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终于见到父亲矣。”
陶应见到陶谦后,立马上前,跪在陶谦面前,嚎啕大哭。
陶谦见陶应如此,虽有些心疼,但也只能喝阻道:“大丈夫怎能如此,这么多叔伯在场,焉能如此失态?”
陶应见父亲生气,只得艰难止住哭泣。
陶谦见此,再次问道;“你怎在此?”
陶应听了陶谦的问话,立马又有些哭腔道:“孩儿,孩儿是被那姜恒远派来的。
自其控制郯城后,便把我陶府也全部控制住了。
其将我与兄长等人,软禁在府中。
不过虽失了自由,但其也只是派兵把守,不曾让人前来骚扰府中家眷。
前些日,武安侯出兵后,便也把我带在其身边。
今日其与父亲相遇,便派我来为说客,想让父亲投降于他。
武安侯已答应了我,若父亲愿降,其必会善待我陶家,善待父亲。”
陶谦听到自己的小儿子居然被姜滔派来做说客,一时又气又恼。
抓住案前一竹简,便向陶应扔去。
“混帐,谁人来做说客,你也不能前来。你这不是替那姜小儿羞辱我吗?
你若有气节,该以死明志,如此别人才知道我有一个好儿子。”
说完,起身就要前去继续打他这个不孝子。
陶应吓得立马往后退逃,嘴中还喃喃道:“孩儿确实也打算以死明志的,奈何母亲说那毒药太苦,孩儿才不敢尝。”
陶谦听到陶应的话,更加生气了。
拔出佩剑,就往陶应追去。
陶应见此,围着大柱躲避。
还是陶谦部下吕由拦下陶谦道:“使君,郯城失陷,非两位公子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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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不可如此啊。”
从事曹宏这时也上前劝道:“是啊,使君。公子年幼,何罪之有。如今大公子还在那姜恒远手中,怕是其会以大公子为质。
若是大公子真有个好歹,小公子就是使君唯一的儿子了啊。”
陶谦听了两人的话,想着如今确实只有这一个儿子逃出来了,也不好让自己绝了后,只得作罢。
那陶应见父亲被人劝住后,也是立马再次出声为自己辩解道:“郯城百余官吏,皆已降武安侯矣。如此局面,父亲怎能只怪孩儿一人?”
那陶谦听了陶应的话,再次血压飙升,只是其再想举起剑时,突然脑袋一昏,便倒在了下去。
周围的人皆是一惊,连忙上前将陶谦扶起。
……
“不知那陶应能否劝降其父陶谦耶?”
姜滔向着帐内的众人问道。
他其实对陶应也不抱什么希望,只是单纯的有枣没枣打两下,说不定有所收获呢。
“此事不易,陶恭祖平时就看不上两位公子,经常责骂。
又恐两人做出糊涂事被人笑话,也不许两个儿子出仕。
想来其也不会因为我军俘获了其家眷,而投降的。”
跟随姜滔一起出征的将军府主簿麋芳对着姜滔解释道。
“无妨,今能将其阻挡在此,已是成功一半,待彭城被我夺取后,那陶谦不过就是一丧家之犬耳。”
姜滔向众人鼓舞道。
“今日一战,我军伤亡几何?”
姜滔向统计战果的荀堪问道。
“今日我军伤亡四千余人,按照当时情况,想必那陶谦兵马比我军伤亡更大。”
听到一天就伤亡四千余人,姜滔有些肉痛。
不过当时情况紧急,若是不追上去与之鏖战,怕是其能先回到彭城,那时可能更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