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显然,沙卡斯也意识到这种情况,或者说早有准备,他艰难喘息,看模样是享受其中的,口中不忘安抚惊诧的雄虫。
“别怕,只要您标记我,这种后遗症自然会消失。”沙卡斯眼神恍惚,动作被锁链束缚,想要触碰雄虫的脚踝。
“我服用过禁忌药剂,这是代价,如果是您的话,沙卡斯愿意。”
不,我不愿意,在雌虫的手即将碰到时,白以尘移开了腿,竭力控制精神力的流逝,“我拒绝。”
“……为什么?”沙卡斯的预想中不包括这条。
被不断填补的精神海无比舒适,浑身舒畅,他的手从脸侧向下划过,锁骨、胸膛、腹肌……一举一动都带着直白的勾引意味,语气暧昧。
“您不想试试吗?”
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我很干净,您是第一个碰到我的雄虫。”
白以尘一错不错盯着沙卡斯的眼睛,任凭雌虫怎么引诱都不为所动,搞的沙卡斯一度怀疑自己的魅力。
“我有雌君了。”虽然是未过门的,但为雌君守身如玉不是最基本的品德吗?
沙卡斯下划的手一顿,停在胯骨的部分,沙哑的音调不难听出他的怀疑,“你在开玩笑吗?要不要我和你的雌君有什么关系?”
他跪趴在地,直勾勾地盯着白以尘的眼睛,缓缓压下了腰,宽肩窄臀一览无余,动作间起伏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这样一只雌虫示弱般跪在面前,好像在表示臣服,没有雄虫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可惜白以尘心硬如铁,骤然被加快吸取的精神力也只是让他稍稍白了脸,“爱信不信。”
他本就不是会向雌虫耐心解释的性子,在沙卡斯张口之前打断道,“只要精神力就可以了吧?”
确实如此,但沙卡斯没见过有雄虫能仅凭精神力就让精神暴乱彻底平息的,恋恋不舍望着金发雄虫近在咫尺的脚,“若您的精神力不能将我完全压制下去……我会发狂的。”
晃动不停的锁链似乎在提醒什么,沙卡斯意味深长,“它已经困不住我了,到时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视线在雄虫的唇瓣打了个转,逐渐下移,在腰与腿之间的衬衫褶皱上久久停留,呼吸急促,“阁下,说真的,您要不要试试?”
“我的身材很好,腿也有力,能长时间挂在上面,蹲马步也可以,还是说您想先检查一遍?我都可以唔——”
猛然加大灌输的精神力,一瞬间将风雨雷鸣的精神海填满,负责接收的大脑入口突然宕机,眼前一片空白。
沙卡斯的竖瞳紧缩成针状,张大了嘴,湿汗从鼻尖滑落,在地毯上晕出一小点深色痕迹,好半晌才缓过了气,却发觉头皮一紧。
“现在,滚到床上去。”
刚回神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分析这句话的含义,腰就被不轻不重踹了一脚,撑在地上的手先一步向前,动腿的时候却软了一下,差点整个贴在地上。
从地毯到床上,几步路的距离沙卡斯爬的无比艰难,只因大脑还在接收来自雄虫源源不断的精神力,每当混乱要爆发时,新来的精神力又会一力压下。
太刺激了。
沙卡斯感受不到膝盖与地毯摩擦的热度,在手碰到床沿时几乎瞬间没了力气。
“这就不行了?”
不,雌虫不能说不行。
来自身后的鞭策让沙卡斯新力犹生,终于一个用力倒在了床上,手指还在反射性痉挛着,埋在枕头上的脸泛着不正常潮红,嘴边的枕套晕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