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高考再传捷报
时间过得真快,一愰就到了高考出成绩的时间。神农一中本届学生1038人参加高考,总上线人数1011人,其中一本806人,预估有超过一百人能进985,还有五个学生过了清北线。有23人次语文分数进入省前一千名。语文分数前一千名可以提高一个档次录取,是今年的最新精神,因此过清线的学生虽然只有五名,但录取人数有望超过五人。
成绩统计出来后,苏乐文带年级组长去县委与政府向代书记与县长报喜。王群在学校布置宣传工作。蓉蓉已经让中组部抽调去青岛学习去了,县委工作由专职副书记代为主持。代书记还跟苏乐文开玩笑,如果是文书记在家,这喜如何报呢?
苏乐文说,公私兼顾着报呗。先向文蓉报告,在县委县政府的关怀领导下,神农一中今年高考再创佳绩,特向县委报喜。感谢县委的关怀与领导。再向媳妇报喜,讨要红包。
代书记现在跟苏乐文算是老朋友,已经有好几回并肩跟上级视察的人拼酒,感情也就拼出来了。私下跟苏乐文说过,如果没有欧阳书记与文书记帮他解释,他可能在解非前有劫难。一听苏乐文这样说,马上说自己疏忽了,赶紧让秘书封两只大红包过来,并向政府杨县长的秘书通报。
返回时,阿华说校长真厉害,今天让他得了两个红包一万二千块钱。苏乐文笑了笑说,阿华这一届花的功夫最深,县委与政府奖励一下应该,这是他们的政绩。回校不能说哦。苏乐文的两只红包后面请老师庆功宴时花掉了。
晚上政府在神农广场为一中高三庆功。县城中学有一个流行庆祝模式,如果有过清北线的,就由政府出面操办庆功晚餐,如果没有,顶多是教育局出面组织。苏乐文在深圳的补习学校,第二年南山区那个补习学校有一个女孩过了清北线,学校所在的那个南山区深圳当地村委主动联系,让他们出资出面组织庆贺。后面成了贯例了。
回到学校,艳姿电话过来汇报今年那边的高考成绩。今年深圳情况跟去年一样,但塘厦培训部出彩,一个培训部五个学生过了清北线,重本率87.3%,仅一名专业生没上线。新开的培训十校也考了一个清北学生,坂田村企联合公司准备重奖坂田培训部,到时阿文可能要回来跟坂田村企联合公司的领导见个面。苏乐文说好的,到时过来一是要重奖一下塘厦培训部团队,二是要感谢坂田村领导。
暑假组织高三老师旅游,因为蓉蓉在青岛培训,苏乐文便随走青岛大连线的教师团去了青岛。到青岛后,苏乐文脱离旅游团,在青岛陪了三天蓉蓉,蓉蓉告诉苏乐文,她培训完可能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去京城财政部上班,一个是去湖南一个地级市做市长,让大男孩参谋一下。这次培训的大都回去要提拔。
苏乐文说他不清楚这些东西,但如果去财政部做事,估计最后蓉蓉要做成一个技术官员,这次顶多能从处级起步,做到厅级可能费时不少。如果去做市长,一去就是厅级,后面能很快做到副省级,甚至正省级。
蓉蓉说大男孩看问题真有点洞若观火的味道呢,那她去做市长。估计这次培训完就要任命,离神农不远,大男孩想她了开车两小时就到了。那台车就不用寄放衡阳,可以停放在她那儿。
苏乐文从青岛飞深圳,要对今年优秀补习生与优秀员工进行表彰。另外要跟两个同学谈两个新项目,前面已经在电话里沟通过。
回到家,妈妈便问蓉媳妇怎么没随行,苏乐文只好解释,他是随老师旅游,蓉蓉在青岛是参加培训,不自由的,晚上出来陪他都要请假。
跟妈妈说完便开车去培训学校总部找艳姿,然后带艳姿去坂田宴请坂田村的那些领导。晚上喝大了,艳姿开车送苏乐文去塘厦培训学校。到那后,艳姿电话给苏乐文妈妈,告诉婆婆阿文在塘厦,今晚不回家。
