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喉咙,那辛辣感瞬间充斥口腔。
“咳咳——这是抽树叶呢?”
这个烟的劲大的可怕。
别看和正常烟一般细,比雪茄都顶。
罗锅笑了起来:“这是阿三那边的烟,以前干狙击手,就得提神,这玩意我有时候特别困的时候,把烟丝搞出来,用纸,三根的量一起抽。”
“啧啧——”
要不我很佩服这种人。
为了家园真的是啥苦都受,这完全是没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只要完成任务。
大义第一。
这和那些城市里吃干饭的戴帽子的那种可不一样。
这种有事是真的上。
在边境问题上,那是寸步不让。
这是真正的英雄!
我对着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罗锅马上笑道:“都习惯了,”
我才是出口问道:“他去山上干啥?”
鹤北山很多。
几乎到处都是山。
所以有山不稀奇。
只是不知道这壮汉去干啥。
罗锅一笑,蹲在地上,从军靴里抽出一把匕首。
指着他说道:“我现在把你袜子掏出来,大喊一声,我割你一节舌头,懂吗?”
“呜呜——”
那壮汉地上呜呜两声。
“噗呲!”
罗锅一刀就扎在了对方的小腿上。
“我问你话呢!”
那壮汉顿时一阵翻白眼,嘴里更是呜呜叫个不停。
我见状哭笑不得的说道:“他堵着嘴呢,咋回答你。”
罗锅自然是知道的。
他对我一笑。
明显这一刀是震慑,告诉他真的会动手。
但不得不说一句。
这特战队的人,干活那是真的干净利索。
一点不拖泥带水。
我暗自羡慕,要是红门的人,都是这样的身手和做事。
塞北拿下轻而易举。
“呜呜——我……我去,大哥,你真扎啊你……嘶……”
他刚被放开嘴。
就是一阵龇牙咧嘴的叫唤。
罗锅马上说道:“别磨叽,说一下为啥跟踪,再说一下山上有啥。”
“不是,大哥,你让我喘口气啊,你扎我大动脉上了,你……嘶……”
那壮汉一个劲的皱眉。
奈何被绑着。
抓不到自己的小腿。
又不敢大声叫疼。
只能在地上一边蛄蛹,一边龇牙咧嘴。
罗锅马上玩了一个刀花。
上去就捏住了对方的下巴。
眼看那匕首就要塞嘴里了。
那人以最快的速度说道:“我是吕会长的人,我跟着江哥汇报情况,山上是舞会场地!”
语速极快。
甚至我都有点没听清他说啥。
但也正常。
但凡说的慢了,舌头已经被搅烂了。
听到这话。
罗锅才是放开了他,一脸笑意的看着对方。
吕会长的人盯着我……
不是谢家……
这个家伙到底是在干嘛?
难不成我小瞧他了,还想对我动手?
一个商人,真的会对道上的事感兴趣?
最后那句是说。
舞会的场地在山上?
之前不是说,地下舞会吗?这怎么不光是地上了,这都山上了。
这么说来的话。
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说地下,就算有心人想找,也不一定能找到。
二来是寓意见不得光。
和在哪里开舞会无关。
想明白这个事后。
我便是问道:“既然舞会在山上,你为啥提前去?你们的人都住在哪里?”
听到这话。
那人没说话,眼神微微飘忽。
罗锅见状。
又是一把拉起他的脑袋,手中的匕首再次伸过去。
“大哥大哥,我说,金家人被藏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