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安适的梦境中醒来。
这次没有漫宿,没有司辰。
只有雨点敲打着玻璃的声音还在耳畔回响。
这种感觉——是安逸吗?
正当我沉浸在这安逸中时,一只手放上了我的肩膀。
“主人,您醒了,咱等了两三个小时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怎么?你有意见?”
我尽量装的十分强势,它似乎也很吃这一套。
“不是,咱是想说,您不是要救一个生命垂危之人吗?咱想这事应该尽快,您看是不是。”
“这点倒是没错,秦钥和周伯怎么样了?”
“他俩只是单纯被咱弄晕了,再过一会应该就醒了。”
先知正说着,就见周伯手里端着一把伤痕累累的猎枪指着这边。
“同学,请离它远一些,这把枪是老爷留下来的古物了,不过对一些邪乎的东西很管用。”
“哎呀呀,主子你可得护着咱呀,那把枪里装的玩意可不是善茬。”
“周伯,放下枪吧,这货还有点用处。”
“可是!”
“等到完事之后你拿它当球踢当沙袋打都无所谓,现在是秦钥妈妈的事要紧。”
“您能保证您现在能控制好它吗?”
“这点不需要你担心了,如果我控制不了它我们早就倒在这了。”
周伯半信半疑的端着枪,我转念一想。
“周伯,枪还是指着它吧。”
“主子?怎么一回事啊?”
看着它甩动的肢体,发出带着疑惑和惊讶的声音。
我坏笑着说:“现在给我上推迟行刑,如果你有任何其他想法,就让周伯打掉你。”
“还是对咱不信任吗?好吧,条件咱接受了,现在干正活吧。”
熟悉的触感缠绕上身体,不过相对开始想把我束缚的缠绕要平和的多,随着一阵啵啵声后,它慢慢褪下我的身体。
“好了呢,主子。”
“是吗?没什么感觉啊。”
“您现在健康的很当然没感觉,想要救谁就像我刚刚对你做的一样,就能把推迟行刑传递给对方了。”
“等下!也就是说……”
“是的,要打啵……”
我木在原地。
周伯看了看现在顺从的像小羊一样的原生先知,也放下了手中的猎枪,打量起我来。
“同学,这件事有可信度吗?”
“你是说关于什么?”
“这家伙能救夫人,还有你刚刚说的……”
“打啵?”先知抢着说出来了。
“我丢,你们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救人要紧不懂吗?赶紧先到医院观察下你家夫人的状况OK?”
“可是,这件事不能让小姐来吗……”
“咱看过了,你家小姐的精神离崩溃就差那么一丁点了。”
它说着将一只手掌的两根手指捏在一起。
“她八成是撑不住多会儿,也会疯掉的。”
我一把拽住它还在乱甩的手臂。
“还有办法没有?”
“有是有啦!主子你别晃咱好不好?”
“什么办法?”
我撒开手。
只见先知将一只手指向我。
“主子,请您去啵那小姑娘一下!”
我一脚把那坨红色的先知踩在地上。
“淦!你以为谁都像你光靠打啵就能解决问题啊!”
“主子不是不是!您听咱把话说完!”
在它一通解释后,我坐回椅子上整理思路。
“主子你刚才不是做了个好梦吗?那份安逸就是救那小姑娘的秘方!那个正被恐惧侵蚀的小姑娘可就等着这个了!”
“那啥,贴额头啥的没用吗?”
先知摆了摆手。
“主子如果不想打啵,还有更快的方法。”
“是什么?”
“打P————”
我在它那一个字说出来之前把它摁在了桌子上。
“好了,果断第一个方法。”
“您打啵就打啵呗,搞咱做甚呐。”
我拎着先知,身后跟着周伯,来到了秦钥的房间。
秦钥躺在床上冷汗涔涔,表情十分痛苦。
“看看,小老头,主子,咱没说错吧。”
“同学,虽然我不是很相信你和那家伙所说的,但现在小姐的状况确实有些不对劲,所以还是拜托你们了。”
“说真的,我现在心里也很没有底……”
凑近直面着秦钥痛苦的表情,我仿佛又看到那轮巨月之下的宛如人偶般美丽的她。
但她并不是人偶。
她也有喜怒哀乐,也有亲朋好友,有自己要做的事,有想要拯救的人……
所以,我现在也想尽可能的帮助这个坚强而美丽的生活着的存在。
“抱qi——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