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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商业街有活动。
晚上吃饭的时候乔雪景和沈末提了一句。
“不去。”
沈末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可是看起来很有意思。”
“小乔，你腿还没好。”
“已经可以拆支具了，而且不拆也没事。”乔雪景说，“而且活动可以随意装扮，我是瘸腿的巫婆，你是我的南瓜拐杖。”
沈末：。
他干脆没搭理。
乔雪景只能自己看活动页面。
万圣节游行活动，还有一些小福利，抽奖什么的。
宣传页上的COSER她并不认识，不过每个人都化着夸张的妆容，阴森的，颓废的，她很喜欢那个灰色的阴暗小蘑菇。
上次看到沈末给严寒挑选的礼物，还以为他会喜欢这些活动。
被拒绝后，乔雪景情绪低了些。
支具的确可以拆了，恢复情况得去医院看，然后再看是否需要进行康复训练。
乔雪景不想去。
“康复”这两个字一看就很费钱。
她唇上的纱布已经拆了，伤口被刚长出来的新肉覆盖，看起来是斑驳的粉色。
可惜沈末不愿意和她出去。
“那我自己去了？”乔雪景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宣传页上，犹豫许久，她还是开口向沈末征求意见，“我想去。”
沈末低头夹菜：“随你。”
到活动那天，沈末下午没有回家。
乔雪景等到了晚上六点，还是没等来人，她带上大衣出了门。
今夜晴朗，星宿明显。
乔雪景带了口罩赶到商业街的时候，活动已经开始了，拉了隔离线，各色主办方请来的COSER在寒风中张牙舞爪。
靠近需要入场券，乔雪景没有。
她站在二层露台低头看，视线扫过，没有看到她期待的那朵小蘑菇。
现场气氛热烈，参与的人很多，观看的人也很多，但除了一些恰好路过的，其他人都是成群结队的过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乔雪景偏了偏头，右侧耳垂轻轻蹭了一下柔软的围巾。
“小学妹？”
乔雪景抬眸，旋即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除了严寒不会有谁这样叫她，但严寒今天做了装扮。
宽大的黑金帽，皮衣，眼罩，黏糊了一圈粗犷的胡子。
是海盗。
“真是你。”严寒看了乔雪景的腿一眼，“脚已经好了吗？”
乔雪景点点头。
“来参加活动？”
“随便看看。”
旁边传来有些明显的喧哗，乔雪景看过去，看到几个做了装扮的男生，其中一个有点眼熟……是之前担心徐爽堵她，严寒叫来壮胆的体院学长。
他们看到乔雪景，打了个招呼，乔雪景也笑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戴了口罩。
她和他们挥了挥手。
显然，严寒是和朋友一起过来玩儿的。
乔雪景说：“你去陪你朋友吧。”
“陪够了，”严寒将他们打发走，又站到了乔雪景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