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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愚茶道长的引领下,王唯很快回到长信峰。
不知为何,王唯觉得跟在愚茶道人身后,自己腿脚莫名轻便了不少,原本近一时辰的脚程,二人只花了一半时间。
王唯瞥向身旁的愚茶道长,或许这就是小天人境的奥妙吧。
索性干走路也无聊,王唯便问向愚茶道长道:
“师叔,开脉期之后的境界是怎个样子的?”
愚茶道长不喜,毫不客气道:
“莫要好高骛远,你现在连开脉期都不是。”
王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摸着后脑勺笑道:
“弟子只是好奇,问一问,也算心中留个念想,日后下山,也好与街坊邻居吹牛打屁。”
愚茶道长深深看了眼王唯,心中了然,便释颜解释道:
“江湖上一般将开脉期之后大体分为三个大境界,分别是小天人三难,中天象三灾,大天人三衰,突破这九重天关,便是世人常说的陆地神仙,不过我们道门一般称其为阳神。”
“阳神?”
“嗯,只是称呼不一罢了,与陆地神仙无异。”
王唯蹙额,又问道:
“那愚茶师叔你现在处于什么境界?”
“贫道不才,卡在小天人第三难,已有十数年光阴,恐怕此生都难以跨入天象门槛。”
感受到愚茶师叔口中的落寞黯然,王唯好意宽慰道:
“愚茶师叔吉人天相,定能跨过此难。”
“呵呵,承你吉言。”
愚茶道长笑了笑,又抬眉,长须轻飘,似是神往天外,眉间凝结的愁绪更深了。
“你进入知真观后,当好生修炼,打磨性子,操练武艺,不可太老实本分,亦不可太跳脱,惹人生厌。”
“弟子受教。”
不多时,二人回到长信峰,愚茶道长将王唯送到后,便腾云驾雾而去。
王唯进入院落,见众人神色各异的看向自己,他也无话可说,笑着打声招呼,便走进屋内。
房门“吱嘎”一声关闭,门外众人立时起身,盯着王唯的背影,议论纷纷道:
“他怎地回来啦?”
“他宵禁外出,就关几天禁闭,这处罚也太轻了吧。”
“啊?不是说,他偷窥门内女冠沐浴吗?”
“可我怎么听说,他搞大了别人的肚子.....”
此时的王唯早已不可同日而语,这几日他的武功、修为进展都很快。
门外众人的话,他也听到了些。
顿时,王唯面色一僵,眉眼轻蹙。
屋内的李安正盘坐在床铺上,冥想打坐,见到王唯进来,便下铺迎接道:
“王师兄,你回来了!”
“嗯。”
“你那日被带走,可把我吓得不轻,我还以为是宵禁连出去如厕都不行。”
王唯从茶壶倒了碗茶水,坐下,慢悠悠的轻抿着。
“怎么会呢。”
“可不是嘛。”
说完,便见李安凑近,一脸神秘的问道:
“那王师兄那晚发生什么事了?我听说就连灵灵子师叔都惊动了。”
王唯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事关武当丑闻,又岂可张扬,况且在事发之时,王唯便被立下了心口誓,不得乱说,只得反问道:
“你猜猜。”
李安脸色略显不自然,旋即又平复道:
“王师兄,你说笑了,我怎么猜得到....”
“那你可曾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不瞒王师兄,确实有些。”
“哦,说来听听。”听到这,王唯倒来了兴趣。
李安咳嗽一声,便讲道:
“有人说,师兄你与养心观的女冠私通幽会,被师叔抓个正着,所以才被关押。”
“哼哼。”王唯忍俊不禁,嘴角止不住的轻扬。
“师兄,是不是真的呀?”
“不是,你们想多了。”都是闲言浮语,王唯也懒得解释。
“也不知是哪些个蠢货在那里传。”他在心中嘀咕道。
李安一脸不信任的看着王唯,似笑非笑,挤眉弄眼道:
“可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你把别人肚子搞大了,那女冠还是门内一长老的女儿,原本欲将你赶下山去,可那长老怜惜自家女儿,便将你从轻处罚。”
“噗嗤——”
王唯忍耐不住,将口中茶水喷了李安一脸,起身喝问道:
“谁说的!我清清白白一个人,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哪里将别人肚子搞大了!”
王唯所说可是实话,这具身体确实未曾与任何女子亲近过。
被喷了一脸,李安也不恼,抹去脸上茶水,笑嘻嘻道:
“哦,可外面还在风传,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师兄,你想辩解也难了。”
见李安一脸幸灾乐祸,王唯一脚踏在长椅上,骂道:
“到底是谁干的好事!平白污人清白。”
“我也不知。”
“可千万不要被我逮到!”
......
“啊啊啊——啊切!”
几名弟子围成一圈,正中央的是一手持折扇、小脸白净的男子,他低头自言自语道:
“谁念叨我呢?”
“别打岔呀!百晓生,都到关键时候了,快些讲!”
“是呀、是呀,快些。”
这白脸小生自然就是百晓生。
“咳咳,那我赶紧讲,只听扑通一声,那女冠跪倒在地,声泪俱下,为王唯求情。”
讲到这,就见百晓生扔下折扇,掀起衣袖,如抱琵琶半遮面似的,掩面哭诉道:
“父亲大人,还望你手下留情,女儿与王郎乃两厢情愿。”
到这,百晓生一顿,又换了副面孔,左手背于身后,右手轻抚根本不存在的长须,面色阴沉,如雷霆震怒道:
“我岂有你这不孝女!今日,你若还认我这父亲,便与这厮断绝关系!”
“呜呜不要啊,父亲,孩儿腹中已怀有王郎的骨肉!”
“孽畜、孽畜啊!”
.....
“王唯!王唯在吗?他不是回来了吗?”
正在屋内抱头痛思的王唯听见有人喊自己,便起身打开房门,门外果有一人。
“王唯,你终于出来了!”
这人看着面生,王唯一时记不太清,只得含糊道:
“呃你是那个、那个谁来着?”
“我庶务观白河呀!”
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白河,王唯回忆起来,拱手问道:
“哦,原来是白河师兄呀,敢问白河师兄来此何事?”
白河也不在意,还礼道:
“我当是来恭喜你的呀,你明日便进知真观了,今日愚茶师叔让我将你的籍贯姓名送到知真观去了,只待受箓造册,你便是堂堂正正的武当弟子了。”
话音落下,便见先前还叽叽喳喳、热闹的院中,瞬时无声,地上瓢落一叶都能听到。
见众人意味深长的看向自己,王唯赶忙拉着白河,进了屋子。
“王唯师弟,这是怎么了?”白河还未反应过来,疑惑的问道。
王唯没好气的看了眼白河,也不知这家伙是不是成心的,但别人毕竟是好意,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便问道:
“没什么,白河师兄,你还有什么事吗?”
谈起正事,白河明显认真几分,正色道:
“是这样的,师兄我此次来,除了恭贺你进入知真观外,还有一事。”
王唯稍作思索,便问道:
“是去当知客道长一事吗?”
“嗯,正是此事,明日又有一批观礼的武林豪杰上山,正差人呢,还请王唯师弟明日卯时到庶务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