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安不仅仅让邓桂花杀了鸡,还砸了陈婆子锁起来的橱柜门,拿了白面让两个舅妈做煎饼,又拿出红糖泡了红糖水。
给两个舅妈和小惠一人一碗,自己则是拿出一颗奶糖吃。
邓桂花见红糖水竟然有自己的份,想当初也是自己生了儿子,才喝过三回。
章艳还在犹豫,邓桂花可不客气,哐哐的就喝完红糖水。
“大舅妈不要客气,红糖水我喝不惯,你赶紧喝,剩下的等表弟表妹们回来喝。”
章艳和陈小惠才喝了起来。
陈友祖见不能骂陆以安,但是自己婆娘和女儿还是能骂的。
“你这婆娘,你当家的还被绑着呢,你却喝着红糖水?还有你那个赔钱货女儿,赶紧滚过来给老子倒水喝!”
“啪。”
“啊!”
陆以安用不求人甩了陈友祖嘴上一棍:“嘴巴放干净点,对人要有礼貌。还有,小惠要是赔钱货,你是什么?赔钱货的爹,不也是赔钱货吗?”
“我骂自己女儿...”
“啪。”
“错了,重新说一遍。”
“卧室骂陈小惠是赔钱...”
“啪”
“重来!”
一连三下,陈友祖此刻不想说话了。陈友宗庆幸自己没有开口,躲过一顿毒打。
大中午了,外出工作的几个孩子都回来了。
两个小家一起就七个孩子,最大的19岁,最小的已经有9岁,也懂得什么叫做诡异。
是的,家里的情况就是诡异。
章艳和邓桂花在厨房里忙活,竟然有炖鸡的味道。
奶会这么大方?
奶的确不会那么大方,她现在和爸爸/伯伯、叔叔被绑在堂屋里,有一个他们不认识的女孩,搬来奶的躺椅,手里玩着一根不求人,时不时指挥一下旁边陈小惠去打人。
那个打着人,两眼放光的女孩,真的是他们认识的怯懦的陈小惠吗?
章艳得了陆以安的吩咐,见到孩子们都回来了,小跑过去关上了院子门。
“你们赶紧去洗洗手,这是你们小芳姑姑的女儿,除了建彬和建顺比她大,你们其他几个喊安表姐。”
陈建顺见到爸爸和奶奶被绑着,冲他妈喊道:“妈,快放开我爸和我奶。”
陈建彬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建利直接冲过去,想要给亲爸松绑。
没想到刚进了堂屋里,还没靠近绑着的三人,就被陆以安扔出去的不求人直接打脸,是真的打脸上,避无可避。
他吃痛的泪都落下来。
陈建顺大声喝道:“你什么意思?!快放人!”
厨房的活都做完了,可以离开人,邓桂花赶紧跑过来,拉住要往堂屋里跑的陈建顺。
“别,你们都别冲动,你们打不过她的。”
几个孩子当然不信,陈建顺挣开邓桂花的手,就要往堂屋里冲去。
一边跑一边说:“我们一起上,不信打不过她。”
跑了两步却发现除了自己,没人跟着自己。
他疑惑回头:“你们干嘛?怕什么啊,她就一个人。”
章艳拉着两个儿子的手不放,她嘴笨,说不出所以然,而且关乎陆以安的清白声誉,她也不好开口。
其实院子也就那么点大,堂屋门口躺着的陆以安听的一清二楚。
“大舅妈,小舅妈,你们把人放开,让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