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好久不见了。”
李心忧脚步轻快，走上前去拉开座椅一屁股坐到了老牟的对面。
“久等啦。”
“哪里哪里，没等多久。”
老牟说完双眼炯炯有神地端详起对面的李心忧。
李心忧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脖子一缩，
“老哥？”
老牟也是意识到自己盯着人看有些不太合适，拱了拱手。
“哎呀呀，一段时间不见，老弟是格外意气风发了，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还请不要介意。”
李心忧讪讪一笑，更不好意思了起来。
意气风发？
那是形容我的吗？好陌生的词汇。
“老哥这话说得，我头上都要冒出汗来了。”
“哈哈哈。”
老牟大笑三声打个哈哈，“吃点什么？服务员，点菜。”
“我没什么忌口的，这边我也不经常来，就看老哥你发挥吧。”
老牟眉毛一挑。
“哦？那我就随便点了哟，简单吃点。”
李心忧点了点头，“当然。”
熟练点了几个菜品，老牟把单子给服务员一递，转头看向李心忧，
“啤的，白的？”
啊？李心忧一愣，要喝吗？
“年轻人，不喝点怎么行。”
“那就来个歪嘴吧，喝啤的有点涨肚子。”
李心忧倒是不常喝酒，不过酒量还是马马虎虎，既然老牟想喝那就陪点吧。
这酒桌文化到哪可都是特色啊。
“那先来两个歪嘴。”
老牟笑呵呵看着李心忧，“小老弟最近在哪发财啊？”
发财？
这个词也好陌生。
发财那怕是没有，发癫还差不多。
“哪有，还是和以前一样扑街呢。”
“这老弟可就说笑了，这不都要买推荐位去了嘛，这费用可不少了。”
老牟可能是认为李心忧不想说，也不追问，又聊起了其他的来。
“我这两天抽空也瞧了瞧老弟的文笔，你别说，我看着你那评论区可是热闹得很啊。”
这是实话，反正也闲着无事，老牟还真就把李心忧的那本《沉星照剑》给翻出来看了一阵。
不过实话实说，文笔嘛也就那样。
评论区的精彩程度却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各路人马的大混战。
红粉，黑粉，几个圈子的人吵来吵去，和小说本身相关的东西才是难得一见。
这些情况李心忧当然知道，他评论都已经删了不少了。
这流量是叶一心带来的，但又不能据实相告，只得叹出一口气来。
“老哥有所不知，我也是一头雾水，只能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些键盘侠火力太猛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
老牟摇了摇头，并不赞同李心忧的说法，“黑红也是红嘛，我看就挺好的，让他们吵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当你在网上要被口水淹没的时候，你就红起来了，你管他们呢。
我还认为你这个买摊位的时机刚刚好呢，就是趁着这一波，你这起飞的概率又高了几个层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