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这种事情做借口,找我过来到底是为什么?”
我话音刚落,傅恒给我使了个眼色,身后有了些动静,想来是散场的食客走出白楼,他对我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车上说。”
我想了想,说了句:“好。”
傅恒在前面领路,我跟在他身后,一边摸着贴身口袋里电击笔,这是我来的时候就想好的,如果他对我动手动脚,我就用这个制服他。
我再看他带我来的确实是院子里的停车场,他打开遥控锁,对我做了个“请”。
我一脸严肃地看了看他,走过去打开车门。
我坐上副驾驶,他坐在驾驶座。
他插上车钥匙,开了点窗子,然后关掉自动亮起的车灯。
“司葭,你别误会,我怕你不来,才用了点手段。”傅恒幽幽地说,“司葭,你有时候看着精明,但骨子里却还是单纯,太容易相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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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讽刺一句“我就是错信你”,但还是作罢。
因为,在狭小的车厢内,我不想让谈话变得剑拔弩张。
“傅恒~”我缓缓开口,刚才的沉默是为了酝酿如何劝说,“老实说,你出面帮我师傅打劳务官司的事,我很感激你。我觉得你作为朋友,真的很可靠、很专业。”
“所以,只能是朋友?”他抢白道,“我刚才电话里说的那些,也不是完全做不到。如果你男朋友因此被拘留呢?”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傅恒。我们不可能了。如果,这是你今天找我来的目的,我想我达不到你的要求。”
“即使,你男朋友被抓,你也无所谓。”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反正已经被抓过一次,多这一次我也不会因此歧视李驰,而且录像什么的,都是傅恒自己在说,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李驰打他的证据。
被将了一军,傅恒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他据理力争:“你现在可是自身难保。只有我能救你。”
傅恒从来就没变,他的温和有礼,假意谦逊都是他的手段,他依然是那个处处为自己算计的精明人,就像下棋,他以为手握两枚棋子,便可以胜券在握,可是这一次,他算错了。
我等他说完,看着他在我面前施展他答辩的才华。
“司葭,目前你只有这一条路。你重新回到我身边,我就马上把李驰打我的证据销毁,还有如果黄宏耀告你教唆他儿子辍学并离家出走,我也会不遗余力帮你打赢这场官司。”
“子虚乌有的事,他以为法庭是他家开的吗?”我难以遏制心头的愤怒。
傅恒轻哼了一声:“那你就太小看了黄宏耀的本事。真要告一个人,就会有很多办法,也有很多人愿意出面作证。司葭,难道你就是清白的?”
我张开嘴巴想要辩解,但陡然被傅恒的气势震住,有些害怕起来。
“人活于世,谁都不是洁白无瑕的。就像喜欢这种事,如果一个人不是给了另一个人足够的暗示,对方又怎么会爱的死去活来?”
傅恒的眸子在夜色中深了一度,他的语气变得更加阴沉:“司葭,你知道你身上有种魔力吗?”
这话让我浑身抖了抖。
他探身慢慢凑近了我,我突然嗅到他身上的气息,干净,没有酒味,我原以为他是喝了酒,我才敢和他上车,没想到他骗了我。
余光中,车钥匙就插在锁孔,只要他一抬手拧转钥匙,再顺势锁掉车门,我便是插翅也难逃。
他已缓缓抬起了掌心,慢慢摸上了我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我的耳垂,他的声音犹如魔魅,对我呵着气,我没有反抗,甚至闭上了眼睛,等他更加陶醉的时候,才更方便下手。正在这时,他忽然停住了,停在我鼻尖一寸,柔情似水地对我说:“司葭,你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欢你哪一点?”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你看看你,你外表那么单纯,皮肤那么白,纯洁得犹如一朵白莲花,就像从没有沾染过污秽……那种东西,对男人才是最致命的。因为人啊,天生就想要把干净的东西给摧毁掉。”
他陡然收紧手心,强吻下去,就在这时,他“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松开了我,我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对着他的脖子又电了一下,然后拼命拉开车门,撒丫子狂奔起来。
“救命——!”