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地扫了一眼伊洛安,“想做雌君,不会做这道菜可不行。”
他特意搜过,这道菜出了名的工序复杂,对厨艺要求极为苛刻,就算厨艺精修课拿了满分的雌虫也没多少会做的。
白以尘当然会让伊洛安做雌君,毕竟要按照剧情来,但刁难也是必不可少的,尖酸刻薄,没错,说的就是他。
伊洛安心中一动,他军校期间最拿手的就是这道菜,哪怕长年没下厨,熟能生巧的技艺也不会丢失,与其说是为难,不如说是找了个借口。
他僭越一步,紧跟上金发雄虫,先是指尖试探,得来不耐一瞥后弯了弯眼睛,进而握住了那只温热的手。
珍重的在心里唤着利兰恩的名字,他的阁下,他的雄主。
“三岁小虫崽都不会牵手了,伊洛安,你今年几岁?”
“哈?怕走丢?你在开玩笑吗?”
“你哪有一点少将的样子?跟你在一起我都觉得丢虫!”
嘴上滔滔不绝,把牵手的雌虫从头到尾挑剔了一遍,直到回家推门时才发现手上始终牵扯的力道。
“给我松手!”
伊洛安恋恋不舍地放开,转而圈住了金发雄虫的手腕,红了一路的耳尖不影响他平稳发挥,“阁下,我能抱你吗?”
可爱的、口是心非的阁下,闪闪发光的想让虫紧紧抱住,伊洛安已经忍了一路,在说完后甚至等不及回答,勾住雄虫的腰肢,将其扣在了怀里。
喉咙间溢出喟叹,整个虫生都圆满的感觉,喜欢的雄虫在贴着自己,这个认知从酥麻的神经延迟传递到大脑,让他的精神海都沸腾起来,浑身发热,
……发热?
脸颊被雌虫饱满的胸膛挤压,白以尘皱了下眉,一手直接探去,“伊洛安,你发烧了?”
额头怎么这么热?
不,是全身都在发烫。
雌虫变成了一个大火炉,白以尘推了两下没推开,反而被伊洛安带着向屋内走去,还反手关上了门,99在外面叫了两声,没得到回应后继续去打扫卫生了。
“伊洛安,说话,你怎么了?”
半晌,低哑的声音才随着略重的呼吸声传入耳中,“很糟糕,阁下,我的发情期到了。”
一呼一吸间都带着燥热,极近的距离下,雄虫身上的信息素变成了要命的诱导剂,血液沸腾带动身体的空虚,让他由内到外地渴望着什么。
伊洛安今天没穿那身军装,在森卡‘要让雄虫时刻保持新鲜感’的提议下,他换了一件衬衫,浅薄的布料遮不住流畅紧致的身材,手环里时刻自备的抑制剂被大脑刻意遗忘。
他的脸颊在白以尘的颈间磨蹭,唇似有似无划过,“很抱歉阁下……我控制不住……”
“您推开我吧……”
他将选择权尽数交了出去,低下的头颅似野兽俯首,越过肩颈,白以尘看见了颜色愈发透亮的虫纹,墨绿色的线条在雪色肌肤上蜿蜒盘绕。
救,剧情没说有这段啊!
对了,抑制剂!
“伊洛安,你的抑制剂呢?”
白以尘扣住伊洛安的手,将其一点点推开,谁知雌虫居然支撑不住倒了下去,柔软的地毯托着膝盖,意识模糊不清的雌虫顺势扶住了他的腰。
“阁下……”
脸颊埋入腹部,下摆的衣服被推了上去,一枚轻吻印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