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去三清山旅游
艳姿说是的,在华南农大教书,学英语的,教育背景填写的是中大英语专业硕士毕业。在我们培训部工作了好多年,退休了还干了几年。性格好像很开朗,脸蛋漂亮,身材也好,但对个人信息有着强烈的保密意识,从没听她说老家、家庭与婚姻的事,或许是一个军人妻子,很多年后才生孩子,孩子比节节还小,生孩子后身材有些变形。听口音象湖南或湖北人。
苏乐文说,当年敢跟谢芎开玩笑,是她说她丈夫是东北人,因这层关系就随便些,其他女老师真不敢随便开玩笑。另外只跟一个男朋友在外国的美女开过玩笑,就是刚才艳姿冤枉跟我接吻的张教授。不过那天她真喝酒了,我一直没明白过来,因此记忆就深刻。那天上午她来上课时,坐我书桌边一块喝咖啡两人聊了一阵,她没酒气,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躲在卫生间喝酒真不好理解,那天我看她的讲义在讲台上,人却不见影,只卫生间我没去查看,其他教室我都查看了,四楼是房东住着,进四楼的门平时都是锁着的,那天也锁了。四楼我与艳姿一块去了一次,房东老太太不喜欢让人打扰。
那张敏教授是留学回来的,性格比较奔放。偶尔盯她看一眼,她就会说苏总有想法了吧,有想法就上呀。那天下来后,跟我一块中餐的,她主动提出要喝酒,说苏总反正冤枉她喝酒了。那天因为要喝酒,加炒了两个菜。喝酒时全程英语,那个帮我们搞卫生的阿姨也跟我们一块中餐,还笑我们是一对坏蛋,不是奸夫淫妇,就是外国特务。
蓉蓉应是思想斗争了一会,听完大男孩讲了一通张敏教授的趣事后才说有意思,那个谢芎是她高中同班同学,湖师大毕业考上中山大学的研究生,后面去华南农大教书。毕业后一直没有联系,这次母校百年校庆才见到。
文蓉说完便打电话,邀请谢芎过来玩,说我家大男孩早就认识你呢,难怪在老家老旁敲侧击地打听我家大男孩的情况咯,莫非当年也喜欢上了我家大男孩了?
谢芎在电话里让文蓉给她发位置,她自己开车过来玩,她认识苏总和钟总,跟钟交往更久更多。
谢芎过来,明显跟蓉蓉很亲热,说她一直关注着老同学前进的脚步。文蓉跟谢芎也明显有着少年好友的表现。说起当年苏乐文用手摆在她胸脯上那事,她说她早忘记了这事,今天提起来才记来。她年轻时跟男生打篮球,这事常有。年轻时,偶尔让年轻男人碰一下,其实有快感的。苏总打篮球不去农大去师大,否则可能陪苏总打过球的。师大的老师说苏总的篮球打得好呢。如果陪苏总打球,估计苏总会找些机会碰她胸脯。不过一直没想清楚,按理苏总去农大打球更方便,但苏总从不去农大,一打球就去师大,当年在培训学校上课的老师私下有猜测,估计跟什么美女有关。
乐文笑谢芎是闷骚型痞婆。
谢芎说她的痞是东北人带坏的,然后讲当年去外面兼课,主要是为还房子按揭,当年家里已经帮不上了,什么都要靠自己来。不过当年苏总关于农家孩子要在都市扎根必须奔跑的话,给她很大的鼓励。
在蓉蓉问到她婚姻与家庭时,她反而问苏乐文是不是跟钟总离婚后再娶她同学文蓉,老了后又接钟总一块生活。现在这情形在广东比较流行。
苏乐文笑谢教授到老还有痞婆思维,当年在广州时,他可没跟钟总结婚。去了湖南工作后才娶上她同学的。当年我们两人都是初婚。
谢芎对文蓉说,真没看出来,当年以为苏总跟钟总是夫妻呢。钟总在苏总跟前就像个小媳妇样范,两人一块睡在培训部,培训部只一张床。后面钟总一个人过来视察,我们还问钟总她先生苏总去哪儿了,钟总还说去湖南了。几年后怀孕了,有次还带一盆花祝贺过钟总与苏总终于有接班人了,钟总收下花也没否定,那天还带她去外面一块吃中餐的。
