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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药剂能维持多长时间。”希尔科把话题岔开。
莱恩很配合地回答：“一分钟，你手上有几颗原初水晶。”
“时间有点短，但效果让人满意。”希尔科面露遗憾：“你能延长药剂时间吗。”
这一次莱恩没有回答希尔科，希尔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继续开口说道：“五颗，都是老矿工当年留下的存货，这些年没找到好买家。”
莱恩点了点头，和他猜测的差不多：“我没办法延长原力合剂的药效时间，六十秒就是它的极限，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情。”
希尔科不是很懂炼金科技，但他知道想要打败皮尔特沃夫，一分钟远远不够。
短期药效只能用于类似今天的小规模冲突，能够起到改变一场战局走向的作用。
但放在更大的环境，就有些相形见绌。
没有人会站在那里挨打，只要花费一些时间试探出药剂时间，有太多方法可以应对。
“那真是可惜。”希尔科轻叹一声。
“我是没办法延长原力合剂的时间，但没说这个药剂不可以连续使用。”
莱恩摊开双手，当着希尔科的面转了一圈：“如你所见，原力合剂没有任何副作用，也不存在耐药性。”
没有副作用算是意外之喜，放在一分钟的药效时长，也不是特别了不起。
可没有耐药性这一点，就有些骇人听闻。
哪怕知道一丁点炼金药剂学，就知道耐药性不止是炼金药剂无法克服的难题，还是所有药剂学都难以攻克的高塔。
一个药剂要是兼顾没有副作用和没有耐药性两个特点，那只要在持续时间将要结束的时候服用，就能无限延长药剂状态。
所谓的一分钟药效时间，在某种意义上，已经克服了它的时间限制。
希尔科的眼神变得火热起来，他恨不得立即量产这种炼金药剂。
但在这片火热的背后，他也清楚兼具这两个特点的原力合剂，一旦大规模投入使用，今后就不可能摆脱莱恩。
除非他能自己研制出原力合剂。
莱恩见时机差不多，希尔科已经有咬钩的想法：“五颗原初水晶兑换十只原力合剂，这笔买卖很划算，你没有拒绝的理由。”
希尔科点了点头，先不说他现在的处境没办法和莱恩谈条件。单是莱恩开出的价码，就让他非常心动。
原初水晶在他手中，只是用来和贵族交易金币的商品，没办法发挥出它的真正价值。
原力合剂不同，它不仅能用来研究，还可以增强自己的实力，是一笔稳赚不亏的买卖。
唯一让希尔科担心的是，莱恩的出现打破了他原本制定的计划。
底城的局势将迎来巨大变革，先前做的准备都要推倒重来，这让他对未来充满了忧虑。
希尔科看着莱恩年轻的面容，他在这个年纪也是有着许多不切实际的理想，这让他不禁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原本都要离开的莱恩，没想到希尔科会问自己这样一句话。
沉默片刻后说道：“阳光、田野、人们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