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子轻咳两声:“咳咳,老大,你家那个我看着不老实,刚才我让她去上工,居然敢不去,这会儿在房里歇着呢,你去提醒她一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好。”
陈友祖转身就想出去。
“不用去了。”
陆以安打开房门,只见她身上衣衫整齐,全身上下依然跟来时一样,眼神清明,哪里有中过迷药的样子。
陈友祖站的位置靠近房门,从他的位置看得见里面的情形,只见肖志达被被单扎得像个粽子,低垂着头。
“你...你竟然敢殴打肖哥?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陆以安一边走出来,一边松动手指骨头:“什么人?一个意图耍流氓的人呗。”
“老大、老三,把人抓起来,不能让她回去,今天这事儿不管如何必须得成!”
说起来,陈婆子的胆子比陆老太的更大些,也有脑子一点。
可惜,她遇到的是陆以安。
就算陈友祖陈友宗是经常下地干活的男人,也打不过懂武术的陆以安,更何况这两个人好吃懒做,出工不出力,在家懒到油瓶倒了都不扶的。
很快三两下被陆以安打倒在地。
陈婆子和邓桂花害怕的后退,想要夺门而出,去外面喊人。
陆以安不惯着两人,同样的给了一人两个大比斗,踹了两脚。
四个人齐齐整整的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
陆以安上前踢了一脚邓桂花,这人她看得出来,是个伶俐的墙头草。
“你去找几根绳子,把他们绑起来。要是你敢放水或者叫人,我保证让你下半辈子,只能喝稀的。”
邓桂花闻言反射性的捂着脸,刚才陆以安的力道,再来几下,她的牙齿都要脱落了,下半辈子只能喝稀的,那就是牙齿都掉光了呗。
她吓得连连点头,去杂物房翻出了三根绳子,回来后迅速把陈婆子母子三人紧紧的绑起来。
陆以安看着她干活,嗯,的确不错,手法很熟练。
“去把大舅妈叫过来。”
邓桂花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多余的一点儿都不敢做,她很懂生存之道,要不然在这个以打女人为荣的家里,也不可能哄得婆母和丈夫开心,少挨了许多揍。
章艳不明白叫自己来是做什么,她以为陆以安有什么事情了,没想到看到堂屋里齐齐整整的陈氏三母子。
鉴于邓桂花的积极配合,就不绑住她了。
陆以安拿着一把折叠水果刀在手里把玩,‘嗖’的一下子甩出去,正中远门处放着的一个小果子。
陈氏母子和两个媳妇都看呆了,更不敢动了,肖志达,还昏迷着呢。
“你去,杀只鸡炖了,中午我要吃。”
陆以安指使邓桂花去做午饭,指定要吃鸡。
“杀千刀的,那鸡是你能吃的?”陈婆子一时忘了刚才挨的打,开口教训人。
“啪!”陆以安一巴掌甩过去,陈婆子的脸瞬间肿的更高。
“回答错误,下次不会讲话可以憋着,我可不惯着你。”
陈婆子一下子气焰低了,默默流泪,自己是惹到了什么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