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没印象呢?
陶渊明不是说,男的断片的话,是不可能实现酒后乱性的吗?
这我都没动静了。
它咋有动静?
我马上坐起身子,看向旁边。
旁边也没人。
虽然是个大床。
但粉丝的床上就我自己。
我在房间里看了一圈。
也没有孟艺佳的身影。
应该不会吧?
我出了被窝,光着脚在地上走着,要啥没啥。
拖鞋没有。
衣服裤子,裤衩子都不在。
这时候门开了。
我顿时一惊,猛然扑在床上,就往身后盖被子。
“等会等会!光着呢!”
“咔。”
门被推开。
进来的却不是孟艺佳。
是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女人。
“先生,您的衣服洗好了。”
“先给您放在这里。”
“收拾一下,就可以下来吃饭了。”
我呆呆的看着她。
出口问道:“人呢?”
她淡淡一笑,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等她出去以后。
我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
到底发生了没?
不是我一个大老爷觉得怕吃亏,在这磨叽。
这事关我该怎么面对孟艺佳。
这下去见面。
这是啥身份和态度去见面呢?
可能别的女人,我不会有这种紧张和思考太多的想法。
但她不同。
她其实就是我当年的那个同学。
只是我心里一直不愿意承认。
但昨天柳眉已经彻底捅穿了,她情急之下,说了孟筱雨三个字。
这让我存在不了一点侥幸心理了。
其实,很多人不理解我为什么当年会帮她,惹了筒煤的李老板。
不是我爱管闲事。
不知道兄弟们有没有心中的白月光。
这个存在很特殊。
就是心中的一个坎,一个念想,任何人不能亵渎,甚至是自己。
这是很多男人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根本就不想得到,或者占有。
就想看着,得知她的消息就会心情不平静。
如果真的和孟艺佳发生了什么。
这心里不是很舒服。
所以我在仔细回想昨晚的事。
一点印象没有。
我甚至再三检查了自己。
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一样,男人穿起裤子又是个童男子。
这玩意咋看啊。
最后我甚至翻了垃圾桶。
试图找到点什么蛛丝马迹。
但等我看到垃圾桶的时候。
我对着垃圾桶骂道:“谁家保姆有你勤快啊,大清早的,垃圾桶就换了???”
我掐灭了烟。
随后还是不死心。
万一……
抽屉里有什么杜雷斯的,如果少了一个两个的,是不是就证明了?
我看向床头柜的抽屉。
这么直接翻别人柜子是不是不太好?
管他呢!
老子也不是啥正人君子。
这么想着。
我就拉开了抽屉。
可是抽屉里没有什么杜哥,只有两本书,还有指甲油。
应该是涂脚趾的。
现在好像是没人涂脚趾甲了,但之前还是很流行的。
我拿出两本书随意的翻了一下。
便看到一个毕业照。
看着上边那个高挑稚嫩的女孩,以及站在那里板着脸的我。
无奈一笑。
很多回忆涌上心头。
微微叹气。
我重新放了进去。
既然不知道咋回事,可能是没发生。
对于陶渊明的知识累积,我还是相信的,我都断片了,应该啥也没发生。
穿好衣服。
刚准备出房间,眼神却是落在了旁边小沙发上的一个米老鼠玩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