艳姿便笑着说,蓉姐问谢教授情况,你自己的情况不说,老说我的事干嘛呀。我们是未婚同居关系,情人式夫妻。当年在培训部是只一张床,但苏总晚上睡办公室沙发上。
谢芎坏坏地笑了一会说,她反正不相信苏总晚上是睡沙发上,那个年龄,干柴烈火的,没人会像清教徒。她命苦,结了两次婚。在中山大学读书时找了个东北人,毕业后结婚,那东北人在广东生活两年又考回去了,两地分居时,他的工资全交交通部门了,当年自己的经济压力真的大,东北婆家呢又不放心她在广州,自然也不肯援助,没几年只好离了 。
说来也是没有感情的,离时两人是好聚好散的,离婚后还送他去机场,结果飞走后再无音讯。苏总碰了她胸脯时,正准备离婚。离婚后,单身着,因此在培训部兼课多些,多年后找了个二婚,生了一个女儿去了新西兰。退休那年老头过世了,现在是一个人在广州生活。上次母校校庆,凡是有教授职称的都在邀请之列。她出生中医世家,名字里才有那个芎字。对了,苏总,你们老家是东北的,这‘芎’字怎么也读‘胸’,神农方言将川芎读成川‘胸’,感觉神农方言特有古风味,我们老家将芎读成‘熏’。后面教了一个神农一中学生,是苏总的学生,但没教她的课,问了她老家方言如何读川芎。听这孩子讲苏总在神农一中许多趣事,可能好多女生内心里有迷恋苏总,说她们寒暑假回家,总要找些理由去学校看望文哥,她们喊苏总文哥或大男孩。今天一看,苏总真有些大男孩的味道。
文蓉便得瑟大男孩是她发明的喊法。神农是好多人喊大男孩。
谢芎在农场玩了一周后回去了,那一周,蓉蓉跟谢教授一块睡的。
谢芎走后,蓉蓉就喊大男孩开房车去J西旅游,她想去三清山看看。在J西工作那么多年,硬是没去看看三清山。那时周末都在盼大男孩过去。节假日都要值班。
苏乐文说等几天再说。等婕妤能随行一起去。明天带艳姿去看看妹夫纯哲。
等安安上班,婕妤休息时,一起开房车去J西旅游。
第一晚住在上次带艳姿经过的那个风景区,在风景区里住了一晚,了了艳姿的一个念想。到洪都后,红红要出面联系省老干局,让他们安排我们去三清山游玩。亲家母说,去三清山旅游不用麻烦省老干局,她随我们一块去就行,那个管理处处长是她娘家亲侄子,比震震大十个月。
在去三清山的路上,亲家母说儿子震震有外遇,斐然知道后不仅不闹不生气,还说生了孩子就送回来让婆婆看着请保姆带。儿子真的把那个姑娘带回家玩,斐然竟然带那姑娘去置衣服。但叮嘱那个姑娘在外面不能乱说,也不能公开,否则让人举报了就麻烦。儿子现在在那个县做头头,那姑娘是小学老师。
私下跟斐然谈这事,斐然说她就有三个妈妈,同学中好多有两个或两个以上妈妈的,妈妈多,兄弟姊妹多几好呀。公公过世了,婆婆一个人是不是挺孤单的?如果公公当年娶了两个夫人,现在不就有另一个婆婆陪着。
亲家母说完笑了,说想想感觉有些道理,其实好些当官的有隐形夫人。与其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但斐然要求儿子不能再找了,情人也不能再有,否则她就吵。
艳姿就说,当年我们是情况特殊,她年龄大了,跟阿文呢一直有感情,再一个外面的人都认为我与阿文有关系,为了生孩子,只好那样了。感谢蓉姐度量大,没想到对孩子产生了这样的影响。斐儿在我们跟前从不说这边家里的事,顶多是跟蓉姐说说她工作上的事,因此我们不知道这些事。亲家母要跟震儿说,那边有小夫人了,但还是要定期回家,可不能冷落了我家斐儿。
蓉蓉说,震震就像我们自己的儿子,艳姿晚上打个电话给震震,亮明我们的态度,震震会听我们的话,特别是艳姿的话,小时候带了的孩子硬是亲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