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帐内,廖娘子微微气喘着趴扶在叶天驭身上,两人不着寸缕,只有一条薄薄锦被虚掩在两人交叠的身上。
屋内尽是两人情事后的气息,帐内更是浓郁。感受到身边人的胸腔正剧烈地起伏着,廖娘子愈加抱紧了他的腰身。
她的手不安分地抚摸着叶天驭的腰,后来逐渐放肆地开始慢慢往下触摸,动作里满是挑逗,惹得身边人呼吸更是急促。
叶天驭抓住了她握住自己下身的手,转而重新压在了廖娘子的身上,“阿廖还想再来一次?”
廖娘子媚眼如丝,她抱住叶天驭的脖子,主动吻着他的耳垂,一边吻还一边柔柔喊着,“驭哥哥,我还想要,驭哥哥。”
叶天驭脑海里不停想起那人的声音,她也是一口一个驭哥哥地喊着自己。他呼吸粗重了许多,眼中更是重新染上了浓重的情欲,似要将身下之人吃干抹净。
他发狠地吻着廖娘子的脖颈,廖娘子虽觉着痛,但身上却更加迎合起了他。
“卿卿,卿卿。”
一滴泪滚落在了廖娘子的肩上,烫得她浑身颤了颤。她尽力去忽视掉叶天驭一遍遍喊出来的那个名字,只专心吻着他宽厚的臂膀。
感受到身下传来的一下下有规律的动作,廖娘子的心中被此填满。她享受在这场情事之中,更在心中自我欺骗着,她早已成了叶天驭的女人,而那个卿卿还未过门。
叫了一次水后,叶天驭在廖娘子的服侍下清洗干净了身上的黏腻。
他穿戴好了衣服,转身正准备走人,廖娘子却一反常态地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驭哥哥,马上就要科考了,你准备什么时候为阿廖赎身啊?”
叶天驭神色难看,他强硬扒开了廖娘子的手指,“我说过不准叫我驭哥哥,下次不要再让我听到。”
看着眼前的门被打开,瞬间又被那人紧紧地关上,廖娘子身子一软顿时摔在了地上。
明明在他们水乳交融之际,他最爱听自己叫他驭哥哥,如今便不能了?
廖娘子的随身丫鬟在屋外敲了敲门窗,“娘子,避孕汤已经煮好了,您要现在喝吗?”
廖娘子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她忍着身下的酸痛,强撑着身旁的凳子站了起来。
“你先拿进来吧!我一会儿再喝。”
“是。”
见小丫鬟放下药碗后,廖娘子对着她随口吩咐道:“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里端些热粥和小菜来。”
那小丫鬟关门离开后,廖娘子端起药碗走到了窗边,她将一整碗的避孕汤都倒在了那盆开得正盛的月季花之中。
若公子的长子从她腹中出来,那未过门的夫人今世怕都要矮她一头。
她心中想着,脸上不禁露出了一道诡异扭曲的笑容来。
“卿卿?”
庞语卿与叶天驭的婚期定在了五月初,如今满打满算也只剩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来准备婚嫁之物。
庞裕瑾在临近京都城的肇州当差,如今趁着休沐,便陪着庞语卿来街上置办物件。
作为报酬,庞语卿打算送给庞裕瑾一个剑穗。庞裕瑾看着面前众多的剑穗泛起了纠结,他挑选不出来,只好去求教身边的庞语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