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东一看到这样,想立马把邵保国的头揪下来放到地上踩烂。没办法,现在一切以王晓茹的安全为最重要的。
刘振东继续求道:“保爷,我带王晓茹走,不会再打扰你,你放心。”说着过去就要解开王晓茹的胶带。
邵保国这时冷冷的说道:“小刘,你凭什么带他走?”邵保国说完,一个壮汉一把把刘振东推到靠墙,不让走近王晓茹。
刘振东这时的怒火已经压不住了,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能硬来,这里面究竟有多少邵保国的人,自己不知道,再说万一与邵保国彻底撕破脸,他和王晓茹在这县城班都没法上了。
“保爷,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刘振东问道。
邵保国说:“你是她男人?你是她爸,她哥,还是你是她的床友?都不是对吧,那你凭什么带她走?”说着邵保国沉着脸,像是十分不满意刘振东。
刘振东心里最后的希望没有了,看来是善了不了了,不行就打出去。不过最后还是争取一下,说道:“保爷,你说,怎么才能让她和我走,我能做到的都答应。”
邵保国露出淫荡的笑容,哈哈大笑道:“好,都是你能做到的。我说出来你做不到,那就是你不做,可别怪我说话不算话。”
刘振东点头说:“保爷,你说。”
邵保国盯着王晓茹的身体看了一会,刘振东心道不好,这老流氓不会是要糟蹋王晓茹才会放人吧?
邵保国看够了说:“我想把你俩的伙伴关系升级一下,你看我这里,环境这么好,你俩在这儿做,做完算完成第一件事,然后你应该累了,休息着,等晓茹姑娘的领导来了,玩完了我再玩完,你就可以留下东西,领她走。怎么样,把你放第一,她领导放第二,我在最后,够讲道义了吧。”
刘振东听了,被气笑了,这老流氓,是要王晓茹的人,还要把王晓茹给她领导玩,还要侮辱他。社会上都骂邵保国老流氓,看来骂错了,邵保国还把流氓这个词侮辱强暴了。
看到刘振东笑,邵保国说:“你看,我的安排大家都高兴了嘛。”此时王晓茹低着头,她已经死心了。敢在她下班时在单位门口将她骗过去塞进车里,绑到地下室,明知她的身份,在骂,踢打后被封嘴,扇耳光,殴打,就知道这些人有恃无恐,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从开始的生气,怕,到恐惧,最后到死心,短短几个小时,王晓茹心里经历了巨大变化。他终于明白当时刘振东的恐惧害怕了。
自己图一时嘴快,被绑到这儿,还要受侮辱,都是对社会上这些渣渣认识不足,对社会,对人性,对……认识不足。
刘振东笑了一会正声说:“邵保国,我们不想鱼死网破,在这儿你是个人物,可天下不是你的,总有能治你的地方。我还有一个东西,不是今晚不给你,是太重,没办法拿,这个东西应该值很多钱,在境外黑市上不下千万。给你,从此以后不要骚扰我们。”说到最后,刘振东捏着拳头,死盯着邵保国的眼睛。
邵保国手下一个壮汉嘴里骂着说:“你小子敢直呼保爷大名,死去吧。”说着朝刘振东头上一拳打来。刘振东胳膊一挡,反手一拳打在那人的喉结处,那人连退四五步,撞在墙上,滑坐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其他几个壮汉过来围打,刘振东左右闪躲,不到二十秒,拳拳脚脚都打到要害处,四个人躺地,不动的不动,哀呼的哀呼。
邵保国被刘振东这一手惊着了,不过不愧是混社会的,他知道刘振东没打他是想求和。为了不吃眼前亏,哈哈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好的身手,刚才是开玩笑的,东西我买,不能白要,这样吧,加上你说的那个重东西,一共一千块钱,我收了。”
刘振东没理邵保国的无耻,过去解开王晓茹身上的胶带,扶着往出去走,经过邵保国的身边时说:“你跟着我,我们出去后东西给你,另外那一件过两天给你送来,我说话算话。”
说着扶着王晓茹走出去。邵保国也怕刘振东死拼,到时出了人命他可无法摆平,所以没再招呼手下拦挡,而是跟着刘振东走出去。
将王晓茹扶到车上,刘振东给应德打电话说:“晓茹已经出来了,在我车上,你远远的跟着我的车,那伙人跟着了说一声,你自己也小心点。”
应德答道:“看见你们了,我看着呢。”
王晓茹这时觉得自己得救了,也有了精神,边问:“咱们去哪儿?”刘振东说:“不知道,去哪儿他们要找都能找见,先带你去医院看看。”
王晓茹摇头说:“不用,都是皮肉伤,缓几天就好了。”
刘振东开动车,速度不快的在街道上转悠,看着王晓茹肿着的脸,衣服被鞋印踩脏了,没有被撕烂。不过还是小心的问道:“他们把你打得厉害?”
王晓茹不知道怎么回答,刘振东的问题很明显,在乎她身体有没有被侵犯。自己觉得没必要澄清,但不说害怕刘振东去报复邵保国。心里很矛盾,虽然一起出生入死,但感情的事却不想和他搅一起。
想了想说:“下午下班后帮别人加了一会班,在单位取车时,保安说外面我家的老人找,我以为我姥爷来看我,跑出去看,被突然过来的一辆商务车一把拉到了车上,然后被堵住嘴,蒙住眼睛带到那个地下室。”
“在地下室他们解开我,我开始很生气,光天化日,单位门口敢绑架,就大骂和踢打看我的人,结果他们没管我是女的,用巴掌扇我耳光,用脚在我身上踢,踏。打了一会,我觉得是他们是下死手打,就不反抗了。”
“他们还不解气,等会打我一下,而且四个人换着打。这些都是小事,当我听到那些人打电话说的,才感觉这些人可能什么都能做出来。他们准备联系你让你送东西,但没准备放了我,要把我送给我们领导玩,我在他们电话里听到我们领导的声音,那笑,一辈子忘不了。”
“后来,我求他们放了我,可换来的是殴打和辱骂,我最后筋疲力尽,在你进来前,我死心了,准备学古人咬舌。”说着,王晓茹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