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殊把人按在怀里深吻,过了好半晌,直到阮萋受不住,才稍稍将她松开。
阮萋靠在顾行殊怀里轻轻喘息,又委委屈屈地诉起苦来:“老太君已经将我的名字记入宗谱,还逼我签了婚书,现在怎么办?”
顾行殊手指穿过阮萋顺滑的长发,声音暗哑:“那萋萋,就只能做我的嫂嫂了。”
“什么?”阮萋从他怀里爬起来,一双美目震惊地看着他。
顾行殊勾了勾唇角,“只是暂时的。你先用着侯府大夫人这个身份,等我……等过段时间,我再给你换个身份。”
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只怕会招来不少危险,阮萋暂时做侯府的寡妇,比做他的夫人更安全。
阮萋眸光微动,乖乖点头:“萋萋什么都听阿渊的。”
顾行殊摸了摸阮萋的脸颊,目光落到她微乱的嫁衣上,眼神微沉。
出征前,他就不该心软,早早让阮萋成为他的人,也就没有后来这些事了。
虽然他暂时还不能娶阮萋,但必须先得到她。
“萋萋这身嫁衣,看着真是碍眼。”
“脱了。”
阮萋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微睁大眼睛:“你刚刚不是说,让我暂时做侯府大夫人?”
顾行殊掐住她的细腰,把她往面前带了带,眼眸危险:“怎么,萋萋做了我的嫂嫂,就不让看、不让碰了?”
阮萋长睫如蝶翼般颤了颤,“没有……可这里是祠堂……”
顾行殊一手掐着阮萋的腰肢,一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似笑非笑地揶揄:
“我给你侯府大夫人的身份,但是嫂嫂,总得付出点什么,这侯府长媳的位置,也不是让你白坐的。”
“白天,你安分守己,守好你的寡。”
他贴近阮萋耳边,“晚上,随叫随到。”
阮萋贝齿咬住唇瓣,他这是什么恶趣味?
外人都说顾行殊品行高洁,起初她也这样以为,谁知道……他根本就是表里不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顾行殊哄她:“萋萋乖。我出征前,不是还急着给我生宝宝?怎么,现在不想了?”
阮萋只想狠狠推开他,再甩他一巴掌,但是想到生宝宝这件事,她用力咬了咬唇,还是妥协了。
刚拉开衣带,就被推倒在地……
顾行殊今夜没有放过阮萋。
阮萋疼得蹙了眉,眼睛泛起水雾,却没有得到半分怜惜……
……
夜风顺着窗棂的缝隙吹进来,祠堂内烛光明灭不定。
阮萋躺在撕碎的红色嫁衣上,发髻松散妆容半残,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像一株被风雨摧折的墨玉牡丹,娇艳而凄美;又像话本里勾魂夺魄的艳鬼,美得不似凡人。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天色微明。
阮萋身体像散架一般,一丝力气都不剩。
朦胧间,顾行殊将一颗药丸递到她唇边。
阮萋靠在他怀里,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是什么药,就被顾行殊把药丸塞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