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完外公的当天,宏博与节节就飞回北京了。节节从省政府接待处带了一辆车过来。艳姿交待他们今后平日不要回这边,他们是文妈妈家的孩子。
艳姿带斐然处理完厂子事后,在家正式招待艳姿所有的姨妈姨父与舅舅舅母。晚上对其他人说,今晚她要独霸一晚阿文。
晚上在床上,艳姿说那天讲到跟侯国贵睡觉的事,阿文难受吧。
苏乐文说没有,年轻男女都差不多,这是本能表现,我有什么难受呀。我当年跟珊珊不也这样。
艳姿就笑乐文,说珊珊跟她私下讲,第一回中午,阿文先还让她写保证书,后面一下午躺一会又来神,弄得她下不了床。晚上还轰轰烈烈。
苏乐文说,那时年轻,再一个之前让那个学生刺激得已经难受了,这事吧没开始没什么,一开了始,就有贪,天下男人都一样,他又不是神仙。后面珊珊一回到深圳,第一件事就是这事,那时年轻。
艳姿说她理解的。也理解珊珊在英国另外找了人,女孩可能更难忍受。当年阿文就不应该放珊珊去英国留什么学。帮乐文收拾好,又推乐文去蓉姐房间。
苏乐文说,明天早上再跟族长商量一下,中餐请所有钟家洲人的客,当着全村人的面,给艳琳两个儿子与媳妇还有孙子孙女举行一个回祖仪式。仪式让族长与钟家洲的长辈主持,艳姿带斐然给到场所有的人发红包。发多大,艳姿考虑一下。乡亲不肯接工资,这是一种补偿,也是让大家对艳琳一家身份的确认。
艳姿想了一下,说阿文真厉害,这样一来,比立约更可靠。国民不能反悔,钟家洲人不敢反对,而且让钟家洲人明白,她这个大姐依然是家里的老大。明天到不到场的钟家洲人,按每个人五百标准发放,做事的另发五百工资。这次安葬父亲,钟家洲男丁全回家了,只有在外打工的女儿或媳妇没回。明天天亮就去通知族长,午餐时,阿文带我去敬酒,还有国民和两个侄子,加上斐儿吧。
第二天早上,苏乐文起床练功时,艳姿喊上艳琳夫妇三个人去族长家商量。岳母知道后,让艳琳的孩子顺侯与顺侯开车去侯家,将国民妈妈接了过来坐上席。
电话让艳姿的舅舅姨妈全部过来,苏乐文说艳姿记得让人去接一下姑妈。
艳姿说差点丢了姑妈这个客。让钟家洲一个堂侄子开车去将姑妈接了过来。
午餐很扎实,也很隆重。
这次参加葬礼的人,每人都有一个礼包。标准是参照艳姿在神农姐妹圈的那些姐妹送礼数确定的,简单的说法就是在她们随礼的基数上再加二百封的钱,另加一包槟榔,一包好烟和一条手帕。孩子们将在周边工作的同学全喊过来了。三个孩子的朋友另外加了一个给他们孩子的礼包。整个葬礼过程,斐然管理所有的账目与开支。节节来的同学最多,有十九个同学。斐然在外公安葬前一晚,电话把丈夫震震叫过来了,震震带了两车朋友过来捧场。这些孩子都献了花圈,落款都标上了单位名称。震震以所在县县委和政府、人大与政协的名义送了一只花圈,震震的解释是这次来的朋友这四大家都有朋友。苏乐文与文蓉两人合送了一个花篮。红红她们姊妹圈合送了一只花篮。
回到深圳,第一件事就是请神农深圳商会会员喝酒,因为深圳商会这次去了十一个人,按艳姿的话说,不要说各位老板站在葬礼上的那气场,就你们开去的那些豪车摆在庄园停车场,就让她娘家人肃然起敬。加上苏乐文,相当于十二个人参加葬礼。蓉蓉代表夫家致悼词,苏乐文代表深圳商会致悼词。这次朋友们帮钟家争了个大脸,谢谢各位。
这次从神农回到深圳,苏乐文感觉狠的本事又强化了。蓉蓉与红红在神农陪了十天后回京城了。
圣诞节前凯特带着媳妇与孩子飞到老家,拜见了爷爷奶奶,再从哈尔滨飞深圳看望付家爷爷奶奶。孙子孙女能讲汉语,媳妇只能讲少量的汉语日常用语,跟苏乐文则是用英语交流。
媳妇艾思特向父亲报告了那边公司的运营情况,稍微讲了一下妈妈在那边与英国爸爸的情况。原来在珊珊四十岁那年,那个英国人就离开了珊珊,还骗走了珊珊全部身家。跟珊珊闹到法庭上去了,珊珊反而输掉了官司。输掉官司后,珊珊一度幽闭,躲在家里不出门,五十岁才慢慢跟华侨圈子里的朋友有来往。
元旦后凯特一家飞回加拿大,蓉蓉与红红回来了,一回来就说,她们把事交友协去办了,离开这个大男孩,开始几天难受,后面感觉自己在变老。红红说她快比璇姐还老了。看到蓉蓉她们回来了,艳姿天天煲一种汤给阿文喝。
春节前,在外工作的几个孩子回到深圳,爸爸妈妈也让墨儿一家带了过来,农场里顿时热闹起来了。凯特一家没回来。苏乐文带父母将农场看了一个遍,劝父母留下养老。妈妈心动了,但爸爸不肯,说屯里他们这代老人不多了,要回家守好屯子。
大年三十团年时,墨儿说,这次他们先坐高铁到长沙,再由在长沙市工作的同学派车回外公家看一下,玩一天再回哈尔滨。爷爷奶奶玩到天转暖再回去。到时这边爸爸送一下,到那边他接一下。
蓉蓉说那她陪儿子一块回去。墨儿从没单独去过外婆家,没人带他去不行。
可能是东北爸妈不情愿墨儿带媳妇孩子去蓉蓉家,就提出他们直接随孙子一家回老家去。墨儿只好作罢,直飞哈尔滨。
爸妈他们返回黑省后,蓉蓉说,婆婆可能对五个孩子三个姓文有想法,墨儿姓苏,要少跟她娘家瓜葛。蓉蓉说,如果换她做婆婆也会这样想的。
斐然年前让丈夫与孩子接回家过年了。结果过完年,电话给她妈妈说,她不做生意了,她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