艳姿跟塘厦培训部的校长服侍苏乐文上床后,她们两人去核定今年工作人员的奖励金额。十二点半艳姿忙完过来看了一下苏乐文,苏乐文已经完全酒醒,喝着艳姿泡好的茶,两人商量了一下明天奖励会议的仪式。商量完后,艳姿让阿文去冲洗一下身子,刚才她一个人只帮阿文抹了一身子。笑阿文一进房间就躺向床,本想拖起阿文先冲一下,但阿文身体太重,拖不起来,只好提了桶水帮阿文抹了一遍。
苏乐文让艳姿赶紧睡,他自己冲洗好再将衣服放洗衣机里洗一下。艳姿想说什么,苏乐文站起来,去车上拿换洗的衣服。
可能是听到了苏乐文打开车门的声音,塘厦培训学校校长钱乐怡打开房门出来了,问苏校酒醒了,喝那么多酒,钟总扶着下车时哭了,怕苏妈妈担心,才没把苏校送回家。
苏乐文说没办法,坂田的那些领导真够朋友,特别是孩子去年考上北大的那副总,初次相遇,看我是东北男人,人家也豪爽起来,今晚的酒全是他家出,而且我喝多少瓶,他还送我多少瓶。酒不管值钱不值钱,这份情让人感动。那位老总直接再免我们一年的房租,这是坂田人的一份大礼。
钱乐怡说钟总跟她讲了,但她还是劝苏总少喝些,看到苏总醉了,真让人心痛。苏总去冲凉吧,冲完要跟苏总说件个人的事。苏乐文说行,冲一下肯定完全清醒了,正好陪钱校长唠嗑,这些年真辛苦了钱校长。
回到房间,苏乐文对艳姿说,今天喝大了,除了坂田领导热情外,今天人家不是车轮战术,那三个副总与助理是真有事才后到的,我呢有些意气风发了,不应该双份对他们三份,没想到他们也那样会喝,不过也好咯,这几个人后面就是朋友了,那边的厂子也方便了。还有就是这些天没睡好的原因,听乐怡说艳姿哭了,真是既欣喜又难过,对不起哦。
艳姿便声有哭音地说,阿文,你在神农不会这样喝酒吧?如果长期这样喝,她可能要报告婆婆了。
不会,放心吧。这次是我去神农后第二次这样喝。还有一次是跟神农政府的人比酒。那次还没今天醉咯,能自己走回房间。蓉蓉与婕妤在场。
苏乐文冲完凉,艳姿帮阿文将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机洗。苏乐文看艳姿的眼神,在艳姿脸上轻轻地用手掌抚了一下。艳姿伸出手想握一下阿文下面,说好久没跟阿文这样闹了。但看见门没关,手在半空收回。
苏乐文带艳姿到钱乐怡房间,问乐怡有什么私人事情要说。
乐怡示意艳姿说。
艳姿坐下,喝了一口茶说,乐怡跟老公离婚了,分了六十几万财产,但还没到账,乐怡想在塘厦买套二手房,那房子她也去看过,很新的。乐怡现有存款加明天发放的奖金,还差八十万。如果她前夫将那财产分割的钱打来就差十几万。乐怡的意思是先向我们借八十万将房子买下来,等前夫将那钱打来再还我们。前夫那钱是银行还没放款,一放款就打过来。
乐怡插话说,那款子不怕咯,手续在她姐姐手里。
苏乐文说他不作声不是考虑借不借的问题,是艳姿那个前夫前夫地说,让他产生了错觉,艳姿应该说乐怡的前夫,我就不会有这错觉。二是艳姿一说,我就想起了乐怡家的小陶。这是一个好男人,乐怡放手不合算。小陶出轨乐怡要作自我批评,你们这个年龄,长期不在一块,小陶出轨情有可原。不怕你们笑话,前面跟我妻子文蓉有一个月不在一块,感觉真有些难受。我是属于克制能力强的男人,小陶呢比我浪漫些。我先表个态再说下面的话。艳姿明天划一百万给乐怡,乐怡写个借条给艳姿收着。
艳姿说行。让阿文继续说。
如果小陶还没跟人结婚,我的意思是原谅一下小陶,重新复婚。小陶这小伙子真的不错。如果乐怡放不下面子,我电话给小陶帮你说。塘厦的房子,既然艳姿也认为好,就置下吧。家里的房子呢如果处理了呢就算了,如果没处理留着吧,今后回家也有个落脚的地方。如果小陶愿意过来做事,过来去帮我去做事。乐怡自己想一下再决定。艳姿我们去睡觉,明天还有事。
乐怡说谢谢苏总,苏总真是个好人,她也不想离咯,当时是咽不下那口气。要不苏总现在打个打个电话给陶雪平?
