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你住手啊,你听我解释……”朱勇成被打得满头是血,躺在地上,不断地惨叫求饶,简直惨不忍睹。
朱勇成这番惨叫,动静不小,立刻有邻居出来观看,好奇地发问。
“张司长,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
张维扬铁青着脸,寒声道:“这小子叫朱勇成,是燕京工业学院的职工,脚踩两只船,欺骗我女儿不说,今天还想灌醉我女儿,意图侵犯!幸亏我和我侄子及时赶到,才阻止了他!”
众人立刻义愤填膺,指着朱勇成骂骂咧咧起来,甚至还有人走进客厅,狠狠地踹了朱勇成几脚。
“他疯了吧,竟然敢欺骗张宁德的感情!”
“作风问题,那可是严重得很啊,必须开除公职!”
“开除公职?那太轻了,这是流氓罪,按说可以打靶的!”
见此,朱勇成也是叫苦不迭,惊恐欲绝!
林正军以及张家众人,真是太恶毒了啊,他们分明提前搞清楚了一切,故意隐忍不发,挖坑给自己跳!
林正军就是把自己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此刻,朱勇成对林正军恨意滔天,浑然忘记是他先觊觎唐晓芙,挑衅林正军的!
这会儿,几名教育部保卫处的人员闻讯赶来,见现场一片混乱,也是吓了一跳,问道:“张司长,这是什么情况?”
宋芝兰拉了拉林正军和张宁德,两人退到了一边,此刻的朱勇成别提多惨了,满头鲜血,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大脚印。
“这个浑蛋,到我家耍流氓,意图侵犯张宁德!”张维扬满脸怒色地指着朱勇成寒声道。
“我没有耍流氓,张司长,我对张宁德是真心的!”
闻言,朱勇成惊恐欲绝,眼泪鼻涕一起下来,跪在地上,噗通噗通地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留下斑斑的血迹。
见此,林正军心中涌起一股快意,简直好像大夏天吃了一桶冰淇淋,畅爽无比!
前世,朱勇成也曾经以乱搞男女关系为名殴打自己,那时的自己,是何等的愤恨与无助!
但现在,形势完全倒转!
朱勇成被自己打得浑身是血,凄惨落魄如丧家之犬!
关键他还真特娘的乱搞到顶头上司的女儿头上,当场翻车,恐怕比自己当初还要绝望恐惧十倍吧!
张维扬掏出那几封信,鄙夷道:“你能在追求张宁德的时候,给唐晓芙写情书?这也叫真心,脏心烂肺的玩意,把人带走!”
“那几封信,是别人冒名写的,我完全不知情……”
朱勇成吓得涕泗横流,瑟瑟发抖,抱着桌腿,不愿意离开,可怜巴巴地哀求道:“我是真心喜爱张宁德!”
“我只是心急了点,您原谅我一次,把宁德许配给我吧,婚后,我一定好好待她,把她当成祖奶奶供着……”
“赶紧带走,脏了我的眼睛!拉桌子腿,手给他打断了!”张维扬气得脸色铁青,暴躁地大吼。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真心喜欢,还会说张宁德是奴隶、母狗?这完全是玩弄女性嘛!
“来来来,我来!”
林正军从张宁德手里接过擀面杖,抡圆了砸在朱勇成抓着桌腿的手上!
咔嚓!
林正军直接把擀面杖都砸断了,朱勇成的手顿时被砸得血肉模糊,几根手指都粉碎性骨折了。
朱勇成直接光着身子就被几名保卫处的人员给架走了。
一路走过去,那是相当的吸引眼球,不知道多少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一刻,朱勇成羞愤欲死!
他知道,他这一辈子完了,彻底完了,永坠地狱,沉溺入绝望的深渊,再也无法攀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