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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哪里？”
对于女孩的嘀咕，林默听得一清二楚，笑声调侃：“如果不需要增进的话，我们现在就应该去领证了。”
“呸——”
安幼鱼红着脸剜了林默一眼，嗓音之中满含羞涩，“我们刚成年，就算感情到了，也领不了证的。”
“没事。”
林默手一摆，“领不了证没关系，至少我们可以先订婚，然后我再吃点亏，先无证驾驶一段时间，等到年龄到了，我们再去领证也行。”
“无证驾驶？”
安幼鱼没太听懂，眸色中充斥着不解，“什么是无证驾驶？”
“就是……”
林默干咳一声，对上女孩那双无瑕的眼睛，心中忍不住升起了负罪感，“没什么，行了，不聊这个了，换个话题聊聊。”
“聊什么？”
安幼鱼小口小口吃着面前的小吃，吃两口喝一口柠檬水，眉梢向上弯起。
可爱的模样看得林默心中暗暗生笑，“聊点什么呢？对了，要不我们今年在帝都过年吧？”
说笑之间，他将心中想了很久的决定说了出来。
周玉琴去世的消息，安幼鱼至今还不知道，一旦回到靖川，就代表这件事情瞒不住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回靖川，直接在帝都过年。
计划很好，可他心里也很清楚，安幼鱼大概率不会同意这种建议的。
事实也正如林默预料的一样，在听到他说要在帝都过年的建议后，安幼鱼想也不想便摇头拒绝，“不要，过年要回靖川的。”
林默温声相劝，“其实在帝都过年也一样，反正你的家人都在这里，不是吗？”
“院长不在，她也是我的家人。”
听到安幼鱼这么说，林默张了张嘴，眉宇之间浮现出一抹隐晦的犹豫。
现在，他想把周玉琴去世的消息告诉安幼鱼。
可是一想到安幼鱼得知这个消息后的伤心模样，这股冲动很快就被抑制。
“好吧，回靖川也行。”
安幼鱼托腮看着玻璃窗外，喃喃自语道：“这么久不见院长，也不知道她现在身体如何。”
“放心。”
林默说着善意的谎言，“现在孤儿院被官方人员接手，周院长没了负担，也不用再操心，肯定比管理孤儿院的时候要轻松很多。”
安幼鱼轻轻点头，随即嘴唇噘了起来，“可是院长一直都不接我的电话，就很奇怪。”
林默心头一紧，“或许是院长换号码了。”
“应该不会。”
安幼鱼很了解周玉琴，知道她是一个非常念旧的人。
周玉琴的号码已经用了四十多年，据她亲口所说，她的手机号码是结婚时办理的。
这种具有纪念意义的号码，轻易不可能更换。
“也可能是别的原因。”
林默想要快点结束这个话题，“好了，别担心了，这都十二月中旬了，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就放寒假了，到时候回靖川以后，当面问院长就好。”
安幼鱼轻嗯一声，也没多想。
闲聊，尤其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闲聊，时间过的非常快。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到了上午九点二十分。
林默看了眼时间，起身道：“差不多了，该集合了。”
安幼鱼跟着起身，朝着柜台方向瞅了一眼，“我想喝加冰的柠檬水，行不行？”
听到这个请求，林默哭笑不得，“小鱼儿，你对加冰柠檬水的执念这么深吗？”
“嗯！”
安幼鱼重重地点了点头，如实解释道：“我喝习惯加冰的柠檬水了，热的虽然也很好喝，但我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说着，她拉起林默的胳膊左右摇晃，腻声撒娇：“哎呀，求求你了，哥哥~”
“不、不行！”
“哥哥、哥哥、哥哥~~~”
正如林默了解安幼鱼一样，安幼鱼同样了解林默，也知道什么招数最有用。
对林默来说，没有什么事是她一声哥哥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两声，三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