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必了。”於昇连忙摆摆手。
“哦,你喜欢直接来?”边说边解下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
“不不不!”於昇羞红了脸别过头,心道:这姑娘思维有够跳跃的。
“姑娘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看着她疑惑的神情“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
俏儿穿好了衣服,觉得眼前这个男子和平常所见到都不一样。
“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人服侍。”
“可是,可是如果我现在出去被发现是要扣月历银子的。”俏儿可怜兮兮地捏着衣角,眼看就要哭出来了“你是不是嫌弃我?”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你很可爱,可我实在没有那个意思。你就留下吧。”於昇也是无奈,他拉了张椅子到窗边坐下“你在床上睡吧,我就在这儿。”
“如果你不是来消遣的,为什么要来香满楼,还要的是上房?”
“房间是我朋友定的,我只是单纯要个落脚的地方。”如果知道会有这种情况,打死於昇都不会要上房的。
“要不还是你睡床吧,毕竟你是客官。”说着她就要起来。
“无妨,我过会儿会修炼在哪都一样。”
俏儿还想问问他,不知怎的平时明明被教导服侍客人的话就不要多说话。毕竟多说多错,除非客人要求。可她就是想和他说说话。
“客……客官,您贵姓?”
“免贵姓於,单名昇。”
“我叫俏儿。我可以叫你於昇吗?”
“那我也叫你俏儿姑娘。”
“於昇你这样的少年郎可曾婚配?有无心上人否?”
“哈?”
俏儿小脸一红“在我老家你这般大的人,孩子都抱俩了。
於昇只是笑笑不说话。
“我跟你说……”俏儿还想继续说可眼皮子都打架了,或许是日里迎客太累也许是上房的床太软太舒服了。她靠在床上睡着了,於昇出于礼貌给她盖了被子。
心上人吗……
於昇的脑海闪过一道人影,他晃了晃脑袋,无奈一叹。
他今天其实很开心,自己成了丹药师,却没人分享快乐,是不是已经离她更近一点了……
今晚的星星真多啊……
天明,细碎的阳光把俏儿弄醒了。
於昇背靠着窗,把阳光挡了大半,他盘着腿还在静修。
他在发光啊……
俏儿悄悄退去带上了门。刚好撞上侯厉镭来找於昇。
“於昇啊。”一进门就看见他还坐在椅子上“你不会修炼了一整夜吧?”侯厉镭一脸不可置信。
於昇缓缓睁眼顺带白了他一眼。
“走吧,你昨天还没给我介绍清楚这个地方呢。”
“於昇怎么回事?难道是你不喜欢那个,不喜欢就要说,可以换人的。咱们可是上房的,他们会提供最好的服务。”
“没有,我不喜欢被这样服务,换个睡觉的地方可以吗?”
“行,这上房挺贵的也不能一直住。”
他们出了楼,走过繁华的街道,来到荒凉的小巷。
“可以出来了吧?”侯厉镭满不在乎地说。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约莫着四五个人走过来。
“拜托,你们的追踪水平超逊的。”侯厉镭打了个哈欠“要上就上,被打哭了可不要怪我。”
他们早就发现出楼的时候就有人在跟着他们,是那群眼红侯厉镭赚大发的人。
“你也太张狂了,你们只是两个人。”
“不是请过你们喝酒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们?”於昇出声问道。
“小子你是刚出来混吧?你们的酒不够大爷们喝,再拿点孝敬孝敬我们。”其中一个人一边解释一边露出贪婪的目光。
“大家各凭本事和气生财不好吗?”
“於昇啊和畜生讲道理是没用的,他们又听不懂人话。”侯厉镭已经不是第一次碰上这种泼皮了,挥舞着手中的棍子“就让你侯爷看看是你们头硬还是我的棒子硬!”
别看侯厉镭一天到晚耍宝,可却武得一手好棍。再加上他是霸道的雷系以一敌三完全没有问题。不过这回是五个人,但不是还有於昇嘛。
侯厉镭打地鼠似的,追着他们打。看来他昨日也没有沉迷于温柔乡,於昇估计他还服下了化雷丹,修为应该有练气九段了。
於昇不想杀人就没有用剑,幸好这段时间学了不少拳脚功夫,那些人也都是和於昇差不多的修为,估计是因为自己的灵力纯度高吧还有滋火,他总觉得他们好弱。
在於昇和侯厉镭的配合下,人数的优势在绝对的实力下荡然无存。
侯厉镭把棍子架在肩上,蹲在被打趴的人旁边“你说说你们何必呢?一个两个甘当送财童子。”
他拍了拍那人被打肿的脸“我和我兄弟此战颇耗心力,你们是不是得意思一下?”
“你……你想怎么样?”
“你不是要喝酒吗?酒钱得要吧?我手都受伤了,医药费得要吧?”边说边给他看他的手心,挥棒的时候不小心擦破了皮。
那人都无语了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你就破了个皮有什么好说的,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只能心里默默吐槽,毕竟打赢的人才是大爷。
“还有是你们先挑事的,总得给我们点补偿吧……”
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於昇心里默默想:这恐怕不是送财童子是散财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