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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窗外金辉洒进房内,清净起了个大早,当然,是他自己觉得。
“哎呀呀。”
清净揉着惺忪的睡眼,察觉到身旁盘坐的身影。
“咦?师兄,你起这么早呀。”
“嗯。”
清净扭头看去,伸懒腰的双手立时僵住,诧异道:
“师兄,你突破了。”
“嗯。”
王唯运息收功,划开眼帘,起身,舒展着酸痛的四肢。
“师兄,你昨夜是根本没休息吧?”
“算是吧,还是休息了会的。”
清净圆溜溜的大眼在王唯身上移动,心疼道:
“师兄,修炼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你这样容易伤身体,以后可不要这么做了。”
“嗯,我知道了。”
穿衣下铺,王唯来到桌前,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碗茶水润喉咙。
其他三名弟子此时也起身,各自洗漱。
其中一缺牙弟子打趣道:
“清净,今日你可要好好收拾那秃驴,不要给我们丢脸啊!”
握紧拳头,清净信心十足道:
“那是自然!你们就看好吧。”
“嘿嘿,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一年岁较长的弟子,闭目沉声道:
“还是莫要大意,你的对手并不简单,我昨日见过他出手,开了五条正经,奇经应该也开了一条,一手《罗汉拳法》使得炉火纯青,可能还暗藏有一招半式的七十二绝技。”
听到这,王唯转过头,问向清净道:
“你的对手是少林寺僧人?”
清净笑着回道:
“对啊,是少林寺觉字辈的僧人。”
“少林寺可不是其他门派,你多加小心。”
“放心,师兄,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见清净如此,王唯更加担忧,正想再叮嘱几句,一旁的缺牙弟子,凑上来,笑嘻嘻道:
“王师弟,莫要担忧,又不是北少林,是南少林。”
王唯纳闷,问缺牙弟子道;
“清德师兄,此话怎讲?”
“师弟你有所不知,这南北少林虽同宗同源,但自佛法南传以来,少林便分南北,两方一直都较着劲呢,谁也看不得对方做大。
而相较来说,这南少林毕竟立派时间稍短,功法传承、门人弟子比不得这北少林,所以南少林的弟子相较于北少林还是比较好对付的。”
闻言,王唯眉头微皱,又追问道:
“可是当今的佛门第一人渡边神僧不是南少林的吗?有陆地神仙境,尚且还比不过北少林吗?”
清德摸着耳朵,不好意思的笑道:
“嘿嘿,我也不知。”
一旁的年长弟子倒是接嘴道:
“这我倒是知道些,这渡边神僧自小便天赋超群,被赋‘佛门神童’之名,三岁能读写,五岁禅透《金刚经》,七岁便将七十二绝技之一的《拈花指》使得出神入化。
只可惜其出身南少林,南少林功法有缺,未有能直指陆地神仙境的法门,这渡边神僧便亲自前往北少林求取经文,可惜,北少林最后以法不轻传这理由回绝了渡边神僧。”
“好一个法不轻传!这不就分明是看不得南少林势大吗?”
“不然呢。”
年长弟子睁眼,目露精光,沉声又道:
“兄弟都能阋于墙内,何况无关之人等。”
“清严,看来你这《松鹤心经》又有长进了呀!”开口者是清德。
年长弟子道号清严,算是众人之中最为年长的,今年已虚岁有二十七,开了四条正经。
“比不得清净师弟,我辈天资有限,当倍加努力才是!”
“好了,快些收拾吧,不然误了时辰,执事师叔又要责骂我们了。”最后一名弟子催促道。
“行,走吧。”
说罢,五人穿戴整齐,出了屋子,去饭堂吃了早食,最后又到达知真观讲堂。
香火缭绕,古朴典雅的讲堂内,一众弟子列位入座。
清净拉着王唯挑了处好地方,这里离讲师首席很近,很容易得到指点。
不过,好位置自是有人眼红。
一浓眉弟子轻拍王唯肩膀,面色不爽道:
“嘁,这位师弟,这位置一直以来都是我坐的,我以前未见过你,你是新来的,我也不与你计较,快快让开位置。”
王唯并不答言,而是问向身旁的清净道:
“这位置是排好的吗?”
清净回过头,看向浓眉弟子,故意大嗓门道:
“不是啊,谁先来,谁就有好位置!”
清净故意说得大声,一时间,讲堂内,不少弟子注意到这。
看见清净,那浓眉弟子哑然失声道:
“竟、竟是清净师兄!”
清净可是知真观的大红人,年纪轻轻便已开了四正二奇,就算是这个年纪的清灵都做不到,知真观很多师长都看好他,甚至有授业师叔曾言让清净直接修行五宗七秘,不必拜入各宫。
听说,前不久,紫阳师叔祖甚至亲自为其讲述《道德经》。
《道德经》还需要讲吗?
不就是紫阳师叔祖想要引清净入他们太和宫一脉。
踢到铁板了....
王唯起身,不动声色,拱手道:
“这位师兄,师弟头一次来知真观,不是很懂规矩,若是师兄有教,师弟自然竖耳以待,但既然这位置是先来后到,那师弟就没有让的意思了。”
“哈哈,这位师弟,这位置你便坐吧,后面也还不错,适合打盹....”
话音未落,浓眉弟子便灰溜溜的退走,但临走前,还是记恨的看了王唯一眼。
王唯坐下,问向身旁的清净道:
“这讲武堂位置难不成还有什么不约而同的规矩不成?”
“不知道。”
清净眉间一耸,似在沉思,片刻后,颇为认真的回道:
“应该没有,我也不太管那些,反正想坐哪就坐哪,遇到讲得好的师叔便坐近些,遇到太过固执死板的,就坐后面打瞌睡去了,那些老头子可烦人了,有些时候看我坐后面,还特意把我提到前面来。”
对此,王唯抬眉,有意无意的瞟了清净一眼,心道:
“你当然是想坐哪便坐哪了。”
二人又是一阵闲聊,不多时,今日的授业师叔到来。
王唯定睛一瞧,竟是老熟人——玄可师叔。
后者也看到了王唯,但并未声张,只是略微颔首。
玄可师叔立于主位,并不入席,双手交叠于腹前,缓声道:
“近日山上忙于大蘸之事,多有不便,今日大家便自个冥想打坐,至少一个时辰,可明白?”
话音落下,底下弟子便挤眉弄眼、互相推搡,如若不是师长在前,早就欢呼雀跃了。
王唯扫了周围一眼,果然人都是一样的,他心道:
“体育课自由活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