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这个新来的女知青年轻,还有钱单独住一个院子,她才看不上这样的人当儿媳妇呢。
刚来脑袋就包着带血的纱布,人瘦的和麻杆似的,浑身上下也没有几两肉,这样的女人她一看就知道不能生儿子的货色。
这刚来不住知青院还自己住,这得多花多少钱啊!
一年两块钱呢,这要是给家里得买多少油盐。
可她儿子看中了。
知道新知青第一天大多都是要去买东西,所以廖婆子特意咬牙花了五分钱来坐了牛车,为的就是等着沈晴雪的。
还真给她等到了,只是好像和她听说的那几家收拾知青儿媳妇好像不太一样。
刚开始,再看看~
沈晴雪却是突然脸带失落的道:“我可真是谢谢您十八辈祖宗了!
就我那亲生爹娘啊?我自己都没见过呢,外人还真替不了他们!”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连亲生爹娘都不认,你这白眼狼儿!”廖婆子立马开骂,她就是要在这女知青还没进她廖家的门前先把人给管好了。
想着隔壁娶了女知青闹的分家,廖婆子是不屑的。
连个女知青的儿媳妇都管不了,那个当婆婆的真是没用。
活该被儿媳妇骑到头上拉屎~
沈晴雪没想到自己才刚来下乡就被人盯上了,当即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道:“看到我脑袋了吗?我后娘后爹打的,看到我胳膊手上的伤了吗?我后爹后娘揍的,您说我怎么说话?”
这些都是露在外面的,好的太快了说不过去。
哪怕伤已经痊愈了,沈晴雪也故意还围着带血的纱布。
胳膊上手上的伤是她用药水涂的,看起来又青又紫的,唬人是没问题。
廖婆子心里一喜,没有亲生爹娘啊,那太好了。
“你你你,那也不能说,你亲生爹娘去哪里了?”
“不知道,从小被后爹后娘揍到大,也没见过他们去哪了,这位同志你说要替他们教训我,难道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我哪知道,你个小浪蹄子……”
“那就闭嘴!”沈晴雪板着脸,眼睛里带着寒意的道:“实话实说,这位陌生的女同志怎么还急眼了呢?
你这张嘴闭嘴的就是骂我,我和你不熟,而且我的脾气不太好,你再骂我,我会还击的。”
“你对象他……”
沈晴雪这次都没耐心再听廖婆子说完话了。
话里话外就是对象管教的,真当她是软柿子随便捏呢!
沈晴雪把小白从布袋里掏了出来,声音清凉的道:“这只狗帮我的时候,对象还不知道在哪个坑里玩泥巴,拖后腿的对象我才不要,就算有了也是早扔早利索,我和小白就相依为命啊!
小白,以后你再给我多生一些狗,谁敢欺负我就咬死那些害人的坏蛋!
尤其是多管闲事的也咬,咬死我偿命嗷!”
小白的狗脑袋一转,对着廖婆子就吼了起来:“呜…嗷…汪汪汪~”
吼到一半才想起来主人让它用狗叫的,幸好转变的及时。
不过小白觉得主人说的不太对,它听主人的咬人其实不用偿命,给那好喝的水水就行辣!
廖婆子伸手指着沈晴雪:“你怎么对长辈说话的,你……”
沈晴雪冷哼:“别乱认亲戚,我可不配有你这样的长辈,怕折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