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最正常不过,在我的世界,人们并不需要太多的思考,也不需要懂得很多知识。
我记得有一个作家曾经说过,后来瞎的人比天生瞎的人更可怜,因为前者曾经看见过世界,所以看不见了就无比痛苦;
而后者因为天生就没有看见过世界,所以在他的认知里,是习以为常的。
可悲的是,读书十几年以来,我才发现,我就是那个后来瞎的人。
乡人们总觉得安贫乐道才是我的正途,而提起梦想理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却是我们不配拥有的。
老一辈看不起年轻一辈,小一辈不认同年轻一辈,但换个角度来看,因为我们年轻一辈有勇气去改变,有热血去拼搏,所以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才会撞得头破血流,才会有比比皆是的失败。
可是,那时我发现,我根本不能失败,我没有失败的资本,我必须成功。
我突然感慨,每个人有每个的束缚,世人善于制造各种世俗的高楼,却始终不善于化解各种束缚。
后来,我终于经过自己的努力进入了一间小医院,虽然规模极小,但好在是有工作了,也不至于让我在父母和乡人们面前抬不起头。
我在那里很快成了主力军,不久就当上了小有名气的医生,后来去和其他医院交流,有幸认识了我的妻子。
她也是一位医生,而且很优秀,我们在一次手术交流分享会上相遇,讨论了一些病例,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在一起了。
相同的志向让我们很快成了家,不久之后家里又多了一个家庭成员。
是的,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可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孩子天生身体就不好,即使我和他妈妈都是医生,可还是没办法让他恢复健康。
我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有了自己的幸福之家,可幸福如此短暂。
为了延续这份幸福,我和孩子的妈妈开始有了可怕的念头,后来在多种尝试下,我们索性将想法实施。
刚开始,我们都不能通过内心的那一关,身为医生,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天职,但为了孩子,我们一点点突破防线,双双背离了之前的医德。
怎么能不心痛?可为了孩子,我们不得不如此。
我的孩子,他患有罕见的器官衰竭症,每隔一段时间,我们不得不想办法帮他把无法正常运行的器官换掉。
那时,我和妻子已经双双考入了市人民医院,利用里面的资源,我们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不久之后,我们甚至直接在人民医院的地下室弄了一个小型的实验室,在这里,我们利用了很多患者和青年进行了器官移植手术。
我儿子原本只能活到三岁,后来用这种方法活到了二十多岁,可惜,在这帮实验品里,还是有人将此时揭露出来。
很快我便被警察通缉,不久之后落网,然后判刑,虽然地下室里的人不是我杀的,但这么多年来,我的确杀了很多人。
那个男孩,他杀了我的妻子,即使我逃走了,也没能逃脱他的布局。
那是我深爱着的妻子,要不是考虑到孩子,我早就随她一起走了。
不过,后来我被执行枪决,我的孩子没了我和他母亲,也不知道这后面会是怎么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