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又说:“你小子在请什么仙,是不是那个石匠。你哪天见着那石匠,给他说一下,弄坏我的木头不用赔了,他那凿石头的力道,确实大了点。”
祁发堂听着糊涂,不是说是非曲直就是说的木匠吗?是就是,非就非,曲取直,作为木匠是很规矩和严谨的,这祖师爷怎么这么俏皮。
“说吧,有什么我帮忙的,看你样子,快用到棺材了吧,你总不会让我给你打棺材?”
祁发堂一磕头赶紧说:“上仙祖师爷,万不敢劳您仙驾。今日惊动仙驾,是想问问胡麻岭梁上的厉鬼,小辈该如何处置?小辈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会不会被天道惩罚?”
“不知道,我一个木匠那知道这些。捉鬼是老道们干的事,你一个石匠的后代,管那干什么。没事就回去,别惊着那只野鸡,我要抓住它问问,当年我背兜里的几个七巧玲珑心的木头让它弄哪儿去了?也该我走错路,被你请到。”
祁发堂这才明白,自己请天盘教祖师,遇上要到锦鸡塬山找锦鸡的鲁班仙人,惊动鲁班,把自己的魂魄带到锦鸡塬山上问话。这山上的庙会祁发堂也来过好多次,怪不得魂魄经过时看着眼熟。
祁发堂又是一磕头,说道:“打扰上仙祖师爷了,小辈这就回去。”
“等等。”祁发堂刚起身要离开,听见那声音说,又赶紧跪下,等着。
“把屁股后面那个棍拿上,当个拄拐,守着那石头等着入土吧,别再耍老道们的那些把戏了。让那货郎一年后去投胎。”
祁发堂头磕到地上,直到过了十分钟,再没有声音,知道鲁班祖师已经离开了。赶紧又磕了一个头,高声说道:“谢上仙祖师爷赐拐,谢上仙祖师爷指点。”说完磕了三个到地头,转身看向身后,果然有一根粗如婴孩胳膊一样的木棍,不过上面全是凸刺。祁发堂小心的拿起,魂魄飘回胡麻岭梁,归入肉身。
祁发堂慢慢睁开眼睛,感受了一下魂魄离体后飘到百里之外有什么损伤,又回忆了一下听到祖师爷的师父鲁班的话语。守着石头,就是等着把天盘传下去,别耍老道的把戏,就是不能用天盘教的功法,让货郎的魂魄一年后入地府,看来是天道允许货郎去报仇。
理解了鲁班话的意思,祁发堂跳下天盘,结果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以为腿盘坐麻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却发现丹田的气息聚集不起来。试了一下其他功法,全部失灵,原来祖师爷的师父把自己的功法收了,看来以后真是普通人,等着入土了。
祁发堂有些失落,几十年的功法就这样没有了,以后遇到危险怎么办?遇到像李货郎的鬼气那种厉害的厉鬼怎么办?
看向师父应天行的画像,画像中应天行似乎点了点头,看来这也是命数。收回目光时看到八仙桌上一根带刺的木棒,才记起是鲁班让拿的,应该是鲁班赐予的一个保命法器。祁发堂把那根长满酸刺的棍拿起来,有些扎手,本想用砍刀把刺剔除,一想这是鲁班赐予的,多扎手都不能损坏,就这样用着。试了一下,长短粗细还都挺合适。
三日后夜,李货郎的鬼气又来了,看上去十分虚弱,没有那种厉鬼的阴森吃人的气势了。
祁发堂现在基本和普通老头差不多,感受不来李货郎的鬼气怎么了?
从李货郎的鬼气叙述中得知,那害死李货郎的六人在一起喝酒时,李货郎的鬼气听见六人害死自己后,像是偷吃了邻居家的一只鸡简单,面对公家的盘问,丝毫不惧,没显出一点可疑,轻松过关。几人相互吹捧当时是如何把公家盘问和李货郎的性命不看在眼里的。
李货郎的鬼气听罢,怨气喷发,冲进几人喝酒的屋子,打破灯泡,向几人脖子撕咬去。那几人确实强悍,第一反应竟然不畏惧,大声骂道:“哪里的野鬼,滚!”六人的高声大骂和口中唾沫喷出,夹带着自身罡气的力量,将李货郎的鬼气一下打出屋子。
待屋子里阴风散去,几人找出灯泡换上,李货郎的鬼气看见几人怒气加罡气充满整个屋子。再看看自己凝聚的鬼气,要不是那六人的发力分散,自己的鬼气在那一下就打散了。现在成了一个普通的鬼魂了,连飘荡速度都慢多了。
李货郎的鬼气这才想起,祁发堂说过那六人有罡气护体,看来这六人自己一时还动不了,所以才又找到祁发堂帮忙。
祁发堂了解了李货郎的鬼气遭遇的情况后,让李货郎的鬼气先去洞里待着,一年后去地府投胎,这是天意,不可违背。
李货郎的鬼气不同意,坚持要祁发堂帮忙,怨气凝聚,似要发狠,突然祁发堂手里的酸刺棍脱手而出,击向李货郎的鬼气,只听李货郎的鬼气一声惨叫,然后低声哀嚎。
祁发堂明确告诉李货郎的鬼气:“我本欲请天盘祖师爷处理你的事,谁知我派祖师爷的师父来了,赐予我这根拐杖,让我告诉你,一年后去投胎。这是天意,不可违,去吧,再纠缠后果你很清楚。”
李货郎的鬼气这时已被打的怨气鬼气消散大半,连忙发出请求上仙赎罪的声音飘走了。
半年后,公家又翻起那件旧案,工作组在驻扎在梁上已不用的村小学。
感受祖师的礼仪
喜发堂在这个这个这个回去后
而中间这十年中间齐发堂又去本家侄子的家中我昭红执法,寻找那女子的魂魄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