坐炉子旁,吃着烤肉,喝着茶。深秋后的天气,最适合围着火炉夜话了。
王晓茹说:“应德这儿洗澡上厕所不方便,要不我天天在应德家,清静,暖和,又有好东西看。”
刘振东嘿嘿一笑,笑得王晓茹莫名其妙,问:“你是不是肚里憋着坏话呢?”
“没有没有”刘振东急忙否认。“说,你刚一笑憋的什么坏话?”王晓茹拿着火钳作打刘振东状,刘振东连忙说:“好好好,我说,说了不准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