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殖场小姐姐将四人带去大白鹅放牧区域的时候,陈憷生和王峥亮正在对大白鹅说些什么话,看他们俩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懂鹅语呢。
“生哥,亮哥,你们放牧怎么样啦,和大白鹅聊了些什么吗?”余玉好奇地询问着。
“生哥在那里辨认谁才是这群大白鹅里的老大呢。”王峥亮回答,“就算认错了它们也没法申辩,因为这是生哥辨别的,只有他才能申(生)辩(辨)。”
悦来悦降智靠近的脚步一顿,然后整齐地往后退了半步,他们突然有些后悔就这样草率地来到这里,而他们恐怕也没有想到自己累死累活干完活跑来找两位大哥,结果刚一碰面就被小亮哥的烂梗糊脸。
就连余玉都有些哭笑不得:“亮哥你这打招呼的方式还挺别致啊。”
“这不是很高兴见到你们嘛。”王峥亮理所应当道。
“那生哥辨认出来了哪一只才是老大吗?”余玉直接将话题转移到陈憷生身上。
坐在这一群大白鹅面前的陈憷生看了看这群不停发出嘈杂鹅叫的嘴碎子,指了指某个方向正抬起脑袋的大白鹅:“就是那只,那只脖子最长头抬得最高。”
余玉其实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人家脑袋抬得高就是老大,但生哥说是那就是,他看了看那只大白鹅,扭头对也跟着他们一起过来的赵昊说:
“导演,听明白了吗?咱生哥这是想啃鹅脖子了,晚上安排上啊,找一只脖子最长脑袋能顶天的,就从它们这的老大下手,老大就得干掉老大嘛,给你这个表现的机会这福气你得好生接住。”
现在的粉丝们,无论是团粉还是唯粉都知道,余玉生性爱吃豆沙(逗鲨),所以赵昊也知道余玉这是豆沙(逗鲨)瘾又上来皮痒痒了,毕竟他大哥已经半天(上午在机场刚刚被揍过)没有揍他了他又行又可以又站起来了。
但你想吃豆沙拉他下水干啥,果然这皮孩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憷生笑着看了余玉一眼:“嗯,我不仅想吃脖子长的,我还想吃和外地混血的品种呢。”
“看不出来呀,生哥你这看起来瘦瘦的都是骨头的身板居然能吃下三只鹅?”余玉故作意外地上上下下打量着陈憷生。
陈憷生有些疑惑:“怎么是三只了?我又不是亮哥?”
他们现在只提到两只鹅,而要想两只变三只,除非他是王峥亮才行。
亮哥等于两个这个梗经过他自己还有余玉的活学活用之后,已经变成了众所周知的“常识”了,听习惯之后完全不会被创……
那是不可能的,耳朵你们都是成年人的耳朵了以后能不能自觉屏蔽“两个”这个关键词啊摔!他已经不想再听到这个烂梗了!
章远无能狂怒,王峥亮却对自己的烂梗发展成全员可以使用的烂梗而非常开心。
听习惯用习惯之后的余玉倒是完全不会被创伤,他还能故作惋惜遗憾如同看渣男一般看着陈憷生,痛心疾首:“刚在车上你还说想要那只白白胖胖小矮个的鹅呢,怎么下车放个牧扭头就忘了人家呢?朝三暮四喜新厌旧的男人啊,啧啧。”
王悦心听了微微一愣,啊对这里面确实是有他的戏份呢,于是他赶紧伤心抹眼泪哀嚎一声:“Weii!”
余玉在说完的下一秒就一个后撤步离开了陈憷生身边,他直接预判了他的下一个动作,那就是朝他刚才站的位置挥了挥手上的“鹅领队”的小红旗。
“诶嘿,旗子短了吧?打不着你打不着。”余玉躲在路虎身后露出了挑衅的神情。
莫名其妙突然被拉进战场变成了余玉挡箭牌的路虎,一脸懵逼地看了看从地上站起身的陈憷生,又看了看熊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余玉,停顿一秒,立刻往旁边一闪,让出了身后的某人,并对陈憷生做了个请便的动作。
“生哥,您请,孩子确实欠打哈我绝不包庇。”那语气那神态那动作,像极了给鬼子带路进村的汉啊呸,像极了为了正义见义勇为大义灭亲的国之栋梁。
余玉才不会傻傻站在原地被揍呢,他一溜烟直接跑到了大路上:
“成年人不要总是打打杀杀,有什么事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敬对方一杯呢?生哥等下我给你抓鹅,你要吃几只我抓几只,再给你倒茶夹菜,就不要动手动脚了哈,镜头都拍着呢,对你影响不好。”
其他人憋笑快憋出内伤,余玉每日豆沙也算是他们的一个保留节目了,无论是平时内核太稳但架不住余玉真的皮而被偶尔逗炸毛的陈里里,还是逗完撒腿就跑但时常被抓住“揍”一顿的余玉,都好看他们都爱看。
现在陈憷生也差不多快被气笑了,他从笑得摄像机都拿不稳的王峥亮手中接过镜头,对准了乡间马路上溜得飞快的余玉。
“我这镜头也拍着呢,也不知道这真相对谁影响不好。”
“哥,你这镜头没啥用,无良节目组肯定是谁的流量影响力大就用谁的镜头啊,我就一个小虾米大眼都没有几万人关注,他们肯定会选择你的镜头断章取义。”余玉张口就开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看这人现在还呲着牙笑得一脸灿烂的,肯定不怀好意。”
呲着牙乐呵乐呵看着兄弟互动的赵昊:我又咋了又是我?
陈憷生的注意力成功被余玉带偏,他将镜头甩过去对准了导演组的工作人员。
“看,”他和兄弟们蛐蛐着,“就是那个家伙,那个家伙你们看,那个穿牛仔裤黑T恤的那个男的,那种得意洋洋的眼神,那就是我们的导演。”
“对,拍拍导演组的那个谁,就是那谁,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王峥亮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