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一丝疑惑,停下了阅读,看着快要变成水娃的我。
当她的读声停止的那一刻,仿佛什么药品的禁断反应在我身上出现。
我近乎扑过去,用哀求的口吻说道:
“拜托了,老师,求求你继续读下去好吗?”
她像是吃了一惊,然后继续读起来。
我在那时好似沉溺于母亲襁褓中的婴儿,几乎每一种感官都得到了相应的满足。
“喂,你没事吧?表情很奇怪哎,要不要休息一下?”
啊——是吗?
反正回去横竖也是个死了,不如就休息一下吧……
我听到咚的一声——那是我的脑袋撞上茶几的声音。
然后我就没了意识。
朦胧的一夜,我的身体仍旧昏昏沉沉,但暂时取回了思考的能力。
在视线的余光中瞥到了钟表的表盘,它告诉我现在已经夜里十一点了。
我试着起身,没有成功。
鬼压床吗?
我看看自己的身上,并不是鬼压床。好像是……老师——
我那时胸前的衣服似乎被撕扯开来,我看见我的胸口有着参差的牙印,准确来说是撕咬的痕迹,甚至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肋骨,却没什么痛感。
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当时我身上那位。
“啊啊啊啊!这个味道!是绝品啊!”
看着她一脸陶醉的用牙齿撕扯着我胸前的肌肉,我当时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丫的,我这是被当成猪肉脯了还是怎么着?
我把眼眯成一条缝,这时候眼不是很大的好处体现了出来。
反正一时半会挣扎不起来,得在这时候想想对策……
在她伏在我胸口上一脸陶醉的享用的时刻,我试着动了动胳膊,她很快就做出了反应,活像一只受了惊的猫儿。
我尽力将脸拧作痛苦状,她先是看了看我,然后自己突然笑道:“忘了已经给他喝了药的,怎么可能醒的过来呢?多挣扎两下才有意思呢~”
然后面带微笑,继续伏下身去专注啃起我的胸口。
我趁着她继续沉浸之时,偷偷把散开外套兜里的手机调出锁屏旁的相机,切到录像栏,对准。
做完这些,她仍旧继续沉醉于我胸脯肉的品尝中。
我闭上眼,明天的筹码,算是搞到了吧。
翌日清晨,她近乎整整high高了一夜之后,睡得很沉。
我把她从我身上轻轻抬起,然后扶好躺正,盖上被子。
看着已经被撕咬的七零八落的胸口,我满是无奈。
这得多长时间才能长好啊……
算了,趁她睡着的这段时间,我得动起来啊。
确认了一下昨晚的录像,十分清楚。
让表姐给学校请假,说是不舒服。
翻找了一下老师画室里的那个小书柜,以及附近的一个黑色匣子。
我瞬间觉得这一夜,她就算把我吃的只剩骨架,也是值了。
小书柜里的书籍大多是密教的教义,有些教义所充盈的力量甚至让其书页上浮现出淡淡的光彩。
那个匣子里装的则是,蕴含着无尽热力的铸相高阶原料——赤化精华。
有了这些,眼下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无论是拜请白日铸炉带来赦罪,还是拜请守夜人带来理性的微光,这些都是不可或缺的材料。
接下来——
我将刚刚的东西放回原处,回到床边等待着老师的醒来。
我手里攥着昨夜的录像。
看着美梦仍续的老师。
我将嘴角咧起一个弧度。
等你醒了,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