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石子击穿了挡眼小腿，血眼流出鲜血，染红了脚踝。
“啊！你他娘的到底是谁！”
“到底要干什么。”
方炎由于戴着枷锁，行动不便，只能任由血液流出。
“我只是一介凡人，你这位青云宗老祖自然不认识我。”
“至于我要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去死啊。”
李老头站起身来，抖落了身上的尘土，手中出现了一把小刀。
缓缓走向方炎，眼中充满怨恨与狠毒。
方炎见李老头拿着小刀逼近，刀刃上冒着寒光，此刻心惊胆战，魂不附体，双腿下意识的往后蹬，只想离他远点。
“我连你女儿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杀她。”
方炎急忙说道。
“哦？青云宗老祖这么快就忘了？”
李老头也不生气，只不过前进的速度加快。
来到方炎身前，抓住对方的脚踝。
刀刃穿过脚踝，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先挑脚筋，这样就不会乱动。
方炎吃痛大叫，双拳捏紧，双腿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你…你…”
李老头擒住方炎手腕，再次挑断对方手筋。
方炎四肢上鲜血直流，浑身颤抖，说话也磕磕巴巴。
“求…求…你…饶了我。”
李老头眼中怨恨不减，刀刃游走在方炎身躯之上。
一刀。
两刀。
三刀。
每次落刀都会割下方炎身上的肉。
一片。
两片。
三片。
李老头越发疯狂，心中的恨意丝毫不减。
方炎承受在巨大的痛苦之中，他每次即将昏厥之时都会被李老头灌入灵气唤醒。
并且一直处于精神振奋的状态。
“想起来我女儿是谁了吗？”
李老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我真的…想不…我来。”
方炎咬紧牙关断断续续喘着粗气，如实说道。
“没事儿，慢慢想。”
李老头保持微笑，手上的刀刃转向另外一只腿。
方炎真的不知道他的女儿是谁。
那么多人被他拿来成为祭品，当时的他怎么会在意这些将死之人。
片刻后，方炎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双眼无神。
他的两条腿早已血肉模糊，看不见一块完好的皮肤。
“你…杀了…我…吧。”
方炎乞求道，他不想再被折磨。
“还不够。”
李老头露出疯狂的眼神，冷笑道。
天边露出晚霞，夕阳的余晖落在云朵上，从橙黄到深紫。
李老头站在坟前，血迹布满全身，显得整个人格外狰狞。
身后是一大片血迹，残缺不全的尸体，还有众多肉块。
“莲儿，父亲为你报仇了。”
李老头将刀刃插入心口，扭动刀刃呼吸急促，口中鲜血喷出。
目光温柔的看着墓碑，手指缓缓划过李莲花三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