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结账出门,去超市扫了些货,回应德家自助火锅,然后再睡一觉,估计王晓茹还没睡醒。
回到应德家,煮上罐罐茶,下上火锅料,炖上牛肉排骨,开吃起来。
刚开吃王晓茹打电话说李子夏来了,什么时候出发?
刘振东说明天下午,再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准备一下,到晚上进那个地下驿站。
王晓茹说她也是这么想的,给李子夏已经说好了。又问刘振东在干嘛,刘振东说应德家吃火锅。王晓茹说那正好,等会有人把那些药材都拿走,给的钱给应德,让交给祁师叔。
刘振东感觉王晓茹想的挺全面,时间长了这些药材要出进一下,才显得正常。
天快黑的时候来了一辆小货车,拉走了所有的党参药材,来人扔了5000元,说是王老板交代的。刘振东喜滋滋的把钱数了一遍,然后丢给应德,让给祁师叔买东西。
两人正对着钱笑着合不拢嘴,王晓茹开车进来了。下车后,王晓茹喊道:“给姐取个碗筷,饿死了。”为了多睡觉,王晓茹洗完吃都没吃就睡了。
刘振东给王晓茹摆上碗筷,问道:“你怎么一个来了?李子夏呢?”
王晓茹说:“我让在宾馆休息,先不能带他来。因为我十分想念那个木盒。”说到后面一句声音高了起来,像山本走叉。
刘振东开玩笑的说:“你是怕我们把木盒打开,把里面的宝贝偷着拿了吧?”
王晓如不屑的说:“那样还好,你们提前试有没有机关暗器或是毒气,少了我冒险。”
刘振东不想拌嘴,心里也很惦记木盒,想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宝贝。就说:“先吃饭,天黑了把门关起来,咱们在房子里面看。”
自从把东子放到祁发堂家里,给祁发堂做伴,应德家里就少一个热闹的小玩意,有时邻居爬墙头,东子也能叫两声。现在他们时刻得小心,这样也好,不至于像那时毫无警惕心。
吃过饭,应德从地下室把木盒取出来,揣在怀里,三人到王晓茹的西屋。西屋因为表面放贵重东西,窗帘和门密封好,就是里面开再亮的灯,站院子里看不到里面。
三人戴好防毒面罩,刘振东拿一块应德家找出的薄铁板,挡在自己面前,应德王晓茹依次附在刘振东背后。
木盒长宽高就二十多公分,木头是白色,周边有铁皮还是铜皮包边,锁扣为麒麟状,锁是插锁。
没有钥匙,怎么打开?刘振东找出了自己身上的钥匙,插进锁孔里捅,没有反应,感觉锁是铜制的,这么好的一把锁,用手钳给绞开,太可惜了。
王晓茹这会从后面绕出来,摸看着木盒,待手伸到木盒下面,是一个铁环,这个铁环是连接机关的。翻起木盒,发现铁环是固定在木盒地下中间包的一层金属皮上,金属皮被拉开一道缝,转动铁环,转出来一个钥匙形状的金属。
原来钥匙把被制成铁环,折成九十度,套压在底下铁皮里。这个设计有些心思,如果有幸拉出木盒,钥匙会掉落留在坑里,大石头落下,花园倒塌,没人会想到下面还是钥匙。不过设计者可能没想到铁环连接的地方会掉落,得以钥匙还在木盒底部。
这样设计的木盒里面没有机关暗器毒气才怪。王晓茹从铁皮孔中转动取下钥匙,交给刘振东。
刘振东瞟了一眼王晓茹,心说看来是让自己冒险,我就那么该死吗?
刘振东抖着手把钥匙插进锁孔里转了一下,没反应。王晓茹提醒,时间长了不灵了,多转两下拉一拉。又转动了几下,把锁环使劲一拉,嗒的一声,开了。
取下锁头,打开盒子锁扣。刘振东用工兵铲尖插到盒子缝隙中,撬了撬,没撬开。想用手扳开,被王晓拉到盒子后面位置,等做好尽可能的防护后,使劲扳了几下,没扳开。又用工兵铲尖撬了撬缝隙,撬开了点缝,然后又用力扳,叭,一下开了,三人赶紧往后躲了躲。
里面没有暗器射出,也没有毒气冒出。
三人这才举着铁板小心凑近,突然,盒子里面冒出一股白烟,吓得三人又紧急往后退。
白烟中有一股味道,虽戴着防毒面罩,还是能闻到一点点,王晓茹突然想到,可能是里面放的白磷打开后和空气接触自燃了。
赶紧跑到盒子跟前,果然,盒子上面一层燃烧过的痕迹,一团烧着黑黑的东西皱在一起,不是纸灰,像是丝绸或布料。三人不敢摘下防毒面罩,王晓茹关掉屋里的灯,打开门窗,看着对面邻居没有偷看,让刘振东把盒子盖上放到院里,再打开盖子散散味。
三人在黑暗中的西屋门口盯着木盒,等着毒气的散尽。看来这盒子里面装有很重要,很宝贵的东西,不然从埋的地点,到开盒的设计,以及自燃的自毁设置,无一不是机关重重,步步置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