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根本就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会管这件事,但这根本也不重要,面对这么诡异的局面,这个女人咋就没一点自觉呢?
“你为什么总是盯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敌人已经杀上门了,你难道看不出吗?”
秦奋本就讲的口干舌燥,讲完之后又被对方刺激了一下,所以这一句质问下意识的就提高了一些音量。
“你吼我!”
美人眼含热泪,一脸的委屈巴巴,就算是你真的占理,面对人家这般模样,恐怕也就变得没理了。
更何况,秦奋的底气本就不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道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奋以手扶额,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看来女人这种生物,还是应该敬而远之。
就在秦奋习惯性的在心中吐槽的时候,彩云适时的出现在了大厅的门前。
“启禀殿下,高少监有急事求见。”
“请他进来吧。”
太平公主那一脸的小委屈早已不见,但她还是在起身走向主位的时候,朝着秦奋示威似的撅了撅嘴。
秦奋看得瞠目结舌。
以前我咋不知道你这么会演?
很快,彩云带着高天清走了进来,少监大人的手中还捧着一个锦盒。
太平公主看到锦盒,眼睛登时一亮。
“这么快就又有消息传来了?快给我。”
高天清不敢怠慢,赶忙将盒子交给了彩云。
彩云接过锦盒,快步来到公主殿下身前,将盒子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
拿到锦盒的太平公主并没有立即打开,而是看了看锦盒上的封条,见确实完好无损,这才将盒子打开。
看到这一系列的操作,秦奋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太平公主埋在各处的那些眼线送回府中的情报。
刚才公主殿下说了一个“又”字,难道这是宫中又传来了消息?
不过算算时间,圣人召见杜允也该结束了,可能这封密信讲的就是这件事。
关于此事秦奋本是不担心的,可看着密信的太平公主脸色愈来愈阴郁,就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了。
看到这一幕,彩云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而高天清则自觉的上前了几步。
“出什么事了?”秦奋问道。
锦盒中的密信并没有多大,看上去必然写不下太多的字迹,但太平公主已经看了一阵,显然说明她是在反复阅读。
这种密信一般都会本着言简意赅的原则书写,对方还是读了这么久,只能说明事情太过震撼,需要反复确认。
“宫里......好像出事了。”
太平公主的语气显得有些既疑惑又颓然,表情看上去则是颇为茫然无助的样子。
秦奋一见,赶忙起身,快步来到太平公主的身旁,从对方的手中接过了那封密信。
站在一旁的高天清看到这一幕,明显眉梢一挑。
要知道平日里出了这种事,殿下可都是第一个和他商议的,但今日看完密信,殿下却第一个望向了秦奋。
另外,他也没有秦奋这种胆量,敢从殿下的手中直接拿过密信,这简直就是逾矩。
可生气又有何用?秦奋与殿下的这段关系本来就是逾矩的。
这本是个受千夫所指的事情,可偏偏被秦奋经营成了他的优势,而且还是一种他们其他人想学都学不来的优势。
当然,高少监是连学习的资本都没有的人,所以自然便感觉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