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杨楚辞闷闷不乐。
温宁严肃地分析:“他能编出骗过你妈妈的故事本身就很不容易,要么是精心准备过。”
“如果不是精心准备,临时编出来的就更吓人了!我看你是被卖了还傻乐着给人数钱,还夸人家卖了个好价钱。”
杨楚辞撇撇嘴,觉得温宁把陆思远想的也太妖魔化了。
温宁了解自家闺蜜,从小到大都被保护的很好,在外人看来是高岭之花高不可攀,相处后才知道,她很单纯,很向往甜蜜的爱情。
可能是受家庭影响吧,杨阿姨和杨叔叔这么多年来一直很恩爱。
知道她不以为然,温宁一个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你没听说过吗,有一种男人,他们之所以“嘴甜”,完全是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嘴甜并不是他们的天赋,而是他们故意学来的“本领”。
杨楚辞赞同的点头,想到陆思远发过来主动解释结错婚的信息,还表示积极配合,一副乖巧听话的顺从样子。
“这种男人之所以“嘴甜”,完全就是带着目的性的。千万别被他们的言语迷惑,觉得他们所说都是真的。”
此时温宁的声音都有些阴沉:“如果真的是这样,楚楚,你完蛋了!他百分之百是骗子!”
电话那头的杨楚辞瞪圆了杏眼,像只受惊的猫。
说罢温宁又肯定道:“姐妹儿,你这是碰到了职业捞男啊!不行,赶紧离婚。”
随着温宁的分析,杨楚辞上扬的嘴角一点一点下垂,心也随之哇凉哇凉的。
她刚刚还窃喜有人为自己创作专属故事,还夸他像她偶像。
晦气!简直是对自己偶像的亵渎。
一想到回去还得跟陆思远同住一个屋檐下,更是反感。
杨楚辞跟温宁谢了一声,挂断电话,打车回家。
一路风驰电掣。
到了家里,玄关处很显眼的放了一双男人的运动鞋。
杨楚辞美眸里写满嫌弃,不屑道:“切,这么迫不及待地宣誓主权?”
“耍这种小心思,心机男!”杨楚辞翻了个白眼,撇着嘴推开门。
迈着修长的大白腿几步走到楼梯口,看见把楼梯扶手处挂了一个纸袋子。
杨楚辞好奇走进,低头一瞅,居然是一袋子男人衣服!
外面还贴了一张便利贴,内容大概是让她把衣服放进浴室和她的衣帽间里!
杨楚辞粉白的鹅蛋小脸瞬间气的祛青。
她伸手把袋子取下来摔到了陆思远房间门口。
真是受不了了,太令人失望了!
这个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上位?明明说了他不准上二楼!
杨楚辞对陆思远的印象跌倒谷底,觉得这个心机男就是想上位,故意接近自己。
甚至连结错婚都是他安排的,想假戏真做!
杨楚辞真是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恨不得立即招来保安把陆思远和他的东西连夜打包人出去。
就算不能再拍戏,回家继承家业,去跟她那混世魔王发小结婚都比跟这种男人呆在一起强。
杨楚辞怒气冲冲的上了楼,把自己摔在柔软的乳胶床上,拿出手机给陆思远发了个信息:“把你的东西收好!ε=( o`ω′)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