半夜打方便不?苏乐文盯着乐怡说。
没事,雪平这个时候在上班。
还在那个加工厂工作?
乐怡点点头。
钱乐怡与陶雪平是高中同学,乐怡读的师大,雪平读的工大。雪平家父亲从前是政府干部,结婚前帮他们在老家县城置了套房子,后面雪平父亲可能是受了处分,甚至可能是判刑开除了。反正小陶当年在这边陪了乐怡一年,也没明说原因。只说在老家因父亲的事压力山大,请假过来陪妻子,平时随苏乐文跑跑腿,挺不错的一个人。乐怡生下孩子后,雪平带孩子回去上班了,是一家国有企业,好象跟导弹部件生产有关。
苏乐文翻到小陶的手机号码,给小陶电话。小陶接到电话问苏总怎么半夜电话过来,不是乐怡有什么事吧?
呵呵,小陶啊,我今晚喝大了,怕老妈担心,钟艳姿老总开车带我到塘厦培训部。才酒醒,才知道你跟乐怡离婚了。你有傻呀,这么好的媳妇舍得离了。
苏总,对不起,是我做错了,是乐怡要跟我离婚的。乐怡没喝大吧?
没有,晚餐乐怡没参加。我跟钟总参加了。如果小陶放不下乐怡,这两天过来,带乐怡回家将婚复了,乐怡这边我与钟总劝劝。
好咯,我肯定放不下乐怡沙,从高中起就在一块,但自己做错了事,也怪不得乐怡。拜托苏总帮忙劝劝咯。
乐怡便装作生气地用方言喊,偷婆娘的贼,明天带旦旦过来,苏总与钟总明天给我发三十万奖金,明晚我们家请苏总与钟总的客。
旦旦应该是乐怡的孩子。
小陶便说,苏总,谢谢你,我们挂了电话吧。他再打乐怡的电话。
挂了电话,苏乐文便示意艳姿走人。
回到房间,艳姿也跟了进来,并将门关上了。
苏乐文轻声问艳姿我们去婕妤那儿三个人一块睡?
艳姿羞涩地点了点头。
上了车后,艳姿问阿文今晚怎么有三个人一块睡的想法?
苏乐文笑了,说刚才钱乐怡的眼神完全有陪我们一块睡的意思了,很明显了,因此有这想法。艳姿肯定跟乐怡讲了我们等于结婚了,今晚乐怡的眼神勾起了我想坏的心思,硬是感觉对不起小陶兄弟,否则真想将乐怡干一家伙。
艳姿表情变了几变,笑着说,你个蠢阿文,本来乐怡今晚准备陪你一晚的,让你明天暂时借她八十万,乐怡不知道我们结婚了,还说防止我在外面说这事,必须陪她一块陪苏总。结果你做好事,只能落个好名声了。
呵呵,乐怡怎么能这样想呢。她离了小陶,不就是小陶跟别人睡了吗。她跟我睡了,不一样坏。
艳姿想了一下,也笑了。然后问阿文真想三个人一块睡?
苏乐文点了点头,便唱起了歌。
进了化妆品公司大门,将车开到婕妤别墅小院前,艳姿打电话给婕妤。
婕妤一听苏乐文来了,赶紧出来打开门。问文文什么时间回来了,怎么半夜跑她别墅来了,不会是怀疑上了她吧?
艳姿让婕妤不要胡说,阿文下午才从青岛飞过来,晚餐陪朋友喝酒喝大了,半夜醒来,从塘厦过来的。然后轻声对婕妤说,阿文说今晚三个人一块睡。
婕妤说好咯,这样我们今后就完全没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