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向蓉蓉坦白与教授的事(上)
教授姑夫说他们这儿的酒醉得快,醒得也快,而且不上头,姑爷中餐是喝急了,不能一杯杯地灌,要一口口地慢喝。不过那酒确实这意思,我这时已经毫无酒意了,估计也没酒味。
冲完凉,我本要自己洗内衣内裤,教授说让她来,否则家人看到会骂人的。这说明她娘家是一个很有传统传承的家庭。这个时候发现她还没穿套裙,乳罩也只罩在胸脯上,后面的扣子也没扣。我坐在床沿,喝她前面准备的那杯浓茶。
这家伙,起床时,乳罩直接掉了下来,我本能性地望了一眼,她从衣柜里拿了三角和手帕进卫生间,全程只一只三角在身上,还转身对我笑了笑,我夸了她美美的。她进卫生间也冲了一回凉。李教授有些坏,冲凉不关卫生间的门,我半躺床上看得清清楚楚。看得我流鼻血。呵呵,这是当时的网络语言,就是高度兴奋的意思吧。
我再出卧室时,姑父将余下的几盒烟交回给我时说,新姑爷可以哦,午餐醉得不行了,午休时还能龙马逞威。我笑姑父乱讲。姑父一脸坏笑地说,否则你们两人起床为什么都要冲凉。他们知道我们冲凉了,是那个液化气热水器有个排风口在外面,能看到排热气咯。
说完更是一脸地坏笑盯着我,还跟其他人用方言说了几句,大家都望着我坏坏地笑。我只好上去又散了一圈烟。他们要求我‘成对好事烟成双’,让我每人发两支烟。
我将剩下的烟全给了姑父,第二次来才知道,那姑父是乡镇人武部长,胡咧咧惯了的人。
蓉蓉笑了笑,说,在乡镇工作的基层干部,受传统与工作对象的影响,是会打野哇的。她开始到神农时也不太习惯,慢慢地就理解了。红红没在乡镇干过,但适应得很快。大男孩继续讲你自己的故事咯。
第二次是陪教授奔丧,教授奶奶过世了。在翁源的那几天,教授姑夫总问我怎么不跟霭霭睡一块,他都跟姑姑睡一块的,告诉我女婿不用守身的,孙婿更不用守身的。我骗他在我们老家有这说法,因此我不跟霭霭一块住她闺房,我去宾馆开房间睡。
那天等教授洗好衣服,我将湿衣服收拾好,就是摊开放在车上后排座位靠背上咯。我再让李教授跟她家里讲,我们要回广州了。
李教授说,乐文你没发现家里在宴客呀,这是家里完全认可了你,让你跟宗亲见面的节奏。等会你要敬酒发红包的,红包让妈妈帮你去包。
我想,这一通扮演,不就是为了换取李教授的欢心吗,咋能让她出钱呢。就问李教授红包多大一个,多少个,钱我来出。我虽然是学生,可不是什么穷学生。
教授白了我一眼,说知道咯,一个学生,开辆这么吊的新车招摇。后面有次不知她去干嘛,跟我换着车开了一周多,十天时间吧。
我说不是喜欢姐姐嘛,自然要把最好的炫出来咯。
李教授可能以为我假戏想真做了,便一脸地欢喜,主动吻了我一下再去问她妈妈,一会过来告诉我,不用多少,以一包烟钱为标准,二十二块一个人。我说那直接发烟,李教授又去问她妈妈,回来说,用烟也要用红包套着,必须是见红的。这时候真有小姑娘样子。
我说这多简单呀,直接上软装华子,我车上有。中华烟本身就是红色盒子的。教授一听,说乐文你真聪明,又吻了我一下。这次我回应了。好像还顺手抚了一下她胸脯。
那时,艳姿每次都在我车上准备五条中华烟,便于我自己抽或做人情。那些内衣内裤也是她帮我准备的。当时没反应过来,当年自己内心里就把艳姿当管家夫人在看,艳姿也可能把我的家当自己的家在当。反正当年艳姿花什么钱我从不过问,艳姿帮我或帮家里准备什么也从不用我或妈妈提醒。
晚餐喝酒,李教授领着我去敬酒,一桌一杯酒八包烟。李教授说在她家新姑爷敬酒有讲究,就是敬酒人要站在桌子的下方席位,脸要朝着神龛方向,一杯一口到底,喝完倒转杯子,不能有成线的酒落下,如果滴落的酒不超过三滴最好,对被敬的人是至高敬意,被敬的人都盯着看的。这个李家规矩还真多。
我按规矩敬酒,我敬酒时,被敬的那桌全起立,双手捧杯,平端在胸前,也是一杯一口到底,喝完倒转一下杯子,对我说声,感谢郎君,很仪式感的。晚上的酒杯是大的,有茶杯大。
李教授代我发烟,这过程他们与教授有些方言对话,我是一句也听不懂,李教授说是夸我高大英俊有礼性,她呢有福气,找了一个佳婿。在正式场合,李家人好多话有文言文的味道,如宴客、郎君、佳婿,成对好事烟成双。
我当时还用英语调戏了一通李教授。教授听懂了,也用英语回敬我,只要乐文有胆量,她的城堡不设防。
看我与教授用英语对话,亲戚里有一个中年男人还开玩笑说,姐夫跟霭霭在床上也说英语吧?我回答,反正霭霭不能讲方言,否则我听不懂,就不知要干嘛了。
教授在我背上拍了几下,说我什么话都敢说。我好象是用广味普通话说,做都敢,说就更敢咯。
大家就笑。有个年轻人问了那车是我的还是霭霭的。我告诉他们车是我的,如果霭霭喜欢,就是霭霭的。
有人问我是做什么的,霭霭抢先帮我回答,说这东北佬是开公司的,生意让手下人在做,生意不小,自己又考进师大读研,是个怪胎。
我只好用广普说,霭霭说的对,但我不是怪胎哦,我是为了追求霭霭哦,这比唐伯虎为秋香卖身为奴要体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