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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将东西随手抛来,好像是什么不值钱的玩意儿,初洄手忙脚乱接住。
樊弘铮却已然变了脸色,“陈老,这怎么可以?这可是……”
陈怀昌摆摆手,“老头子我半截身子入土了,回江南当个教书先生,这东西也用不上,就留给你们吧。”
鹤星安倒是没有拒绝,看着老头子略显蹒跚的背影,躬身施了一礼。
“学生,定不负老师所望!”
樊弘铮脸色不太好看,还是跟着一起施了一礼。
陈怀昌步子一顿,却没有回头,只摆摆手,“回去吧。”
姿态潇洒,大跨步上了马车。
马鞭扬起,马车渐渐驶离京城。
樊弘铮起身,大步走到初洄面前,盯着初洄手里的令牌,表情格外扭曲,好像随时都要暴起打人。
鹤星安可不惯着他,直接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脑勺。
“樊老黑,你在这吓唬谁呢?”
樊弘铮轻哼一声,瞪了一眼,“你就知道护着他,”他又转头看着初洄,“这东西可要给我收好。”
说完,也不等人反应,翻身上马,朝着城外军营方向而去。
唯一一个游离在状况之外的人,手里捧着那令牌,有些手足无措。
求助地看向鹤星安,“殿下……”
鹤星安收回目光,“老师既然给你了,那你就收着吧。”
初洄小心翼翼将令牌收进怀里。
上了马车,才试探着开口,“殿下,这是什么?”
鹤星安拿过暖炉暖手,挑了挑眉,“想知道?”
初洄点头。
他懒洋洋地倚在软枕上,“那本王今日要吃枣泥酥。”
吃了两天清淡的,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初洄一愣,看着鹤星安那恹恹的样子,想起这几日他好像吃得都很少,也知道他是馋嘴了。
“行,殿下还想吃什么,属下一并做。”
鹤星安眼神一亮,舔了舔唇,“这可是你说的。”
随后报出一串糕点名,像是生怕他反悔。
“行。”初洄笑着应下。
殿下看着凶,没想到这样嗜甜如命。
鹤星安这才满意,缓缓开口,“老师原先是当过武将的。”
初洄剥橘子的手一顿,“武将?”
鹤星安点头,“是啊,老师文武双全,二十三岁便是会试魁首,当年还是高祖在位,大云建国不过十来年,内患频出,政治腐败,当时赣南总军联合南边一些小国一同造反,那些守城的将领和官员都是些酒囊饭袋,就那样一路让人打上京城,”
“当时京城军备不足,城中没有挑大梁的武将,是老师直接披挂上阵,死守城门,这才等来了援军,肃清叛军之后,高祖许老师见天子不跪之权,赐了这块令牌,无需传召,可直入皇宫,并亲赞他是国之柱石。”
“老师也成了辅佐皇爷爷和父皇的肱骨之臣,三朝元老。”
“而这块令牌……”顿了顿,他看向初洄,“有调度半数羽林军之权,见之,如见圣上亲临。”
看见人面露不安,鹤星安笑了笑,“没关系,时间太久,这块令牌老师已经很久没用过了,而且还有另一块令牌,两块令牌一起,才能调动羽林军的,现在这玩意儿最大的作用,大概就是……门禁卡。”
思考一会儿,鹤星安给出结论。
没有另一块令牌,这玩意儿确实就是个皇宫门禁卡。
初洄可不敢大意,将令牌拿出来,“这样贵重的东西,还是给……”
鹤星安摆手,“我可不要,你自己留着吧,说不定以后有用呢。”
将东西收好,初洄有些好奇,“那另一半令牌在哪?”
鹤星安掰着橘子吃,“在柳清言那个老顽固手上啊。”
“那个老顽固最是酸腐,天天就是忠君忠君的,在朝堂上,最看不惯的就是老师,老师还没告老还乡的时候,那老匹夫十封折子里有七封都是参的老师,就连老师多吃了两碗饭,都能说他浪费粮食,剩下三封,一封是问候圣上康健,一封都是些大道理谏言,剩下的就是看哪个倒霉蛋被他盯上参了一本。”
“说他和老师两人是死敌都不为过。”
“不过,他虽然迂腐古板,倒是朝中难得忠正之人。”
察觉到鹤星安情绪有些失落,初洄的手覆上他的手背,“殿下。”
鹤星安笑笑,眼底闪过一抹暗芒,“都过去了,本王总会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