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听你这么安慰我怎么觉得更难过了,我身边都是可以爆金币的狗大户。”
王悦心扶额,他左边一个“长安首富”,右边一个随便出手都是几十个起步的低调阔少,感觉仇富心理瞬间超过了脱敏的阵痛。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长安首富”苏星立马否认三连撇清关系,“比起鱼少我现在只能被称为财产自由。”
“但真的说句公道话,当年份子钱,除了鱼鱼,给的最有诚意的,就是亮哥。所以如果以后你们谁要结婚,请他们俩,准没错。”
王悦心一边揽着余玉的肩膀,一边举杯,和余玉及王峥亮碰了一个,至于王峥亮所说的现在是不是得把份子钱退回去,他选择性耳聋没听见。
“下一个,那就是我了。”路虎说,他和女朋友在一起好多年,最近他一直在考虑结婚的事情。
“小亮哥我不清楚,但鱼鱼,没得说,我不仅要请你,我还要请你当我伴郎。”
“之前我生日,我工作室那个新换的音响,就是他送的,我当时还觉得,哎呀这太破费了,这不应该啊,我这就普普通通一个生日又不是六十八十大寿。”
“结果人家一句才20多个这很多吗,直接把我给整不会了。”
王悦心听了,故意做出一副不平衡的样子,为何当初他结婚就没有这种待遇?
“但你同一种份子钱可以赚两次啊。”章远又偷袭一刀。
那一刻,王悦心认为自己该戴上小丑的面具。
“好啦你也别怨念了,悦心,这样吧,如果咱们这小节目未来能做大,我就带你们去我家那边穷游,场地房子免费借给咱们一用,这样总行了吧?”
余玉摸摸他的脑袋安抚着。
他这样说,那其他人可就来劲了。
要知道,十五年了,这可是余玉头一次毫不避讳的主动提出要带兄弟们去老家玩。
“是不是的,鱼少?咱们这才刚开始喝茶,这不像你的量啊,咱们节目组的镜头都拍着呢,还没到时候你可别瞎说。”
明明是开玩笑的语气,苏星说着却像是在帮余玉做足了随时反悔的铺垫。
“当然是真的啊,这才几粒花生米我又不可能说胡话。”余玉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点了点头。
苏星听了,笑了起来,连忙招手示意导演组:“导演,听到了吗,好好记着,咱鱼少可不是随随便便打包票的人,争点气让鱼少把咱节目带出去。”
“哎呀如果能去鱼鱼老家录,那我们这不就是国际大节目了?”王峥亮夸张道。
“那,鱼鱼,你透个底,悄悄说,如果去你家录,那是不是比什么五星级总套还要好?”王悦心捂着嘴巴神秘兮兮地和余玉交头接耳。
说是悄悄话,但他的悄悄话在座的所有人都听得到。
余玉想了想家里的那几个地,不算本家的老宅子,其他似乎……
余玉学着王悦心的样子,遮掩着嘴巴偷感十足地说:“嗯,这个怎么说呢,这么说吧,酒店的套房无论多豪华,那也只是旅途中的某个落脚地,无非是住的舒服和更舒服的区别,怎么能比得上自己的家宽敞舒适呢,你说对吧?”
“喔——”其余人立马发出心照不宣的怪叫。
“昊哥你努力啊!”路虎苦口婆心。
“但为什么是穷游呢。”章远不解,住这么好,能叫穷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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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咱节目组一直流淌着艰苦朴素的血液呀。”余玉理所应当回答。
“那我们还真成了没预算简陋版《花儿与少年》。”陈憷生精辟总结。
“没关系,没预算就没预算,虎哥先去国外探探路,到时候回来咱们一起参加虎哥的婚礼,然后虎哥直接带嫂子度蜜月去。”
王悦心直接把路虎的结婚前后档期排的明明白白,他举起杯子和其他人碰了一个,陈憷生在碰杯之后,冷不丁又来一句:
“那你不一定。”
王悦心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开玩笑说他不一定能参加路虎的婚礼。
“因为我不吉利是吧?”今日脱敏已超标,他都可以摆烂自己开自己的地狱玩笑。
王悦心今日的脱敏疗法到此为止,接下来哥几个互相伤害的话题也不仅限于中年离异带俩娃的王糊,其他人的黑历史照样翻出来编排。
这是余玉最爱的环节,但他现在的黑历史并不多,恐怕掉马之后才会被哥几个逮住逐字逐句帮他回忆,他为了撇清和Query的关系而说的每一句话。
现在他的参与感更多集中在为章远创作《我哭了我又哭了》世界名曲。
起因是陈憷生提议这几天他们如果有灵感的话,最好抓住创作出来,为他们首次团综留下点作品。
就比如他们之前为章远当年的名场面创作的旋律,就可以继续往下写。
谈到音乐,陈憷生来了兴致完全停不下来,他直接抱来自己的吉他,开始弹奏节奏感律动十足的旋律。
余玉看着陈憷生扫弦的手指,听着弦音,伴随着节奏,打起了响指。
“这是前八后十六吧,然后接前附点节奏?”仅仅听到开头,余玉就把曲子拆开了。
“嗯,我们之前哼唱的初版是这样,只有这一句,我哭了——我又哭了。”
“其实也可以接二八,两个二八。”
“喔那就是,嗯这样。”
陈憷生按照余玉的说法变了个节奏,这一版乍一听和前一版只有细微的差别,但他们几个音乐人都能听出来调整后的节奏更加干净利落减少了棉质感。
“而且前后接freestyle都挺合适。”余玉又说。
“哎呀我们出去玩,去客厅玩,那里空间大一点。”
路虎及时打断了谈到音乐就有点收不住趋势的两人,将饭后音乐活动移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