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回过神来，轻轻一笑，“确实拍的挺好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韩晨曦从二班的方向走过来，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头上别着的娇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艳丽，随着她的走动一颤一颤的。
她的眼神一直锁定在周暮的身上，目光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有羞涩，有忐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她走到周暮面前停下，微微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让她心动不已的少年。她小心翼翼地问：“周暮，我可以和你拍一张照片吗？” 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在一起，等待着周暮的回答。
周暮微微一怔，他的目光扫过站在不远处拿着相机的韩晨屿，没有拒绝。
季夏看到韩晨曦在周暮面前停下，小心翼翼询问拍照的模样，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定在了那里。
她的笑容渐渐收敛，手中原本摆弄着的裙摆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韩晨曦见他没有拒绝，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连忙对韩晨屿说道：“哥，帮我拍好看点啊！”
说完，她迫不及待地站在周暮的身边。
周暮站在那里，表情依旧淡淡的，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他的身体却下意识地往边上挪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两人中间的距离几乎还能再站一个人。
韩晨曦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苦涩，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微笑，举起手比了个心。
原来真的像魏欣蕊说的，他会和跟他表过白的女生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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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拍完了，韩晨曦的眼眶红红的，她低下头，轻声说了声：“谢谢。” 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韩晨屿看着自己妹妹难受的样子，他轻轻地拍了拍韩晨曦的肩膀，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知道，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痛苦，尤其是喜欢周暮这样的人，更是痛苦。
韩晨曦望着周暮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释怀。
开幕式结束，五彩斑斓的气球缓缓升上天空，热闹的氛围丝毫未减，操场上依旧人声鼎沸。
季夏站在人群中，身上的礼服虽然漂亮，但穿着确实有些不太自在，她想去换衣间把衣服换下来。
操场旁边是室内体育馆，那里有专门的换衣间。
季夏从庄以歆手里拿回自己的校服。
“需要我们陪你一起吗？”庄以歆问道。
季夏摇摇头，“你们一会儿还要参加比赛，先练习吧，我自己去就行。”
“行。那你注意点哈。”
“好。”
季夏向旁边的室内体育馆走去。
女生换衣间有两个，季夏随意选了一个，推开门走了进去。
季夏把校服放在椅子上，然后脱下礼服。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讨论声。
“真不知道季夏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都瞎了似的。”一个陌生的声音。
季夏听到自己的名字，动作停顿了一下。
又传来一个声音，“确实瞎。”
赵嘉菲的声音。
“可不是吗，搞得自己跟女明星一样，在那站着拍照。”
在开幕式上，很多别的班的同学觉得季夏穿着的礼服很漂亮，都来找她拍照，季夏觉得这同学们的热情，只是拍照而已，她并没有多想，就没有拒绝。
“我听说她还是周暮的同桌，前面还看到周暮跟她合照了。”
赵嘉菲冷哼一声：“周暮不可能看上她。”
“我也觉得，菲菲姐你比她好看多了。”
“就是就是，像她那样的也就只能装装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