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之室——
怎么说呢……很像哆啦A梦里那个能看到不同选项结果的望远镜……
可位置在漫宿辉光之殿的深处。
我又进不去……
对我来说并不突然的影子跳上了我的窗前。
一条棕黄色的狗从窗台跃到我的书桌上,开口便是对我的提问:
“今天哪来的兴致啊?”
“我总不能一直就这么在林地里蹲着,那样的话我会发霉的。”
“你这每天要到忏悔塔剥去身上的灵魂之砾都快够剥你三层皮了,榴莲都没这么削的!还嫌自己不够新鲜那?”
“差不多得了嗷,我是司辰你是司辰?”
“你害跟我搁着摆架子呢?你这没人信的司辰还不定能不能打的过我呢!”
“你再这么说我就生气了啊!”
“得,您别跟我搁这摆谱了!您生起气来是挺吓人,可不光是吓唬别人,你自己在发完怒之后记忆还剩多少——关于你曾经的事?”
我垂下了眼帘,无声的坐在像监牢一样的塔楼内。
我究竟是拿到的更多……
还是失去的更多……
“行了,你不是想看你过去的记忆吗?我从道路之室给你找来了!”
黄色的大狗对着我的脑门舔了两舔,像是某条林中的幽径为我打开了入口。
我……
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
那天傍晚,我站定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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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之后我所要做的事,需要你的帮助。”
我简单的说明了我的想法。
她表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一转失落的表情,变成了得意洋洋的样子。
“就是说嘛……”
“不过在这之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什么啊?”
“我需要一个组织来助我成事,现在刚刚起步人数不多,你的加入非常重要。”
“你不会是要搞什么恐怖组织吧?”
“我像那样的人吗?”
她颇有顾虑的四下看了看,也没表达出明显的意愿。
“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不过还有一件事……”
我拔掉一根头发,用两根手指捏着,轻轻一抖。
一条做工精细的项链就捏在我手里了。
“哎——这是魔法什么的吗?好神奇!”
“差不多吧,不过它的作用可不止于此……”
我帮秦钥戴好项链,然后走开几步远捡起一颗石头,用力的甩向秦钥的方向。
“喂!你……”
秦钥被这种突然状况吓得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不过无事发生,她抬起头看看四周。
“石头呢?”
“看你脚边。”
一只啾啾叫的仔鸡正在那里蹦跶撒欢。
“至少戴了这个我能安心一些,放心,你的日常生活不会被这个东西影响的。”
我冲着秦钥摆了摆手。
“有想法了随时都可以找我,我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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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跑开的背影,秦钥只是回应了一下他,然后捧起地上的小鸡仔,像是在问仔鸡也像是在问自己。
“你说我要不要答应他的请求呢?他又会做出来些什么事情呢?他会不会……”
一切似有似无的问题与答案都淹没在寂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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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平和的校园时光过去了,然后时间来到周末,我应约到了蜕衣俱乐部。
“终于开始动起来了吗?”
我站在前台清点着绷带和药水,苏洛恰那走到我身旁,雪茄烟气喷到我的面前。
“不过给那个姑娘这么好的东西,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很擅长读心吗?你来猜猜看喽。”
我把应急药品收拾好,倚在柜台前双手环胸冲着苏洛恰那嘿嘿一笑。
“可以断定的一点——你并不想保护那姑娘。”
“错了,我确实是在保护她。”
“你给她这么好的玩意儿,不怕她被谁盯上吗?你要知道:我们时时刻刻都活在不知名的注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